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是孰非,又有谁能分的清。”小四淡淡的说着。
一缕残魂听后笑了笑,她这句话倒说的没错。“你听过本教,那你应该知道本教并未伤过一条性命,何来魔教之说?”
一缕骨教,小四她怎么会没有听过,世人口中的天下第一大魔教,教主残魂更是让世人闻风丧胆。至于是否有伤过人性命,她不知。
不过根据自己对这一缕残魂的了解,好像也并不这么可怕!也不像世人口中的魔头。
一缕残魂见小四不说话,以为她这是怕了,无奈的笑了笑,世人都觉得他可怕,不曾想她也如此。甚至开口便称本教为魔教,他可不曾记得,本教有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
“看你似乎很怕本尊?”
听到一缕残魂的问话,小四差点没笑出声,她小四会怕他?
残魂半迷着眼,不解!不过看着她那双美丽生动的大眼,真的很美。
小四正想开口,奈何腹部突然传来一阵疼痛,差点没疼晕过去。
残魂见她脸色不对劲,立马过来扶着她,紧张问:“你怎么样?”
小四紧紧皱着眉头,两手捂着肚子,脸上露着痛苦的表情。
“疼,我的肚子好疼~”
那种疼就好比生孩子,疼的她腰部的骨头一抽一抽,抽的她整条腰骨似乎像被抽空一般,小四忙扶着桌子。
一缕残魂赶紧伸出手扶着她,同时手摸像她肚子,可惜他不懂医术,只能看着她疼的死去活来。
宫缩的痛越来越频繁,痛的她想死!但是一缕残魂手掌传来的温度,似乎挺舒服。
她知道,她这是要小产了,她知道她这痛一点都不亚于生孩子带来的痛。
“恐怕我这是要小产了,好痛,好痛,他还没来吗?”
听到她的问话,一缕残魂心头一紧,心痛的很,原来她一直在等他。
一缕残魂正想回话安慰,小四再次手捂着肚子,疼的死去活来,全身冒着冷汗道:“好痛,真的好痛!好痛…受不了了…”
听到这,残魂立马伸出手将她抱起,放在床上,看着她脸色越发的难看,说道:“我去找御医!”
小四一听,立马伸出手紧紧拉着残魂的手,摇摇头,苍白的双唇祈求着他。
“他…来了吗?求你不要走,陪我等他来…”在她最绝望的时候,她唯一想到的便是容芷然辰。她不想一个人面对孤独,孤独太痛苦。
然而残魂听后,身子微微一怔,双眸温柔的看着小四,久久没有说话。
宫缩的疼痛再次传来,疼的小四生不如死!
“这样下去不行,本尊帮你把初挽青找来!”残魂再次想走,衣角却被小四紧紧拽着。
“不要走,不要走,不要再把我一个人丢在这,我好独孤,好难受,我怕…”疼的紧闭着双眸的小四似乎开始说着胡话。
而残魂听到这,却回过头来慢慢蹲下身,一手紧握着她的手,一手放在他自己的心脏处。
情人蛊,心连心,她疼在身上,他疼在心里,看着她疼,他却生不如死。
“该死!”一缕残魂低声饿骂着,心口这般疼,难道是情人蛊的作用不成?
“好疼,好疼,让我死了算了…”这疼,可不是一般的疼。
一缕残魂眼神复杂的看着床上疼的死去活来的小四。
就在这时,床单一片血红,小四见红了。
一缕残魂顿时惊慌失措,二话不说,直接把小四抱起冲出外面。
而小四的双眸依旧紧紧的看着门的方向,夜已晚,要等的人,始终还没来,眼角再次滑下两行泪水。
一缕残魂抱着小四直奔城外…
“恭迎教主回教!”
一个大石门打开,一缕残魂刚一踏进去,两边便传来响亮的声音。
一缕骨教的弟子各个都头戴面具,而其声音也都是嘶哑难听,单看外表,可怕的面具弟子,潮湿的洞穴,确实像个魔教。
“去,把老头给本尊传来。”一缕残魂大声的吩咐着,声音中带着些紧张。
“是!”
一缕残魂抱着小四走进另外一个小石门。
他们的教主向来不近女色,如今抱着一个女人回教,众弟子难免觉得有些意外,不过也都没敢多嘴问出来,毕竟教主的事,不是他们可以多问的。
一缕残魂将小四放在一张大龙床上,看着她脸色苍白,心疼的很,也许情人蛊已经越来越可怕了。
“好疼,这是哪儿?好疼…”小四痛苦的捂着肚子,眼神迷糊,似乎甚至已经把一缕残魂错认为容芷然辰。
“放心,我在,别怕,大夫一会便来。”一缕残魂温柔的抚摸着她额头的冷汗,耐心的安慰着。
听了他话的小四似乎安静了不少,闭着眼睛,缩卷着身子,捂着肚子,紧紧皱着眉祈求着:“不要再离开我,不要丢下我一个人,不要,真的不要~”
就在这时,他发现她眼角滑下点点泪水。
“别怕,我一直都在!”神情的注视着眼前这个女人。
就在这时,石门被人推开,进来的是一位满头白发,一身邋遢难看的老头。
一缕残魂双眸一动,立马收回眼神,站起身转身面对着老头,说道:“贾老,你帮本尊看看她?”
贾老扁嘴撇了一眼床上的人儿,再是看向一缕残魂,似乎并没有想要去救她的动作。
“教主,你也知道,我可是专门研究活体,你给我送来这个半死不活的东西,是几个意思?”
一缕残魂没有时间跟他啰嗦,直接说道:“救她!”
这一听,贾老以为他耳朵出了问题,救她?凭什么,救她等于侮辱他这伟大的医术!
“我说教主你有没有搞错,你竟然让我救她?”
一缕残魂点点头,看着他问:“有何问题?”
有何问题?贾老眨眨眼,自然是有天大的问题,想想,教主可从来都不会救人,今天算是什么回事?
还有这丫头一看就知道中毒已久,难产,居然让他救她?
这跟把他当做接生婆有何区别?
这可大大侮辱了他的医术,不行,绝对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