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吧!从来都是为了达到目的而做事情的顾亦珩,第一次想要为靳墨自己做些什么。
想到这里的顾亦珩离开从车子里走了出来,大步的走进了靳墨的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被打开,靳墨抬起头看着顾亦珩的出现,眼睛里带着疑惑的看着向自己走近的顾亦珩。
靳墨放下了手中的笔站了起来,还没来得及开口的靳墨就被顾亦珩一把揽在了怀里,炽热的吻猝不及防的落了下来。
靳墨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是僵硬了,她再也感觉不到身边的空气在流转,听不见一点点的声音。
就这么静静地感受着顾亦珩的吻,这个吻来的晚了一些,整整迟到了两年。
靳墨的手慢慢的抚上了顾亦珩的背,有些生疏的回应着顾亦珩的炙热,两年来所有的期待都变成了现实。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亦珩放开了已经有些气喘吁吁的靳墨,好笑的看着她说道:“你这技术真的是时好时坏啊?”
靳墨听不懂顾亦珩的话,不好意思的避开了顾亦珩的眼睛说道:“你说什么呢?”
顾亦珩将靳墨揽在了怀里温柔的说道:“上次在宾馆的时候你说的啊!你不是说我的技术不如廖子安好吗?你热情如火的挑逗我,怎么现在这么生疏啊?”
靳墨一下就明白了顾亦珩是在调戏自己,于是狠狠地用胳膊怼向了顾亦珩的肚子,给了他一记十分难忘的肘击。
顾亦珩也不恼火,眼神宠溺的看着靳墨,这让靳墨有些难为情。
靳墨突然想到了什么,看着顾亦珩问道:“明天就是法院判决的日子了,你真的都已经想好了吗?放过顾亦时?”
顾亦珩轻轻地放开了揽住靳墨的手,眼神里有着让人很难看透的神色:“他是我的弟弟,血浓于水的亲情我下不去手。”
“就算是他伤害了你的父亲你也不忍心?”靳墨仿佛觉得自己有些看不透顾亦珩了。
顾亦珩慢慢的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宁静的夜色缓缓说道:“保姆已经证实了,他没有推父亲也没有和白锦绣合谋,这一切都是白锦绣做的,而他虽然是帮凶但也是后来才知情的,就算是现在父亲醒过来了,他也一定是不希望顾亦时受到伤害的。”
靳墨有些不认同的摇了摇头,走到顾亦珩的面前,扳过他的身体让他看着自己眼睛,然后带着些许质问的语气说道:“所以他犯了错就该被原谅吗?他没有直接伤害顾叔叔,可是他参与了也容忍和默认了,这就是他的错,他该为他犯下的错赎罪的。”
顾亦珩知道靳墨也是为了父亲才会这么说,他看着靳墨的眼睛,语气十分的温柔但也是十分霸气的说道:“我知道你是在我父亲抱不平,可是天底下只有宁愿自己吃苦也不愿让孩子受罪的父母,他们的心日后你就会明白了。”
顾亦珩的话像是说进了靳墨的心里,靳墨想到了那两个流掉的孩子,如果他们在的话或许自己就能够体会到了。
顾亦珩再一次将靳墨抱在了怀里,和她一起畅想着未来:“我不知道未来的生活是怎么样的,我不也不知道父亲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但是我知道,只要我们在一起就是幸福。”
靳墨什么都没有在说,她静静地靠在顾亦珩的怀里,两个人经历了那么多,心也早就靠在了一起了。
过了这一夜,白锦绣就会为她的所作所为得到应有的惩罚了。
这难熬的一夜终于过去,靳墨和顾亦珩早早的就来到了法庭,看着白锦绣和顾亦时被带了上来。
白锦绣的脸上再没了往日的傲慢和精气神,面容憔悴的低着头,直到她的余光看到了坐在席下靳墨。
她的眼睛里都是愤怒的火焰,恨不得将靳墨碎尸万段。
法官将证据都拿了出来,看着白锦问道:“白锦绣,有目击证人证明是你将你的丈夫顾天涯推下了楼梯对不对?”
白锦绣很想要否认,但是证据确凿由不得她再做无谓的辩解,尤其是连她自己请的律师都表示,如果她肯好好认错还能够减少刑法,但是如果再多做无谓的抵抗的话,只能是给自己找麻烦。
白锦绣受不了监狱里的蟑螂和老鼠,一向爱干净的她还是妥协了,她对席上的法官大人点了点头承认道:“是我将他推下楼的。”
法官又问道:“那你又是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白锦绣为了能够减免刑罚,一五一十的将事情都说了出来:“我是为了让自己的儿子能够顺利的进入顾氏集团,当上顾氏集团的董事长,所以我才这么做的。”
白锦绣愧疚的看了眼站在身旁的儿子,又对法官说道:“但是我的儿子什么都不知道 ,我将他的父亲推下楼梯去的时候他正在自己的房间里,这一点保姆是可以作证的,而且儿子和我的丈夫关系十分的融洽,他是绝对没有一点想要伤害他父亲的想法的。”
顾亦时看着自己的母亲,冰冷的他眼睛里竟然噙满了泪水,在他的眼里,母亲从来给他的印象都是为了顾氏集团可以不惜一切,那种不择手段曾经让顾亦时很彷徨和害怕,他有几度都认为母亲的心里没有自己。
但是看着在这关键的时刻,作为母亲的白锦绣义无反顾的将自己护在身后。
顾亦珩叹了口气,靳墨知道顾亦珩心里的无奈,紧紧地握住了顾亦珩的手。
在证据面前白锦绣低头认了罪,而自始至终都没有参与的顾亦时被当庭释放。
看着自己的母亲被带走,顾亦时再也忍不住的抱头蹲在地上流起了眼泪。
带着他男子汉的尊严,顾亦时没有哭出声音来。
顾亦珩走到顾亦时的面前缓缓开口道:“我已经为你安排好了出国留学的事宜,在父亲醒过来之前你就先不要回来了。”
顾亦时知道这已经是大哥给他的最好的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