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家王妃好心与你做姐妹,你别蹬鼻子上脸,也不看看你以前只是个乞丐,能与我们王妃做姐妹,那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就算如今你摇身一变成了侧妃,但你终究只是个侧!”绿俄气愤的说着!实际她的目的表面上看像是为她主子打抱不平,实际上也只不过是想添油加醋,让小四和宁依儿两人鹬蚌相争,她来个渔人得利。
他们两人,不管是谁败,最后她都得利。
不过她的这点小心思,哪里逃得过小四的眼睛?
小四别有深意的看着这个为她主人打抱不平的绿俄,嘴角别有深意得笑着问:“呦,原来绿俄姑娘也在,你不说话,我还以为你又去跟情郎幽会了呢!虽然你有心无力,但你也终究是个女人,说说好话,身后终究还是会有一把情郎的。”
她的笑让绿俄打了个冷颤,她将情郎二字特意咬的特别深。
绿俄紧张的吞了吞口水,忙低着头心虚的说:“侧王妃说的哪里话,绿俄只是个小小的奴婢,哪…有…有资格有情郎。”
居然忘记了自己有把柄在侧妃身上,希望王妃不要再对自己起疑心才好。
上一次是绝孕药,不知下一次又会给自己什么。
小四淡淡的笑着摇摇头,否认绿俄的话:“不不不,你这个年纪的姑娘有情郎很正常,不过你没情郎也没关系,改天我帮你介绍一个。”
特意又把介绍两个字咬的特别中,她话中的意思是指,若绿俄不听话,小四便会把她与太子之间的事一样一样的介绍给宁依儿。
绿俄岂没听出小四话中地意思,收起一开始的嚣张,讨好的口气看着小四,陪笑着:“侧王妃说的哪里话,绿俄只是个卑贱的丫头,哪里有资格得到侧王妃的厚爱,而且绿俄不想嫁人,只想一生伺候王妃和侧王妃…”
“得了!”小四连忙打断她那虚伪做作的话,继续道:“我不需要你伺候,我怕短命!”
小四很直接的塞的绿俄无话可说,尴尬的低着头。
“妹妹说的对,妹妹有王爷的宠爱便够了,只是你可知,在你还没进王府之前,王爷也是独宠我一人,可惜王爷只听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宁依儿一边说一边叹气,其实从她那忧伤的双眸中,不难发现,她是真的钟情于容芷然辰。可惜,终究是流水无情。
“那又如何?我不在乎~”小四轻松的笑着。宁依儿什么心思,她岂能不知?
何况宁依儿在王府中地位置只是个有名无实的王妃,她来王府大半年,怎么可能不了解?若她能信宁依儿的话,除非她是傻子!
“好了,我要去准备中午饭了,王爷还等着吃我做的饭呢~”小四拍了拍两手的鱼儿饲料油啧说道,故作大声的说着。
果然从宁依儿的眼眸中看到了明显的妒忌和怨恨,或者这是一个女人应有的反应,毕竟她才是正牌王妃,而自己只不过是一个运气好的小乞丐而已。
“慢着!”
宁依儿对着小四的背影喊道,慢慢来到小四的面前,凑近她耳边,一改脸上刚刚所有的忧伤,换上一脸的妒忌,在她耳边轻声道:“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无情伸手向你夺回一切属于我的东西!”
小四听后只是冷冷笑了笑,对着正想转身离开的宁依儿搭了一个肩,一手按住宁依儿的后脑勺,在她耳边轻声道:“我愿意奉陪到底!”
“你…”宁依儿想要挣脱小四的手,却没有她力气大,毕竟小四也是个接受过容芷然辰特别训教的人。
小四毫不示弱的对她冷冷笑了笑,轻轻放开宁依儿,这才转身离开。
你若不犯我,我定不犯人,你若犯我,我定十倍还你。这便是她小四的底线,这便是她小四的原则。
王府碧兰院
院子里再次传来一阵阵凄惨的求饶声,而这次的惨叫声比上次来的更加凄惨。
“王妃求求你放过奴婢吧…奴婢真的…真的没有再去勾引太子殿下,跟太子更是已经保持着距离,更加…更加不会对王爷图谋不轨…”
碧兰院内,绿俄两手被反绑着,全身上下只穿一件肚兜。
这次没有其他人,房间内只有她们主仆二人,宁依儿亲自用鞭法伺候绿俄。
一鞭一鞭狠狠地往绿俄身上抽,似乎宁依儿对这世界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在这鞭上,抽打在绿俄的身上,绿俄浑身上下全是抽打的痕迹。
宁依儿狠狠抽了好几鞭,绿俄身上仅有的肚兜都已经被抽打的稀巴烂。
若此时一个男人见了,恐怕都起不了什么非分之想,只会对她产生怜悯之情。
“贱婢!”
一鞭,两鞭,三鞭…
“王妃求求你…放过奴婢吧…奴婢真的…真的没有再勾引太子…”
一次又一次求死一般的求饶。
宁依儿停下手中的动作,将鞭子扔在一旁,捏着绿俄的下巴,笑着凄凉的问:“那个贱人话中的意思本王妃心里清楚的很,你三番两次勾引太子,是想上位呢,还是想利用太子除去我?”
她笑的很凄美,犹如一个疯子,本是美丽的脸蛋已经将近扭曲。
绿俄她一个劲的摇头,她不能承认,绝对不能承认,承认等同死,这一次无论如何都不能去承认,只要把全部都推到小四身边便能全身而退。
“小四是在挑拨我们主仆之间的关系…没有…奴婢真的没有…呜呜…”
伤痕累累的脸看着宁依儿,嘴里不断的求饶着:“奴婢真的没有再犯错,自从上次王妃教训了奴婢,奴婢真的就没有再犯错了,甚至太子的面,奴婢都很少见,所以请请……请王妃莫要相信小四的话,她她她只是想要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若信了那个贱人的话,我们就都中了她圈套,王妃你认真想想,奴婢都已经吃了绝孕药了,何必还要勾引太子多此一举?难道太子会要一个不会下蛋的母鸡吗?”
绿俄把自己举例成下贱的母鸡,目的就是想让宁依儿心情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