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凌肃转过身,连看都懒得看一眼。她以为她是谁啊?
“凌——肃——”
杜婉死死咬住唇, 想离开又不甘心,想更进一步又没有可能,心里衡量了几下,只能先离开再说。
“那,我走了,有空再联系。”
凌肃回头时,只看到了桌子上黑色的纸袋。
还算要点脸。
……
虽说工作室是自己的,但白未央吃了午饭还是去绕了一下,并处理了手上的一些事情。
冬天,天黑得早。
白未央四点就从工作室离开,去超市买了一些食材回家,并煨了一只老母鸡。
自己天天被男人吃干抹净,必须好好补补。
菜刚刚做好,凌肃接了棠棠回来,手里还有个拎袋。
“这是什么?”
“上回借给姓杜的衣服,她今天还回来了,老婆,你帮我扔了吧。”
“败家,你带棠棠洗手,马上就可以吃饭了。”
“女儿,走,跟爸爸去洗手。”
“爸爸,你帮我洗。”
“懒虫。”
白未央想把衣服挂起来,把衣服从纸袋里拿出来,抖了两下后正要挂进衣橱,却发现熨烫得整齐的衣服口袋里,有一处鼓起来。
手伸进去掏了下,竟然掏出个避孕套来,白未央一子愣住了。
这个牌子她从来没以有用过,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口袋里?
“妈妈,我饿了。”
“老婆,我也饿了。”
白未央微眯了下眼睛,把避孕套塞进自己的口袋里。
……
整整一桌的菜,丰盛极了。
白未央装作没事人似的,替女儿夹菜,目光却似有若无的扫过男人脸。
“老婆,难道我已经帅到秀色可餐的地步了?”凌肃笑着摸了摸脸。
“是啊,多少女人喜欢你这张脸呢!”白未央的口气有些酸。
凌肃点点头,笑得一脸得意:“你才知道啊,其实你家男人是非常抢手的。”
“哼!”
抢手得口袋里随时装个避孕套,是吧!
白未央给了他一个白眼,再不用眼神去看他。
凌肃对女人的这一声“哼”,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什么意思?
他似乎没有说错话吧?
一顿饭吃完,白未央很不客气地差使凌总去洗碗,自己则陪女儿做作业。
夜深。
哄棠棠睡着后,白未央洗好澡出来,就看到男人光裸着上半身倚在床上看她。
凌肃懒懒舒展手臂:“宝贝快床上,地上冷。”
谁要他叫得这么亲热!
白未央冷冷看了他一眼,拿起自己的枕头就走。
凌肃脸上的闲散一下子消失了,他像根弹簧一样从床上弹到了地上,从后面死死的抱住了女人。
“拿枕头干什么?”
“分床睡。”
“好好的,分什么床睡?”
白未央没好气的回答,“你管我。”
凌肃这会才察觉到事情似乎有点不对,两条胳膊使了使劲,把女人的身体扳了过来,“宝贝,这是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你。”白未央用力推开他。
“我怎么了?做错了什么?”
凌肃回忆一了下自己这一天的所作所为,挺正常的啊,难道是因为昨天晚上折腾狠了,惹她不高兴了。
“做错了什么,你还有脸问?”
白未央用力推开他,从衣服口袋掏出避孕套狠狠砸在男人脸上。
凌肃抓起来一看,竟然是个避孕套,脸上的神色一下子尴尬起来。
“未央,这不是我的。”
“别睁着眼睛说瞎话,不是你的怎么在你的口袋里?”
凌肃一脸懵逼,“哪个口袋?”
白未央猛的打开衣橱,指了指那件西装,气愤道:“就这件衣服的口袋。”
这衣服口袋里怎么会有避孕套?凌肃两条眉毛挤在一起。
“一边说爱我,一边在外面花心,凌肃,你对得起我吗?”
白未央气急,挥起拳头就打,可是男人的胸膛硬梆梆的都是肌肉,疼的却是她的手。
自己这个笨蛋,直到现在还被他迷得七荤八素,难以自拔。
凌肃任由女人折腾,等她实在打得打不动时,将她抱进怀里。
“我问你,如果我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会傻到在息的衣服口袋里装避孕套吗?”
“……”白未央哑然。
“我再问我,这衣服是不是那个叫杜什么的还回来的,你拿出来的时候衣服是不是叠得好好的?”
“这和避孕套有什么关系?”
“足以证明我没有动过这衣服,也足以证明这套子她早就放进去了。”
“她的目的是什么?”
“你看不出她对我有想法吗?傻女人。”
凌肃捧起她的脸,“你和我闹了矛盾,她不就有机可趁了吗?,傻女人。”
白未央嘟起嘴。
“我好不容易才把你和棠棠追到手,怎么可能作死的再去找别的女人。五年没有你的时候,我没去找;现在有你了,就更不可能去找。你能不能稍稍推理一下这里面的逻辑啊,傻女人?”
“我的脑袋没有逻辑,只有浆糊。”白未央自知理亏,说话的声音也弱了很多。
其实,她也是不相信的,但女人吗,都是爱捻酸吃醋的,谁能忍受自家男人口袋里有个避孕套?
凌肃被她这话逗笑了,“行,行,行,你浆糊,你狠,这下不生气了吧。”
“还是生气。好好的,为什么要去招惹那些女人。”
“亲,这个女人不是我招惹的,是你介绍认识的。”凌肃觉得很冤啊。
“……”白未央想了想,似乎是那么回事。
“还有,这个女人长的是圆的,是方的,我从来没有看清楚,这会是六月就好了。”
“什么意思。”
“六月飞雪,说明窦娥冤啊!”
凌肃把女人往床上一扔,身体重重的压过去,“本来今天打算放过你的,但我实在是冤得不行了,身心俱损,所以,你必须补偿我。”
补偿毛线!
白未央心里吼一嗓子,却只敢在心里吼一吼,“不要,换个补偿方式。”
“女人,只有这个补偿方式,我才接受了。”男人哼哼两声,直接动手剥她的衣服……
许久后,白未央像猫儿一样缩在男人怀里,再次被抱进浴室里时,她的脑子里只浮现一句话:为什么到头来,都需要她肉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