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漠然看着眼前的酒杯,不由得眉头微皱道:“本王不喜欢别人碰本王摸
的东西。”
而锦瑟的手一僵,脸色有些苍白,但是很快便又勾起唇角道:“王爷,锦瑟有些不懂,难道锦瑟不好吗?”
“你好与不好与本王没什么关系,凉夏,将你酒杯给本王。”孤独漠然看了眼锦瑟手中的酒杯,然后便对凉夏道。
“王爷,这酒杯我喝过了。”凉夏用手捂住酒杯道。
“本王不介意。”孤独漠然淡淡道。
而凉夏顿时心里疙瘩一声,这妖孽不是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吗?这喝她喝过的酒杯又是要闹那一样?
难道她喝过的酒杯比锦瑟碰过的更让他能接受?她能说这妖孽喜欢她凉夏?
“还愣着做什么?给本王。”孤独漠然见凉夏迟迟没有反应,不由得眉头一皱道。
而凉夏看着孤独漠然,这手捏着酒杯有些紧道:“我看还是不要了吧,这样子好像间接接吻了。”
“又不是没做过。”孤独漠然道。
而凉夏顿时差点给口水呛到,道:“王爷,能不能不要说的那么暧昧,会给别人误会的。”
“做都做了,你觉得这是误会?”孤独漠然问。
“误会,天大的误会,那不过是想要证明我魅力的吻而已。”凉夏反驳道。
凉夏正在与孤独漠然说话,而坐在一旁的锦瑟,身子很是僵硬,她的脸色发白,脸上的笑意难以维持,她没有想到她有一天能够被男人这么嫌弃,她除了没有身份之外,要什么有什么,并不比其他女人差,为何这摄政王如此嫌弃她?
摄政王权势滔天,如果她能攀上他,那么她的命运就能从此改变了,不仅如此,她还能翻身做主人,要是能进王府,她这一辈子都不用愁了。
只是这摄政王传闻中不近女色,难道真的是如此吗?可是他为何对这戴着面具的姑娘有些不一样?
锦瑟不由得微微咬着下唇,脸上有些委屈,她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讨的摄政王的欢喜。
“王爷,锦瑟有那么让你讨厌吗?锦瑟碰过东西,王爷都不想要?”锦瑟不由得委屈看着孤独漠然,这个样子的锦瑟真是楚楚可怜,不管哪个男人见了,估计都会忍不住地抱在怀里安慰,可是这孤独漠然却依旧冷漠着脸,妖孽的容颜,淡漠的眼神,好像这锦瑟对他而言没有一点吸引力。
凉夏看着锦瑟委屈的样子,不由得挑眉道:“锦瑟姑娘,我看你也别讨好这王爷了,王爷可不喜欢你这种成熟美女,他可是个恋童癖,如果你在小个十岁,或许你还能入王爷的脸。”
而锦瑟顿时脸色有些异样地看着孤独漠然,道:“王爷,这……”
锦瑟都知道该说什么,倒是凉夏看着孤独漠然道:“王爷,我说的对吗?”
而孤独漠然看着凉夏,眼里有着异样,有没有恋童癖,他很清楚,不过,对这凉夏,他倒是有些兴趣。
所以孤独漠然微微站起来,然后从凉夏手中夺过他的酒杯,接着倒了一杯酒,便一饮而下,而凉夏看着孤独漠然的样子,总感觉有种被他吻了的感觉,看着他一边喝酒一边看着她,她总感觉心里很是发毛。
“王爷,你别这样看着我,我感觉好像被狼盯住一样,怪难受的。”凉夏不由得抱紧了双手,然后颤抖了一下身子道。
而孤独漠然喝完酒之后,并没有马上放下酒杯,而是不停地旋转着,眼里牵动着妖孽的色彩。
“凉夏,本王发现你真的越来越有趣了,我想,他一定会很喜欢这样的你。”孤独漠然道。
而凉夏自然知道他是指谁不就是那住在皇宫里的陛下吗。
“王爷,你这样说我会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的,其实我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好。”凉夏道。
“不好没关系,只要你懂得如何伺候男人,听本王的话,其他的一切而不是问题。”孤独漠然道。
“王爷,你能不能不要真的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么猥琐的话,我会以为你在故意勾/引我。”凉夏顿时惊呼起来。
而孤独漠然没有理会凉夏,只是将目光放在锦瑟的身上,锦瑟看见孤独漠然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顿时,她心里一喜,正想要说什么,却听见孤独漠然道:“锦瑟姑娘对于床弟之事很是懂得,不如你教一下这位姑娘。”
锦瑟的脸色顿时一白,她没有想到孤独漠然会如此一说,她还以为孤独漠然是l对她感兴趣了,却没有想到会如此。
而凉夏的脸色同样有些难看,她一手拍起桌子,大声道:“王爷,你怎么可以这样子,这是侮辱锦瑟姑娘,你不知道锦瑟姑娘是卖艺不卖身的吗?”
“这么说来,刚刚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扒光衣服就不侮辱了?”孤独漠然淡淡道。
凉夏顿时沉默了。
而锦瑟脸色却更加惨白,她捏着手帕的手有些苍白,她心里是怨恨的,但是,她也知道不能的得罪孤独漠然,谁都看得出来,这孤独漠然明显与凉夏是认识的。
“王爷,锦瑟还没有经历那些事情,不过都是纸上谈兵而已。”锦瑟道。
每一个青/楼女子在上台公众于世之前都会接受一些训练,那都是侍候男人,讨好男人的手段,但是,她只是学过,却还没有用过。
“不碍事,让凉夏听听便好。”孤独漠然道。
而凉夏有些不淡定起来了,道:“王爷,能不能别总是教我如何伺候你男人,你这么用心调/教我,我伺候的又不是你,你也没有必要如此认真吧。”
而孤独漠然拿着酒杯的手一顿,眼里闪过一丝异样道:“人的一生那么漫长,这一切都说不准。”
“什么意思?你不会让我一女伺二夫吧?”凉夏看着孤独漠然,一脸不敢相信地问。
而孤独漠然只是拿着酒杯慢慢地喝着酒,眼里很是平淡,并没有回答凉夏摸话。
凉夏看着孤独漠然沉默的样子,不由得有些不满道:“如果是二夫伺一女我倒是可以接受,这要是一女伺二夫,这我就不同意了。”
凉夏的话不仅让孤独漠然愣了一下,很是让锦瑟吓得一愣一愣的,她还从来没有见过像凉夏这种大胆妄为什么都敢说的女子,就连青/楼女子也不敢说这么露骨的话吧。
“这有区别吗?”孤独漠然挑眉问。
“这区别太大了,这关乎到谁上谁下的问题。”凉夏回答。
而孤独漠然拿着酒杯的手差点有一点不稳,凉夏是他遇见最厚颜无耻的女子,却也是最适合进宫陪在那陛下身边当他眼前的女子。
女人只要够厚颜无耻,够骚够妖,就一定能玩弄男人于手掌之间,她确实很适合当他手中的棋子。
“凉姑娘,你的话太大胆了。”锦瑟捏着手帕,然后看了眼孤独漠然,便对凉夏道。
“很大胆吗?我不觉得。”凉夏挑眉。
而锦瑟脸色有些微红。
而孤独漠然平定了心中的一些异样道:“既然来都来了,就让锦瑟姑娘教你一些,你好好记着。”
凉夏不由得瘪嘴,道:“王爷,我看不用了吧,我这懂得也挺多的了,说不定这锦瑟姑娘还不如我懂得多。”
“喔,那你跟本王说说你懂得那些?”孤独漠然看了一眼凉夏,然后便放下手中的酒杯问。
“王爷,这就不用说了吧,这有外人呢,我会害羞的。”凉夏挑眉。
“锦瑟姑娘也不是什么大家闺秀,懂得也不比你少,你错了,说不定她还能指教你一下。”孤独漠然看着凉夏故意害羞的样子,不以为意道。
孤独漠然的话再次让锦瑟苍白了脸,她确实也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不过是青/楼女子,但是,她心有不甘,也有些妒忌怨恨。
可是,她现在却只能依旧保持笑脸。
“我怎么可能会错?王爷这一个的调/教可不是谁都能比得上的,你就放心好了,你不也是刚刚应证了我的魅力吗?”凉夏不由地想起之前孤独漠然被她撩拨的样子,便挑了挑眉头道。
而孤独漠然看了眼凉夏,一边倒了一杯酒,一边道:“这远远不够,这技巧会的人远比你出色,何况天下比你美的人多的去,如果你再没有一点优势,如何能留的住男人?”
凉夏黑脸了,这说来说去都是勾/引的男人的事,难道她句摆脱不了吗?前世一美色杀人,这一次还得用这一招留住男人?她的人生要不要这么可悲?
“王爷,你要是真的信不过,那我就示范一下给你看看好了。”说完,凉夏便站起来,然后走到墙旁边,便摆了一个姿势,就是把腿抬高架在墙上,接着对着孤独漠然眉头一挑道:“王爷,你可看清楚了,这是羊上树,是第几个来着,忘记了,不过不重要,只要做的好就好,恩,接下来就是翡翠交。”
说完,凉夏又跑到桌子便,然后躺在仰卧,把脚抬高。
“王爷,只是可惜了,只能自已一个人摆,看不出啥效果,不过你看看就好,不知道王爷有哪里不满意的,我可是照着那书上来的。”凉夏从桌子上下来,然后站在孤独漠然的旁边挑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