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无论是因为哪一种原因,自然而然的需要让自己谨慎起来,也就这么的跟着他们俩个人跑到这里来,原因的还算是可以的
杨浩有一些尴尬的挠了挠头,反倒觉得自己有一些小人起来,“我只是不放心嘛,算我错了还不行,我现在就回H市。”
“既然来了,就好好在这里走一走,还算不错的城市。”
杨浩一脸兴奋地看着褚一寒,没有想到,他竟然让自己留了下来,“你这是允许让我和你们一起考察惠堂食品了?”
“既然来了,就一起吧。”
“好。”
褚一寒看了看一直站在旁边默不作声的白雪,用手商业似的指了指她,冲着杨浩说道,“这位就是惠堂食品的白总。”
“你就是白雪?那位传说中的美女董事长吗?”
白雪有一些尴尬的看着杨浩,对于这个男人是非常陌生的,“我是白雪,见到你很高兴,看来应该是未来的合伙人了。”
“我是杨氏集团的CEO,杨浩,很高兴见到你。”
白雪礼貌似的点了点头,对于这样浮夸的男人,自己完全不敢一点的兴趣,“希望以后合作愉快,如果现在没什么事情的话,我们就可以去后台付款,拿东西回去。”
“嗯。”
杨氏集团在国内的部分并不是很多,白雪不熟悉也非常的正常,我国多多少少有听说过一些关于杨氏的传闻,更多的就是他这个私生子。
今天第一天签到,还真觉得有一些让自己惊讶,本以为会是一个非常沉默的人,不过如今看来,简直是活泼开朗到了一定地步。
就是他这样的出生,想必应该一直都过得非常的压抑,能像是今天如此这样的性格,显然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情了。
H市酒店房间
苏棠躺在酒店的房间里,电脑放在膝盖上,查找着关于精神分裂的信息,这个副作用来得太过突然,让自己完全没有一点的防备,所以现在必须要尽快地做到一些认知。
不过查来查去,也并没有一些可靠的方法,甚至是没有办法来预测自己另外一个人过得出现,现在这就是一家最麻烦的事情。
“真的是太烦了,”苏棠向后躺倒在床上,因为床垫的柔软性,身体向上微微地弹起来一下,“怎么会有这么麻烦的事情。”
苏棠已经预料到了所有可能发生的,或者是友爱与自己计划的任何事情,但是从来没有想过,这种最大的危险,竟然会是自己。
姐姐的人格,究竟是什么时候出现,苏棠完全一点把握都没有,如果她做出一些什么事情来,就很有可能把自己的计划全盘打乱。
这边正在思考着,房间的门就被从外面敲响,苏棠从床上坐起来,不耐烦地冲着房门的方向说道,“是谁啊?我正在午睡,如果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下午再说!”
“小棠,是我。”
“褚一寒?”
苏棠没有想到他竟然这么快就回来了,赶紧从床上跳下来,把电脑关上,放在一旁的枕头下面,走到房门处,把门打开。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没有多拍点东西回来?”
之前自己倒是有查过,这个拍卖会会整整进行一天的时间,褚一寒竟然一个上午就回来了,还真是让自己没有想到的事情。
“这个给你。”
褚一寒把手中的戒指盒塞到苏棠的手里,莫名其妙地打开,看这里面的那枚白年钻石,竟然把刚刚自己说的话完全忘了。
“你还真的把它给弄回来了?我只是随便说说的而已。”
“只要是你说的,无论任何事情,我都会让他实现。”
“任何事情?”苏棠转身回到房间里,随意地把那枚钻戒放在了一旁,“如果我说让这个世界灭亡,难道你也能做到?”
“我会尝试。”
“你就算是再有钱,想必做不到的,毕竟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用钱来衡量的。”
苏棠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镇的啤酒,给自己倒上了满满的一大杯,直接一饮而尽,在这个夏天里,喝冰镇啤酒应该是最爽的一件事情。
“小棠,少喝一些酒吧,对身体没有好处的。”
“习惯了而已,”苏棠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说话的语气也非常的平静的“在M国,几乎所有人都习惯了大清早上泡在酒吧。”
毕竟每个国家的环境是不同的,所以自然而然有着不一样的习惯,苏棠毕竟在M国住了五年,很多的习惯已经有了改变。
褚一寒也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知道如果继续说下去,一定会闹得不愉快的,“你知道我在拍卖会上碰到谁了吗?”
“杨浩。”
褚一寒也并没有什么惊讶,苏棠想必也有自己的想法,“小棠,你现在是越来越聪明了,很多的事情都可以意料的到。”
“和你还差得远呢,”苏棠才说了没几句话,一整瓶的啤酒早已经见了底,“我也就算是初级选手,马马虎虎而已了。”
“他估计是不放心咱们,杨浩还真的需要一段时间的磨练。”
刚成为杨氏集团的CEO,想要真的拿下整个杨氏,他真的需要一段时间的磨练,否则按照他现在的能力和形象,简直还差得远。
“人家的事情,咱们管那么多做什么?!”
褚一寒赞同的点了点头,倒也觉得没有什么,“小棠,要不要回老房子看一看?你已经有好多年都没有回去过了。”
“那个房子还在?”
“一直都在,”褚一寒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放在苏棠的面前,“你走没多久,我就从姐夫的手里把这套房子给买了过来。”
“姐夫倒是聪明,没少赚你钱吧?这几年H市的房价可是掉了不少。”
“这都不是重点的,”褚一寒忽然变得非常认真起来,语气也不像是刚才那么的轻松,“小棠,你难道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我们完全可以重新开始。”
“陈夺怎么办?”
这是一个恒在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一个问题,如果说当年褚一寒没有自做主张的那样的安排,或许也不会出现现在这样尴尬的情况。
“你们两个人只是订婚,更何况你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