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她对秦铮都是很抵触的,特烦他在身边出现。
可是刚刚,看到那个女人靠近秦铮的身边,看到她涂了指甲油的手放在秦铮的手背上,看着她的大胸都要蹭到了秦铮的手臂。
一股怒气,就从她的丹田瞬间窜出来,一直窜到了头顶!
“安桃,刚刚我已经准备把她赶走了,真的,你信我。”
秦铮想要解释一下刚刚的事情,却发现安桃有些走神。
秦铮追女人方面是没经验,但他不蠢,安桃刚刚的反应,让他看到了希望。
商人即机会主义者,这种难得一见的机会,秦铮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你们慢慢玩啊,我跟安桃去外面走走。”
秦铮立刻拉起安桃,带着她往外走。
顾嘉不屑地目送秦铮的背影,忽然眼睛一亮。
他看到有个超级大美人,独自一人刚刚走进来。
那个美艳四射啊,关键是,美人身边没伴!
顾嘉的心思立刻活络起来,将棠棠往韩子沐和秦子优中间一放。
“那什么,我的春天来了,棠棠交给你们了啊,可千万用心点。”
说完,顾嘉站起来,拽了拽身上的衣服,大步朝着美人的方向走过去。
韩子沐和秦子优两人面面相觑,棠棠一脸纯洁地抬头看着他们。
“韩爸爸,秦阿姨,怎么他们都走了?”
“那个啊……,那是因为……,大人有大人的事情,棠棠宝贝,你还想吃什么呀,韩爸爸都给你买。”
秦子优很少见到韩子沐跟棠棠相处的样子,对他温柔的语气和表情好奇得不得了。
“棠棠要不要吃冰激凌?阿姨给你去买。”
秦子优自告奋勇地站起来去了吧台,留韩子沐一人跟棠棠童言童语地聊天。
……
海滩边,秦铮和安桃两人慢慢地散步。
两人谁都没有先开口,耳边只能听见远处轻快的音乐和歌声,还有波浪拍打在岸边的水声。
“刚刚……”
秦铮刚起了个头,安桃就看了他一眼,漂亮的杏眼黑白分明,带着微微的嗔怒。
“刚刚的事情你是忘不了了是吗?那个美女确实很漂亮。”
“是吗,我已经不记得她长什么样子了。”
秦铮一秒钟都没有犹豫,说出来的话让安桃忍不住笑起来。
她忽然停下脚步,转身面向秦铮。
“你之前说……,说喜欢我,是认真的?”
安桃的语气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却还是问了出来。
秦铮点头,“我做任何事,说任何话,都是认真的。”
他没有一丝考虑,斩钉截铁的话,让安桃心里为之一颤。
“可是,为什么?”
秦铮的条件那么好,就像刚刚一样,随随便便坐那儿,什么也不做,就能有大美女主动撩拨。
更别说秦铮的身份,地位,能力……
什么样的女人他找不到,却偏偏说喜欢她……
秦铮听到这个问题,皱了皱眉,“什么为什么,喜欢了不就喜欢了,还需要什么为什么?”
安桃失笑,“也是,我问了个蠢问题。”
笑了一会儿,她才收敛了笑容,“可是,我不敢尝试。”
“我胆子其实很小,老爸说在感情上,我就跟乌龟一样,有个风吹草动,就会把头缩进去。”
“秦铮,你说你喜欢我,或许只是觉得我跟主动追你的人不一样,所以觉得新奇,等你不喜欢了,对你来说,也不需要什么理由。”
“可是对我来说,却不一样的,我如果喜欢上了你,等你不喜欢我了,我想象不到我会难过成什么样,所以我不敢去尝试。”
这是安桃第一次,跟秦铮敞开心胸。
秦铮一边欣喜,一边又心疼,这个外表坚强的女人,原来内心这么脆弱。
他深吸了一口气,“这种情况,绝对不会出现。”
“事无绝对,谁也不能保证以后会发生什么。”
“别人或许不能,但是,我能。”
秦铮语气里有着绝对的坚定,“你不能因为还没有发生的事情,就否决掉一切的可能性,安桃,这对我不公平。”
面前的男人,一如既往地霸道强制,然而跟他从前,又有了极大的不同。
安桃看着海面,远处有星星点点的光芒,煞是好看。
或许,大海就是有这样的魔力,蛊惑着人心,让人能够正视自己的内心。
她的内心是什么?
安桃真的需要认真想一想了。
……
世外桃源的日子,总是过得像闪电一样的话。
五天的假期一晃而过,归期就在眼前,所有人都舍不得离开这个沙滩。
就连顾嘉也因为泡到了美丽的姑娘,分别在即所以显得格外优伤。
无他,两人正对彼此的身体新鲜着,恨不得将对方拆了吃到肚子里,根本没有做够啊!
离岛的那天,小不点抱着凌肃哇哇直哭。
不要走啊,她还没有玩够这里的水滩 ,还没有在水里真正触摸到海龟,她不要回去啊!
“要不,爸爸把这个岛买下来?”
凌肃被女儿哭得心都碎了,买下来,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在岛上建几幢别墅,和几个损友临近住着,似乎也挺好的。
“爸爸,你说话算话。”
“必须的,女儿。”将来还可以做为给女儿的嫁妆,一举两得,就这么决定了。
上飞机之前,凌肃给吴桐打了个电话,让他处理这个事情。
接到电话的吴桐也是呆住了。
去趟海岛,就把整个海岛买下来;那飞趟月球,是不是也要把月球买下来?
少爷,败家也不是像你这样败的啊!
……
和来时的一对对相比,回去的飞机则是男人一群,女人一群,小棠棠睡大觉。
当然,韩子沐自归把自己归于女人一群,实在是因为他顾嘉那个老烟枪。
“未央,凌总可够舍得下本钱的啊,全世界独一无二的一颗粉戒,连我看得都眼红。”
韩子沐混造型圈,什么样的钻石珠宝没见过,眼光毒的要死。
“未央姐,你知道这样一颗粉钻要多少钱吗?”秦子优显然也是实货的。
“多少钱?”安桃抢在季未央前头问。
“最少这个数?”秦子优伸出一支手。
“五百万?”
“再加一个零。”
“靠!”
安桃骂了句粗话。贫穷限制了她的想象力啊,五千万的戒指戴在手上,她连做梦都会睁着一只眼睛的。
怕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