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大的雨水拍打在陈子飞的脸上,让他恢复了些清醒,看着身下瑟瑟发抖的上官梦曦,陈子飞一阵愧疚,自己怎么能对她做出这种事情来。
“梦曦”陈子飞轻轻地呼唤女孩,在上官梦曦的脑袋上摸了一下。
“嗯”上官梦曦抬头对上陈子飞的眼睛。
“对不起”陈子飞用尽全身力气说出这句话,然后把女孩紧紧搂在怀里“刚才我怕了,我怕失去你,看着你答应那个男人我很嫉妒所以我失控了,原谅我好吗?”
“呜呜”上官梦曦捂着小嘴哭道“子飞哥哥,不要凶我我只有你一个人了,今天早上你那样对我我很害怕”
“好”陈子飞在女孩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再也不会了,但你要记住不能再离家出走了,遇到坏人怎么办?”
“我不怕,有小飞在”上官梦曦指了指陈子飞的身后。
“他?”陈子飞心底翻出一丝酸酸的感觉“你是把他当成我了吗?”
“当然”上官梦曦刚想说‘是’但看到陈子飞吃人的眼神女孩很识趣地应道“当然不是啦,说好了,不许凶我不然我会我会……”
陈子飞乐了,逗着女孩说:“你会怎样?”
“我会离家出走”上官梦曦亮出自己的必杀技“不止会离家出走,我连小飞都不带,我叫你后悔一辈子”
“好,我会好好呵护我的上官梦曦宝贝,不会让她受到伤害,这样总可以了吧”陈子飞不禁有些好笑,元神分身只听命于主人,除非陈子飞自己收回小飞,不然的话凭上官梦曦一个辰阶强者还想摆脱小飞。
“啊”上官梦曦尖叫了一声,娇嗔道“子飞哥哥,你快放开我,赶紧找地方躲雨啊”
“雨”陈子飞不在乎地说道“这点雨你怕啥,现在可是我压着你,有我给你挡着的你还不知足?”
“知足神马”上官梦曦锤着陈子飞的肩膀“台风快来了”
上官梦曦在东江时间久了,对于东江这一带的气候还算了解,知道眼下是东江台风的高发时期,现在他们是在郊区要是不赶紧进城,万一台风过于剧烈,他们极有可能被引发的洪水淹没。
陈子飞猛一回头,发现一团黑色云层快速朝这里移动,正好是东江市区的方向。
“快,梦曦我们坐这黑炭头的车子离开”陈子飞手忙脚乱地为女孩整理衣服,一个打横将上官梦曦抱起,女孩还没反应过来便已经被塞进宝马车。
“子飞哥哥,我们有自己家里的车为什么要坐他这家伙的车子”上官梦曦不明所以地问道。
“咱们家的”陈子飞摸了摸后脑勺,不好意思地说道“刚才我火气有点儿大,把方向盘给拧下来了,前面他那个秃顶和光头的车恐怕也被我打出了什么毛病,所以眼下只有这辆车勉强算是好的”
上官梦曦趁机往前面看了一眼,那辆宾利驾驶室完全暴露,那位可怜的光头先生大头朝下身体穿过洁白的车门,两条美腿被一个圈圈,啊不,更确切地说是被方向盘套住,那辆大奔已经成了奔大,车体从中间被拦腰截断,上下成了一个半月拱形,可以任小型车辆或行人在上面狂奔。上官梦曦费了大半天的劲儿才找到秃顶男人,原来他在拱形桥的下面,静静地抱着一个方向盘。
女孩打了个冷颤,也许她应该加入什么反家暴协会,当个什么委员什么的好维护自己的身体健康。
“子……”上官梦曦坐到车子后面,两个黑压压的东东向她身上压过来,挤得她都快成肉饼了“子飞哥哥,救我……呜呜”
“纳尼”陈子飞回头一看指着小飞骂道“混蛋,你想压死梦曦啊,把这两个大家伙给我拉走”
“可是主人”小飞哭丧个脸说道“这里面装的可是夫人心爱之物,后备箱根本装不下,眼下只有这辆车还算完整你要不把它们放在里面,那放在那里啊”
“笨死你了”陈子飞点了点小飞的脑袋“你可是月阶强者,拉着这两个大家伙跟着宝马奔呗”
“主人……”小飞正准备提出自己的反对意见和保护自己的人权请求,但陈子飞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了。
轰的一声,宝马引擎发出激烈的发动声音,然后便是一拉烟飞驰而去。
“主人,你等等我啊”小飞一只手拉着一个行李箱在车后面狂奔。现在在东江市郊某条道路上,一个宝马车在玩命狂奔,而在后面一个人形物体拉着两个不明物体跟在宝马车后面。
“爸爸,那辆车的后面那个叔叔在干什么啊?”一个小女孩坐在车后座上问着自己的父亲。
“啊”男人借反光玻璃看着陈子飞驾驶的那辆车,好家伙,黄金牌宝马啊,后面那个人拉的好像是特大号行李箱。
“那个,闺女,那位叔叔可能是在玩马拉松,后面拉着东西前面有一辆宝马车在诱惑他前进”
“马拉松,我也可以玩吗?”女孩好奇地问。
“不不不”男人解释的道“那位叔叔体质强悍,不是我们这些小胳膊小腿可以玩的”
“哦,知道了,原来这就是马拉松啊,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好玩”女孩嘟着嘴说道。
小飞奋力追赶陈子飞的宝马车,而身后的狂风暴雨也以极快的速度奔涌而来。
上官梦曦打开手机查了一下天气早知道,小脸吓得苍白“子飞哥哥,刚才东江市已经发布最新消息,因东江市的一处大坝被霍斯丽姆人炸毁,现在东江市区和郊区被洪水隔离我们回不去了”
陈子飞快速思考了一下,示意上官梦曦把车后的矿泉水瓶子交给他。
噗啦一声,满满一瓶子的水被陈子飞浇在梅老板的脸上,男人惊慌地醒了,看着已经被易主的宝马,吓得浑身发抖。
“你你您……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男人问道。
“打劫”陈子飞指了指上官梦曦“我们是名震四海的梦飞二人组,她是我老婆负责吊人,我负责绑人”
“啊”,梅老板凄凉地叫道,随即便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大哥饶命啊,我梅他方真的不是有意要调戏你媳妇儿啊,你就可怜可怜我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寒妻孺子啊”
“哎”陈子飞嘴角抽搐了一下,没塌方,难道这家伙是挖煤的煤老板?
“那个,您是挖……啊不,你是开发煤矿的企业家吗?”陈子飞尽量调了一个温和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