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顾明月连忙摆手，“我是觉得保时捷太高档了。”
靳薄言回到办公桌边上，点开文档：“这是我最差的一辆车。”
“谢谢靳总……帮我……”顾明月轻声道。
“我不是帮你。那天晚上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渣男……”靳薄言手指顿了顿，“这次不但是帮你报仇，也是帮我自己。”
顾明月当然知道靳薄言指的是什么，她瞬间脸红到了脖子根……就差把头埋进键盘里……
“十分钟到了。”靳薄言看表，“继续。”
周三一整天，顾明月都处在浑浑噩噩的状态中，一想到晚上的谢师宴，就觉得忐忑不安。
如果不是靳薄言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她一定会选择做一只鸵鸟，不去那个谢师宴的。
顾明月一整天的状态都被靳薄言看在眼里，他当然知道，顾明月在担心些什么。
中午，吃饭的时间，他抽空给阮晤昀打了个电话。
“什么？买一件女生的礼服？”健身房里的阮晤昀只奇怪了一秒钟，立刻就转为八卦模式，“是给你那位’新助理’准备的吧？怎么，要带她出席正式场合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她要回学校参加谢师宴，需要一套衣服，我不懂这些女人的东西。”靳薄言解释。
“我还以为你要公开恋情呢……没劲。”阮晤昀站上跑步机。
“我跟她不是那种关系。”靳薄言一本正经，“她的工作做得不错，这是奖励。”
“什么时候能从靳薄言嘴里听到一句夸人的话啊……我这个初中同学到现在认识了快二十年，也没听你夸过我啊……”阮晤昀换上蓝牙耳机，“你就别解释了。”
“我不跟你废话。你准备的衣服也别太隆重了，只不过是个毕业谢师宴而已。”
“知道了知道了！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阮晤昀不耐烦，“保证既惊艳，又不夸张！让他们班男同学都后悔没追她，可以了吧？”
靳薄言嘴上总是嫌弃他烦，但其实还是很信任他的：“下午五点前送过来。”
按下电话，靳薄言翻看了一下自己今天的工作日程。
下午五点，阮晤昀的秘书亲自过来送衣服。
一身漂亮的藕色连衣裙，丝质面料，衬衫领，裙长刚好在膝盖上面。看上去介于青春和高雅之间，特别适合顾明月这个年纪。
一双时下最流行的拼色高跟鞋，裸色的鞋身，黑色的鞋头，配这条裙子正好。
顾明月看着盒子里的两样东西，吃惊到不行。
“你是说……这是阮晤昀阮总给我送来的？”
“是的，阮总特意交代的。”秘书带着职业微笑，“顾小姐您请试一下。”
顾明月用脚趾头想也能知道，一定是靳薄言让阮晤昀帮的忙。
拿起裙子，顾明月看了一眼吊牌。
“这是……香奈儿？”
“是的，阮总说，您适合这个牌子。”秘书接过裙子，准备剪吊牌。
“不……不要剪！”顾明月阻止她，“这裙子太贵了，我……付不起这个钱。”
“你付得起。”不知何时，靳薄言已经在门口，“多少钱，我打给你们阮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