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飞这一手可把另外两个人吓坏了,其中一个黄毛说道。
“大哥,有话好说,不就是一个婊子嘛,你想要她兄弟我就让给你”
“婊子,你再说一遍?”陈子飞身上的气势像洪水一般快速展开将眼前的两个人完全压制住,冰冷的眼神扫过两人的脖子如同死神在挥舞着镰刀。
另一个蓝毛挺着脖子说道“就是这司徒大小姐啊,她和一个野男人开房结果被他爸发现了,他爸一怒之下把她赶了出来,所以这件事东江人都知道”
“什么?难道是?”陈子飞一阵心痛,没想到自己当时为了避难误闯房间的那个女孩居然会受如此恶名。
“大哥,你没事吧,这个婊子就让给你了,您爽过后别忘了……”
砰——蓝毛的表情还保留在说话前的样子,但额头上已经多了一个烧焦的血洞,一股红白之物正通过脑后向外溢出。
“啊”黄毛尖叫了一声快速向反方向逃去,边逃边喊“救命啊,杀人了,救……”
凄凉的声音戛然而止,一道淡蓝色的火光在陈子飞眼前慢慢燃烧,陈子飞看了一眼受伤在地的那个人和已经死去的蓝毛轻叹了一声,手指一弹两道蓝火再次扑向他们,九宫心火的燃烧的速度非常快,不一会这里原本五个人的小巷就永远成了三个人。
“唔唔唔”司徒静抱着身体,脑袋紧紧埋在臂弯处,长长的秀发把整张脸都盖住,陈子飞弯下腰可怜地看着女孩。
“别怕,司徒静我是陈子飞啊”陈子飞的手一碰到女孩便引起女孩巨大的反应。
“放开放开,不要啊”司徒静两条小腿胡乱踢着,手也不停地晃动着似乎这样可以给自己安全感,其中有几巴掌还打在陈子飞的脸上。
“司徒静,冷静点儿”陈子飞一把把女孩圈在怀里,慢慢地怀里的女孩逐渐稳定了情绪,慢慢缓了过来“你是谁?”
“我是陈子飞啊,我们认识的”陈子飞看着女孩的衣物,一身淡青色的连衣裙,裙身下摆已经被撕烂了露出洁白修长的大腿,几条破布搭在胸前的一抹雪白,这样根本挡不住春光乍泄,但女孩浑然不知。
陈子飞一个公主抱把司徒静抱在怀里“司徒静,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家”
一听说家这个字司徒静刚刚稳定下来的情绪顿时有些激动“我不想回家,我给他们丢人了”
“呼”陈子飞惭愧地看着女孩,都只因为自己的缘故导致人家连家都不敢回“那你要想要去的地方吗,我陪你去”
“我……我不知道我该去哪儿?”司徒静把脑袋枕在陈子飞的胸前,小声抽泣地说道,样子像极了受伤的小白兔,这样的她最能引起人的怜惜。
“好了,跟我回去吧,我会给你家人一个交代的”陈子飞稳了稳心神,慢慢向自己车子走去,看着拦路的两辆车,陈子飞脚掌被一股淡蓝色的真气所包裹,然后临空两脚将它们踹到这条小巷内。
第二天,东江市天天头条播报了这样一条消息:今日,在东江市一个偏僻的小巷内,两辆车上下被人以叠罗汉的形式摆在巷子里,究竟是行为艺术还是其他莫名原因,我们会继续关注……
看着渐行渐远的小车,两道人影出现在陈子飞刚在站立的小巷出口。
“呵呵,这小子厉害了啊,这要搁我们那个时代也绝对是一位惹不起的人物”闻着空气中焦焦的味道,司徒雄略有感慨地说道。
“唉”司徒平叹了一口气“三弟,这样做真的好吗,这毕竟是三条人命啊,就这样没了”
“大哥”司徒雄有些不耐烦地看着司徒平“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们事先已经告诉他们这货有危险性,他们既然拿了我们的好处,就要给我们办事,好了他们的家人我们会好好照顾的”
“那陈子飞也是心狠手辣之人啊”司徒平说道。
“嗯”司徒雄不可否认点点头“可是大哥,这有这样才可以证明他在乎静静,静静以后才有地位啊”
“似乎也只能这样了”司徒平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转身消失在黑暗中……
弯弯曲曲的山路上一辆小车在急速行驶,陈子飞看着越来越近的灯光顿时放下了心来,看着副驾驶上已经睡着了的司徒静陈子飞温柔地摸了摸女孩的秀发。
“睡吧,睡醒后一切都会好的”
最后小车停靠在那一道亮光处,不知怎么的陈子飞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儿的地方但又说不出来到底是什么。
“管他呢”陈子飞甩了甩脑袋抛开脑袋里不切实际的幻想“这可是自己家啊”
陈子飞走近大门,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平时一见陈子飞回来就跑出来开门迎接的小丘今天居然罢工了,但他并不在意这些细节,也许小丘有什么事情也说不定啊。
取出钥匙轻轻一捅城堡里的门就打开了,里面灯光没有打开,只有电视机蓝白的荧光在城堡里亮着,陈子飞突然发现这里有些不对,子飞堡好像比以前变得小了些。
“什么人”两个女声突然响起,陈子飞刚欲回答两道劲气一左一右向他袭来。
陈子飞心中顿时警报大起,身形如同鬼魅一个闪身躲过两人的佳绩,身体像弹簧一样一弹冲到沙发上将两个软绵绵的物体抓住。
“啊,色狼啊”四只粉拳不停地捶打在陈子飞的身上,辰阶星阶两股真气向潮水一样向外涌,但对已经是月阶强者的陈子飞没有任何作用。
“你们是谁?”陈子飞警惕地问道。
“你是子飞哥哥”上官梦曦的声音响起。
“宝贝”陈子飞傻眼了,这唱的是哪一出啊,陈子飞赶紧跑到灯光开关处把城堡里的灯打开,现在他弄明白了这里绝对不是子飞堡,更像是刚刚装修完毕的现代化城堡。
“少爷,你回来了”安瑶小心翼翼地问候道。
“瑶瑶,你怎么也在这里”陈子飞看着安瑶有些不明所以,接下来两人叽叽喳喳地说着,在陈子飞脑仁即将罢工之前陈子飞可算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了。
原来上官梦曦想把那最后几麻袋的钞票洗白,但苦于没有出路,这个时候安瑶奉父亲安重山的命令搬到子飞山上面的一个附属城堡,上官梦曦晚上来是和安瑶谈事情的,谈着谈着两人谈开了。
“原来是这样”陈子飞在心里苦笑了一声有钱也不是什么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