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平时多教教她，让她多听多看，这就对了。”
“这是靳总昨天对您的特别关照？”宋妍不准备就这样放过陆阚。
“靳总昨天没有让我关照她。”陆阚转向电脑屏幕。
“陆经理……”宋妍把手里的文件夹放下，拿出手机，“我本来还想介绍个资产上亿的大客户给您呢，您这样，让我怎么说……”
“大客户？”陆阚的眼睛开始发亮。
陆阚这人不贪财、不好色，唯一不肯放过的，便是优质客户。他在行业里，是有名的拼命三郎，向来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口碑。
“就是这个客户。”宋妍将手机通讯录里的电话号码给陆阚看，“您就告诉我一句实话，不行吗？”
陆阚思忖片刻，还是妥协了：“我只告诉你一句：靳总说，让我不要使顾明月产生男女关系方面的错觉。”
宋妍故意张大嘴表示惊讶：“靳总这是对您……吃醋了？”
陆阚不再接话：“好了，把客户的电话号码留下，你可以出去了。”
门外的顾明月，同样惊诧到捂住了嘴。
心里产生了有一种很微妙的感觉。一方面，她百思不得其解，觉得靳薄言怎么会对陆阚说这样的话。但另一方面，她的心跳却在欣喜地加快……
这种矛盾的心理，使得顾明月皱了眉：难道，她内心深处……是在高兴吗？
办公室里，宋妍准备离开。
顾明月为了避免偷听的嫌疑，如常敲响陆阚的门。
“陆老师，您给我的资料里，有一份好像有录入错误。我来跟您确认一下。”顾明月边将文件递上，边对宋妍点了点头。
“你来得正好。”陆阚向顾明月介绍，“这位是我们普通客户组三组的组长宋妍。”
“您好。”顾明月主动与她握手。
“你好。”宋妍轻抬下巴，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
“我刚跟宋妍商量过了，你下周开始去她们组里实习。她那里都是投资金额一百万到两百万的客户，对你来说可能更好驾驭。”陆阚呷一口茶，“你有什么想法吗？”
“那我遇到问题的时候，还可以随时来请教您吗？”顾明月认真地问。
“当然。”陆阚放下茶杯，“随时。”
宋妍再次伸出手：“顾明月小姐，欢迎加入我们三组。”
顾明月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妥，还特别高兴能够这么快就进行实际操作：“宋组长以后喊我小顾就行。”
“对了，明天我有个新客户要洽谈，你跟我一起去，看看给大客户进行理财规划的流程是怎样的。”陆阚交代。
“好！”顾明月知道，这是难得的机会，“那，陆老师、宋组长，我先去忙了。”
下午两点，顾明月准时上顶层去找靳薄言，却接到靳薄言的电话，让她立刻去地下车库。
这个时间的电梯最是忙碌，顾明月等电梯就用了五分钟，到地下车库的时候，靳薄言的加长版宾利已经开着车灯轰鸣了许久。
靳薄言身边的车窗缓缓摇下：“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