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分钟之后，顾明月已经检查完拼写，将邮件发送出去了。
顾明月对靳薄言更加佩服。
“呼……”顾明月擦去额头上的细汗，重重吐出了一口气，“这样就只剩开会时要用的PPT了。”
靳薄言放下手中的笔记本：“去磨杯咖啡，继续。”
“好！”顾明月立刻起身，去隔壁茶水间。
不知从什么之后开始，顾明月变得喜欢跟靳薄言在一起工作，虽然他很凶。
不单单是因为跟他工作能够学到很多，更是因为跟靳薄言配合工作往往效率极高。渐渐的，顾明月习惯了靳薄言这个“凶神恶煞”的存在。
下午，靳薄言和顾明月还在工作。
顾明月坐在靳薄言的位子上，打字，而靳薄言则拿着咖啡杯，半坐在桌边，正对着窗外的风景，另一只手拿着需要翻译的文件。
“靳总，翻译的内容已经好了，您看一下ppt页面还需要哪里做修改吗？”
靳薄言放下咖啡杯，低头转身，一手撑在办公椅背上，一手绕过顾明月，拿住鼠标。
“咚咚咚。”有人敲门。
“进来。”靳薄言没有抬头。
“靳总，光大集团的王总……”卓毅开门，见到里面的场景，顿在原地。
此刻，顾明月坐着的，是极其舒适的真皮座椅，但对她来说，跟坐在火堆上差不多。
她明显感觉到卓毅的眼神中，带着惊讶。
可是靳薄言这个姿势，正好将她固在位子里，她如果起身的话，就会撞到他的怀里。
靳薄言抬头，脸色不好：“王总怎么了？”
卓毅有点尴尬，但立刻就恢复了职业性：“王总在外面，问您有没有时间见一见。”
靳薄言的眼神重新回到屏幕上：“请他进来。”
“好的。”卓毅退出去之前，再看了一眼办公室里两人的姿势，眼里有捉摸不透的情绪。
“这里，对这个概念的说明太简单了，再细化一下。”靳薄言的光标停住。
“嗯。”顾明月回过神来，要把靳薄言的要求做进备注。
正好靳薄言想要看下一页，两人的手就一上一下放在了鼠标上……
“靳总您好！上次午餐的时间太短了，我还有好多内容来不及说……”王总一进门，就站住，不知道是否该走进去。
顾明月连忙缩回手，靳薄言也尽量自然地起身，对着门口道：“王总，请坐。顾明月，再去倒杯咖啡来。”
王总这才走进来：“靳总，没打扰您吧？”
“没有。”靳薄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上次你给我的方案我看过了，并不符合我们南都投资的要求。”
“靳总，请您务必再考虑一下，这是我们的新方案。”王总拿出了一份文件。
“王总，请喝咖啡。”顾明月放下咖啡，“靳总，没事的话，我先出去。”
“等一下。”靳薄言叫住她，“你继续，我等下还有事情交代你。”
顾明月看到王总的眼神明显有些暧昧，担心有不好影响，所以圆滑地准备拒绝：“我就不打扰您和王总了，您结束后给我来个电话，我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