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勋拿过邀请函就离开了,男子看到他离开,也转身准备离开。
“为什么,为什么杀死我……”
“你这个该死的恶魔……”
“好痛苦,好痛苦……救救我……”
呜咽的声音,夹杂着痛苦的嘶吼,无比阴森和恐怖,男子听到这刺耳的声音,身形顿了顿,捂住了耳朵。
捂着耳朵,男子弯下腰低声嘶吼,许是为了不让别人发现他这幅模样:“该死的,给我住嘴,给我闭嘴啊!”
那些声音似是惧怕男子,在男子吼出这句话后,声音停了下来,但若仔细地倾听,还是可以听到那似是窃窃私语的低喃声。
“时间不多了啊,”男子过了一会才放下手,苦笑道,“果然这就是代价吗?还能坚持多久呢……”
男子直起腰,有些颤抖的迈开步伐,虽然颤巍巍的,但是很坚定。
“从一开始就没有回头路了,不是吗?”
“哈哈哈,开始了呢,终于开始了,这可是我为你精心策划的棋局呢,你能不能猜出来呢?第一颗棋子,已经快要派上他最后的作用了,不过才刚刚开始,这一盘棋局,到底谁输谁赢呢?”
黑白的国际象棋,上面却只孤零零地摆放着双方的国王。
修长的手指玩弄着象征着禁卫军的兵,抚摸着上面的裂痕,将兵放在了棋盘上。
“你是否能承受住这次的进攻呢?真是期待啊。”
“游戏开始了……找到我……杀掉我……或者我杀了你……”
“嘶!”撕裂一般的疼痛让吴魍捂住了头,脑海中不知道是谁的话语断断续续的出现,有些遥远和模糊,不过好在疼痛和那模糊的声音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就消失了,好像刚才就是吴魍的幻觉,根本没发生过一样。
最近太累了吗?并没有太过在意,吴魍轻轻按了按太阳穴,合上了手中的书本,准备离开图书馆,借这本书回宿舍看。
至于为什么吴魍会在图书馆而不是在篮球场,回到一小时前。
吴魍执意不肯打篮球,袁羽也没再逼下去,吴魍就坐在一旁看。
不过也不是第一次看了,多多少少还是觉得有些无聊,吴魍打了个哈气,发现这样下去纯属是浪费时间,又坐了一会,他站起来对袁羽大声说:“袁羽,我先去图书馆看书了,你自己打好回宿舍吧。”
“哦。”袁羽简单应了一声,又接着打了,让人不禁怀疑袁羽到底有没有听清楚吴魍对他说了什么,不过其实袁羽回不回答没有什么重要的,吴魍只是象征性地通知了袁羽一声,并没有商量的意思,这种小事也没有什么好商量的。
吴魍走到图书馆里,拿了本书随便找个座位就坐下了,而后一看就是一个小时,连停都没停一下,所以头疼也不是没有可能,吴魍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很合理。
“嗨,又遇到你了。”雪芷玲惊讶地看着吴魍,友好地打招呼,吴魍冲她点点头。
雪芷玲见他回应,眯起眼睛微微一笑,走过去:“你好,我叫雪芷玲,白雪的雪,草止芷,玲珑的玲,之前还没有好好谢谢你呢。”
“我叫吴魍,”吴魍微微勾起嘴角,当然并不是很明显,算得上几乎看不到吧,“之前的事是我们先撞到你的,帮你也是应该的。”
“吴魍吗?魑魅魍魉的魍?”雪芷玲有些不确定的问。
吴魍挑眉:“没错,怎么了吗?”
“额,我只是觉得这种名字很少见啊,当然我的名字也是,不过很少有人用这种字来起名字呢。”雪芷玲有些慌张地解释道。
“没事,我知道比较怪,”吴魍不以为然,“一个名字而已,就只是代号罢了。”
“哦,你不在意就好。”雪芷玲看他不在意,微微松了口气。
“恩,没什么事我先离开了。”吴魍有些不自在,毕竟他很少和女孩子聊天。
雪芷玲笑着摆摆手:“哦,那拜拜。”
“真是奇怪……”为什么感到那么的熟悉?吴魍拿着书的手微微用力,他觉得自己像是与答案只隔了一层薄纱,明明那么的薄,却总是捅不破,她究竟是谁?
她是谁也并不是很重要吧?你只会给人带来不幸,这不是你自己觉得的吗?
这不用你管。
我和你都是被神所弃之人,你还妄想追求幸福?
被神所弃之人是你,我的事与你无关。
嘉雅雅怀里抱着几瓶水和几条毛巾,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篮球场。
篮球场里,几个人友谊第一名次第二的比赛已经将近尾声了。嘉雅雅将手中的东西放到一旁的观众席上后,也坐下来,超袁羽的方向挥挥手:“袁羽,加油啊!”
袁羽听到后,冲她笑着点头,嘉雅雅报以微笑,而后袁羽接着他的比赛,嘉雅雅双手撑着椅子,饶有兴致地看比赛。
大概过了差不多十分钟,比赛便结束了,袁羽立马跑到嘉雅雅那边,嘉雅雅递给他一瓶水,拿起毛巾给他擦汗。
其他几个人看到这个场面,虽然有些见怪不怪了,但还是受到了赤裸裸的伤害啊,不过两位中心人物根本没有理睬他们,依旧擦汗的擦汗,喝水的喝水。
“哎?你们看着我们干什么?不喝水不擦汗?别告诉我你们还要打,我可吃不消了。”袁羽一口气喝完了大半瓶水,所以才发现了其他几个人的目光,在他看来是意味不明。嘉雅雅也是发现了的,但却不像那些小女生那般扭捏害羞,听了袁羽的话更是轻笑了起来,笑声清脆悦耳。
“咳咳,没事没事。”王诚杰无奈地摆摆手,单身狗怎么就那么伤不起呢?一边无视一边虐狗真的好吗?
袁羽听到说没事也就没问下去了:“那我们先走了。”
牵起嘉雅雅的手,两人一起离开了。
“王后的人选出现了呢,不知道可以活多久呢?真是期待啊,毕竟,他只会给人带来不幸啊,”轻轻抚摸着后,“或许也会像之前那样,绽放出一瞬美丽动人的花朵,而后凋零呢?”
“真是太令人期待了,不是吗?我的王后?”
一处“关押”着疯狂之人的地方。
“离我所说的相见,应该不远了吧?哈哈……”本来乌黑的长发,似乎应为久不打理,不再是那般黑的发亮。
她咧开嘴,白皙的手指抚过长发,发梢已经变成了暗红色,有些像血凝固了的颜色,她打量着头发的颜色。
“快死了吗?真是太好了,这身体,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