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当夏荷被带到我们的面前之后,老婆婆只是安排两个女人,各手持一个皮鞭,左右站位,你一下我一下的对夏荷进行抽打。那抽打的声音是那么的清脆,而且还带着一种有些残忍的节奏感。
没多久,我就看到那个夏荷已经被打的浑身上下是皮开肉绽了。一个皮肤白皙的美女,被打成了这样,当时我和强子都有些不忍心了。
跟强子打了个眼色后,我就走到了那个老婆婆的身边告诉她说,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吧,毕竟我们哥俩没啥事儿,而且这会儿夏荷已经被惩罚的不轻了,算是抵消了。但哪知道,老婆婆并没有因为我的话就此算了,她告诉我们说,无规矩不成方圆,村子里的规矩谁都不能破,对外来的客人一定要尊重,一定不能有加害的想法,否则必须要严惩。还说,既然我们不想看她受皮鞭之苦,那就让我俩看看她真正想要这个女人所遭受的惩罚。这皮鞭之举不过是惩罚前的预热罢了……
随着老婆婆的一声令下,我和强子注意到,从老婆婆的身后突然走出来了两个高个子的女人,这两个女人每人手里扯着一根绳子的一头。那绳子很粗,是那种极为粗糙的麻绳儿。
等两人各执一头把绳子拉的绷直了后,那个被抽打的有些浑身无力的夏荷在看到这条绷直的绳子之时,突然被吓得是嗷嗷大叫。
“阿婆!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是冤枉的!我不应该受到惩罚!我是冤枉的!你不能这么对我!”
“阿婆!不要啊!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是冤枉的!求你放过我,我不想遭受这样的惩罚!”
夏荷一个劲儿的喊着冤枉,整个人看上去是那么的可怜,这样的凄惨喊叫声,听得我心里都是怪难受的。
“哼!证据都在那儿摆着,你还喊冤枉?你居然还在喊冤枉?!真是不知悔改!给我伺候着!给我罚!”
随着老婆婆的最后的一个罚字说出口,我看到,有那么四个人从人群中站了出来,先是两个人不顾夏荷的挣扎强行负责把夏荷的身子架起来,然后又有两个人负责掰开夏荷的两只手。
这四个人直接架着夏荷的手在那个紧绷的绳子上……
瞬间,一声声极为凄惨的叫声响彻四野。
“阿婆!疼!疼死我了!”
“阿婆!我错了!我承认错误!是……是我干的,是我干的,饶了我吧!”
……
听到夏荷大喊错了,那个老婆婆一脸阴笑道:“现在才承认错误?晚了!让你得罪了这的尊贵客人!这是你应有的惩罚!你忍着吧!”
……
当时,我就实在看不下去了,而强子则是别过了头,根本就不敢再看了。
“都特么停了!”
当时,气不过的我直接就破口大骂了一句,然后我直接就推开了那些架着夏荷的人,跟着在强子的帮助下,我俩把夏荷搀扶在了一边的草地上。
看着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夏荷,我怒了。
“我说死老太婆!你特么的还是人吗?你特么还有人性吗?有你这么惩罚人的吗?你这是想把她手绞断啊!”
被我这么骂,那个老婆婆也不气,而是对我道:“小伙子,我也不想啊,但是村子留下来的几十年的规矩咱不能破,得罪了尊贵的客人,就必须要受到这样的惩罚!”
“规矩个屁!这事儿不是因我们而起的吗?不就是惩罚给我们哥俩看的吗?我和强子都原谅她了,你们还这么对待她干啥?脑子有坑吗?”
顿了一下,我又道:“这惩罚能不能到此为止了?再这么整她,就真的要死人了!”
“放心,我有分寸,死不了!”老婆婆不急不缓道。
“你有分寸那是你的事儿!你这么折磨一个姑娘,我特么看不下去!我就问你,能不能不惩罚了?”我彻底来火了!
见我动了这么大的火气,老婆婆有些怔怔的看着我。最终她摇头道:“哎!也罢,就这么算了吧!不过小伙子,你没必要担心,我们村子里有一种药,可以让她的伤势瞬间就恢复的,所以纵使她伤势再重也没事儿……”
见她说着说着突然顿住了,我像是捕捉到了一丝什么,然后急忙道:“怎么样?”
“咳咳,没怎么样,没怎么样。总之,听……听你的了!我就不罚了。”
眼神有些躲闪的对我说完这话,老婆婆就挥手让几个女人把夏荷带走。等夏荷被带走后,老婆婆突然又冲着我俩笑道:“惩罚你们已经看到了,之后,找个时间,我会给你俩一份让你们满意的补偿,好,先这样了,时间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了!咳咳……”
轻轻咳嗽了两声之后,这个老婆婆就带着其他人离开了……
等老婆婆带着人一走,我身边的强子就拉长了脸对着我轻声道:“我滴妈妈啊!这是把人往死里整啊!这个老婆子真特娘的变态,平时看她慈眉善目的,没想到会这么的恶毒。”
听强子这么说,我苦笑了一下,跟着我对着强子道:“强子,在这个村子里,你不可以被她们那虚假的外貌所欺骗了。你要知道,在这里,你除了可以相信我,你不可以再相信任何一个人,因为她们……可能都很残忍!”
“也是哦!在这里,你只能相信我,可不能相信这些人啊!行了,这天儿起风了,有点凉,咱们回去待会儿。”强子反对我说了这么一句话之后,就先一步向着那个石洞走去了。
在强子走后,我并没有跟着立刻回石洞,而是拖着下巴,眯着眼睛在思考着什么。
之前说过,我这个人没别的优点,但是善于捕捉细节,善于察言观色。
刚才,通过老婆婆对那个夏荷的惩罚,通过夏荷的一些面部表情,和她刚开始大喊冤枉,再到后面受到惩罚,开始承认自己错了这样的话,这让我觉得,这个夏荷好像……好像真有可能被冤枉了。
按照我之前的推理,再加上夏荷这样‘屈打成招’的表现,我完全有理由相信,给我传递消息的可能不会是夏荷。
假如,我说的是假如,假如这个给我用白缎子传消息的人不是夏荷,那为什么种种证据都表明,这一切好像都是夏荷做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