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要跟妈咪一起睡。”晓丹抗议,搂着古妍儿的腿就不放开了。
“晓丹,你们长大了呀,长大了就不能跟爹地妈咪一起睡了。”彭晴慈和的哄着孩子们,坚持着要他们跟她一起睡。
柯贺哲眼看着孩子们与母亲争执着,便向晓丹和晓宇道:“那就跟奶奶睡吧,不过,要乖哟。”
“知道了。”微微的有些失望,不过,孩子们还是快乐的跟着彭晴去睡了,“奶奶,我要听白雪公主的故事。”
“好好好。”等你们上床了奶奶就给你们讲。
“晓丹,换一个吧,白雪公主都听多少遍了?”
“不要,我要听,我就要听白雪公主。”
眼看着孩子们随着彭晴走进了卧室,柯贺哲这才牵着古妍儿的手走向他在祖宅的房间,才一踏进去,他就转过她的身子让她看着他,“妍儿,我就说我妈不会对孩子们怎么样的,现在,你可放心了吧?”
她轻轻一笑,便靠在了他的肩膀上,“阿哲,那明天呢?明天我想要与孩子们一起回家。”她还是不喜欢住在这里,这里,给她陌生的感觉,想象着柯贺哲不在的时候,她的心就开始不安了。
“好,明天一早我跟妈说,明天你与孩子们就回去。”他宠溺的揉着她的发,“我妈她的人其实挺好的,跟她相处久了你就知道了,妍儿,为我,多跟她说说话,好不好?”
她点点头,这个,不用他说她也会做的,可是,有些事是骨子里就有的怎么也无法强加在谁人的身上的,她会尽力,却无法预知结果。
他在她额头上轻轻的印下了一吻,然后一把抱起她就向浴室走去,“一起洗澡。”
“不要,我不要睡在你的房间里,要是被人知道,那,多不好。”虽然,他已经为他们办了结婚证,可是,这件事除了他们两个人以外其它的人还都不知道,所以在柯家的祖宅里两个人就住在一起,那真的很不妥当。
“好,那我送你去客房。”听她所言也不无道理,虽然他一点也不愿意两个人分开一夜,不过,也只好暂时的忍一忍了。
“走吧。”从他的肩上移开身体,她便要离开他的房间。
“等等。”
“嗯?”
“妍儿,我要给你看一样东西。”他神秘兮兮的说道,然后将她放在了床上稳稳的坐好便走向一旁的一个桌子。
古妍儿看着他的背影,真不知道他又要玩什么花样,“阿哲,什么东西呀。”
他伸手打开了一个抽屉,也不知从里面取了什么,却是放到了身后,这才朝着她笑咪咪的走过来,“妍儿,闭上眼睛。”
她乖乖的就闭上了眼睛。
左手,被柯贺哲轻轻拿起,就在她还处在困惑中时,左手的无名指上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就被套了上去。
“阿哲……”没有睁开眼睛,可她,已经猜到了那是什么“妍儿,我要套牢你。”他俯首在她耳边低低絮语。
“可我……”可她,却没有给他的任何的准备。
手心里,立刻就被放上了又一个冰冰凉凉的小东西。
她攥紧了,然后睁开了眼睛,再展开手心时,一枚戒指就清亮在了眸中。
这戒指与她无名指上的那一枚明显的就是一对,那上面没有任何的雕饰,干净的让她想起了‘纯洁’二字,她喜欢。
学着他,抓着他的手,然后将那枚大一号的戒指也套在了他的左手无名指上。
“妍儿,这两枚戒指都很便宜,就是地摊上的那一种,你不介意吧?”他带着些忐忑的问她。
她笑,却是轻声的说道:“我只介意你的心里是不是有我,其它的,都是身外之物。”
其它的,都不重要。
要的,只是一颗心,这,是爱,也是世上的最难得之物。
“妍儿……”他忘情的吻下去,这两枚戒指是他在四年前离开柯家的时候一天夜里独自逛夜市的时候看到的,因为喜欢这简单的没有任何花样的款式,所以就买了,那时候,他告诉自己,不管自己将来是贫穷还是富贵,这两枚戒指就是他与他的妻的结婚戒指。
所以,今夜,在他带她来到祖宅的时候,他拿了出来,原本是以为要星期五才能拿给她的,却不想因为母亲带来了晓丹和晓宇而临时的提前了。
可时间地点都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两个人贴进的两颗心。
他这才不舍的松开了她,却道:“我要你为我上药。”
“唉呀,你不说我倒是忘记了,阿哲,对不起,早该为你上药的,疼不疼?”
他忽的就躺倒在了床上,伸展着四肢,舒服在她的身前,“给我吹一吹就不疼了。”
“胡说,只有上药才管用,药在哪里?”一边问一边就掀开了他的上衣,他结实的小麦色肌肤乍然眼前,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上还是那一块不大也不小的红肿,要上些药消消炎才好,不然,红肿不去,始终都会痛的,她这个半调子的护士可是很懂这些的。
他指指一旁的柜子,“喏,就在那柜子里的最下面的一个格子里。”
她起身匆匆去取了,又是想起他跟人打架时的样子,不要命似的,打开柜子取着医药箱的时候就道:“阿哲,以后别打架了,好不好?”
“可我想打。”他笑,隐隐的憋着笑,听她劝他就真的让他感觉到了她是他的小媳妇一样。
“阿哲,为我和孩子以后也不许打了,好不?”
“那你以后不许只想着孩子们不想着我。”他如大孩子一样的看着她,语气里却是很认真的再问她。
“啊……”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困惑的走到床前,“要是孩子们也这样要求我只许想着他们不许想你,那我怎么办?”
“不会的,他们不会这样要求你的,你说呀,行不行?”无赖的看着她,就是在期待着。
那笑容,那样子,让古妍儿终于后知后觉的顿悟了,“柯贺哲,你这个坏蛋,是不是就因为气不过我想孩子们才去打架的吗?”
他嘿嘿干笑两声,然后继续笑咪咪的道:“我喜欢看你紧张我的样子。”
无语了,真的被他打败了,绷着脸,也不笑,一脸冰霜的看着他,“躺好,我要上药了。”
他才不躺好呢,“古妍儿,你绷着脸的样子真难看。”说着时,他两只手的大拇指就如同在西北拉面馆里那样的放在了耳朵边当成了猪八戒式的大耳朵然后摇摆着。
“扑哧”,她先忍着,可是最后还是被他面部上的表情配合着手的动作而引发的再也憋不住了。
“嘿,这样笑了才好看。”很哀怨的看着她,“其实在拉面馆我也这样比给你看的,本想着让你笑来着,可你,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就呆呆的看着桌子发呆。”
“有吗?”她真的不记得了,她那会儿一心一意的脑子里就只想着孩子们了。
“怎么没有,要不,咱们现在就去问那个拉面馆的小妹。”他说着,就势就要坐起来下床赶去拉面馆。
“喂,还没上药呢,看来,你是不疼了,要不,就不上了。”他孩子气的样子完全是真性情的表现,似乎,他对她已经彻底的卸下了心防,剩下的就只有信任了,所以,才会想起什么就说什么,夫妻间,原本就该这个样子的吧,按着他的身子,不许他动,不上药,她看着他就心疼。
“要上,要上,疼死了。”他说着,立刻龇牙咧嘴的做给她看,“上吧,我不动了,我乖乖的。”
她将手中蘸了药水的棉签慢慢的落了下去,那动作很轻很轻,轻得生怕他疼了,当药水与肌肤相触的那一刻,她停了下来,关切的抬头看他,“疼吗?”
他还是龇牙咧嘴的样子,“疼,快上,上好了你要吹一吹,不然,太疼了。”
她笑,为着他的假话而偷偷的笑,要是真痛也是痛了一个晚上了,之前在大厅的时候也没见他这样的龇牙咧嘴呀,却不拆穿他,就满足一下他男人的自尊心吧,谁让她之前那时候是真的把他忘记了的只想着孩子们了,“阿哲,其实你一点也不亏,你跟人家打架的时候,我连孩子们都给忘记了。”
“嘘,不许再提了,快给我吹一吹。”
“好吧。”答应的时候,却是手指在他的胳膊上一拧,“你这是活该,你这是咎由自取,谁让你跟人家打架来着。”
“哎哟,你要谋杀亲夫呀。”
“是又怎么样?”俯首就在他的伤处吹了一吹,不管有没有用都吹一吹,这是民间的土法子,从小到大也不知见过多少人用了,即使不管用也要用了,好象吹了,就是一个人的用心。
她的唇冲着他的红肿吹了又吹,他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享受着。
就在她停下来要直起身子的时候,他突然间的一拉一带她的肩膀,拉着她就趴倒在他的身上,“你要谋杀亲夫,所以,我要惩罚你。”仿佛咬牙切齿的说着,却她却听出了其中隐藏着的笑意。
他的大手很快的就落在了她的肋骨上,不住的呵着她的痒,“你说,以后还敢不敢掐我了?还敢不敢谋杀亲夫了?”
她立刻乖乖的讨饶,她最怕被呵痒了,“饶命呀,我再也不敢了。”
“要说老公,我再也不敢了。”
“老公,我再也不敢了。”
“这还差不多,饶了你了,不过,你要帮我洗澡。”
“啊,你又不是孩子,我只给孩子们洗过澡。”
“你又偏心了,你给孩子们洗过,竟是从来也没有给我洗过,你瞧,你多偏心,我现在身上有伤不方便弯身,也不方便动来动去的,所以,你一定要帮我洗。”
“阿哲,才上了药,不能洗的。”她可是辛辛苦苦的为他上了药的。
“你上药那时我忘记还没洗澡了,不行,不洗澡我没办法睡觉的,我要去洗,洗好了你再重新为我上药。”无赖的要求着她,看来,在他洗完澡上完药之前她是甭想离开他的房间了。
“柯贺哲,你无理取闹。”
“我没有,你是我老婆,自然要你为我上药了。”
一起身,他抱着她就走进浴室,还真是要让她为他洗澡了,他的力气真大,抱着她就如同抱个洋娃娃似的,放下她时听不见他一丝的粗喘。
“柯贺哲,你还说你不方便洗澡,你现在壮的跟牛似的。”
“那不一样,我是小腹痛,又不是没力气。”他笑嘻嘻的伸展开手臂,“来,给我脱衣服。”
古妍儿站在浴室里的地板上看着眼前一点也不知道害臊为何物的柯贺哲,她是真的拿他没辙。
走到他身前的时候,她才想到,这好象是她第一次为他脱衣服。
解着扣子,很快的就露出了他的大片胸肌,壮实的让她的脸红了半边,不管见过多少次,她都一样会脸红,会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