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漓国只要身披玄甲携带兵器入宫,便难逃造反之嫌!此刻前来喧哗的大臣也正是想借着这样一个小小的机会扳倒萧成信,却不想搭上了自己的老命……
只见萧成信忽然转过身来,将手随意的搭在无极剑的剑柄上道,“怎么?几位大人是觉得末将有造反之心吗?不过,有没有造反之心终究还是要看皇上相不相信末将了?”萧成信又将目光转移到了皇帝的昱礼身上。
皇帝立刻否决道,“爱卿怎么可能会有不臣之心呢?爱卿对朕的忠心日月可鉴!你们几个休要再背后胡乱议论了……”皇帝拂袖想要挥退来此觐见的其他大臣。
“皇上不可糊涂!漓国的律法不能儿戏……”
萧成信听到这里便知道这些人是打算咬着这一点不放了,于是面对着皇上后退了一步,单膝着地跪了下来故作一副诚恳的样子,“末将觉得皇上的话比起死规矩的律法而言更重要,几位大臣这般重视律法而枉顾帝王之言,乃是大不敬之罪!”
皇帝一听萧成信的话立刻龙颜大怒起来,用手指着那几个觐见的大臣道,“尔等是早就看不惯朕了吗?还是说尔等才是真正不臣之心的人……你们是不是也盯着朕的皇位,想要把朕从这龙椅上拉下来?是不是……”
来觐见的大臣见龙颜大怒立刻跪了下来,但为首的大臣似乎没有放弃谏言的意思,“请皇上听老臣一言,自古帝王难辨忠奸,好话向来中听不中用……皇上可不要被这些话蒙蔽了双眼,成为百姓唾骂的千古罪人啊……”
如此忠良之言说的呕心沥血,可向来荒淫无道,暴虐无常的昱礼又能听得进去几分呢!只见皇帝昱礼怒发冲冠,将萧成信腰间的无极剑拔出来朝着说话的大臣冲了过去,将那位谏言的老臣乱剑刺死了……
“朕是万人之上的皇上!不是千古罪人……”昱礼的话伴随着刀光血影响彻在皇宫的后花园里,血光飞溅于烈日之下,萧成信见状嘴角勾起了一丝不以为意的笑意。
皇帝昱礼正是一只被他养大的野狼,用来排除异己的杀人工具!
许久,皇帝似乎是杀累了,将手中的无极剑扔到了一旁望着地面上鲜红的血以及那具被刺的血肉模糊的尸首,抬起沾满鲜血的手指着周围的大臣道,“还有谁?还有谁敢反朕?还有谁敢忤逆朕?”
“皇上,末将觉得皇上着实不必为了这种小事动怒,毕竟末将身为皇上最信任的人,难免会招来诸多嫉妒!要是因为末将而让皇上伤了身体那可就不好了……”
皇帝昱礼听到萧成信的话后立刻转过身来,那张染了鲜血的龙颜显得更加可怕,“在这满朝文武里也唯有爱卿最懂朕了……”就在皇帝顿了顿语气想要开口邀约萧成信参观自己所设计的玩法时,萧成信忽然踱步走到了无极剑的位置将无极剑捡了起来。
他瞅了瞅剑上沾满的鲜血,眼中闪过了一丝厌恶然后用手甩了甩剑上的鲜血收了起来道,“末将舟车劳顿想早些回府歇息,还请皇上恩准……”
皇帝似乎对萧成信的话都言听计从,当萧成信刚提出回府的时候,皇帝便立刻答应了萧成信让他回去了,几个跪在地上的大臣见萧成信离开便也借着这个时机纷纷告退了,不得不说今日之事可把那些觐见的大臣吓的不轻!
萧成信出了皇宫之后便快马加鞭的回到了将军府里,当他得知林玉衡在自己入宫事一直在屋里歇息的时候微微松了口气,才着手换下身上沉重的玄甲,换上了一件宽松的红色浴袍。
而此刻正当熟睡的林玉衡因为自己无意识的一个翻身,扯到了身上的酸疼的地方而醒了过来,林玉衡十分不快的眉头紧蹙,睁开自己疲惫的眸子,恰好看到了穿着浴袍朝自己走来的萧成信。
林玉衡想要用手肘支撑自己的身体坐起来,却不想自己酸痛的身体每经一次动弹都挑战着她疼痛的极限,萧成信望着林玉衡眉头紧蹙咬牙强撑的模样快步走上前来扶着林玉衡的纤弱的双肩坐了起来。
“你从小便没有吃过这样的苦,难免身体会承受不住这些日子以来的劳图奔波……有的时候过于逞强就是愚蠢!你该学会如何顺从与圆滑处事……”
“玉衡是林家的家主,代表的是林家!而林家本就不该顺从任何人……”
林玉衡的正儿八经的一番话令萧成信不禁蹙眉,只见他伸手将林玉衡整个抱起往外走去,林玉衡苦于自己因为身体疼痛而使不上力,只要伸出自己的手抓着萧成信肩上的浴袍道,“你要带玉衡去哪里?”
“如今你这般身体若是不好好泡个温泉,恐怕明日会更加严重……”萧成信并没有打算瞒着林玉衡的意思,直接阐述了自己的意图,但也正是这个意图,令林玉衡反应过来萧成信穿的是浴袍。
“什么?玉衡不去,你快放我下来……”
回成元都城的日子里,林玉衡被萧成信揩油都已经无数次了,可若是沐浴这种坦诚相待的事,林玉衡的心里着实还没有这个准备,所以当萧成信刚说泡温泉的时候,林玉衡便猜到了他的意图。
“我可不想娶一个以后病恹恹的女人……”
萧成信这句胡摆明就是不打算让林玉衡打退堂鼓了,经过这次抗议无效后林玉衡也只好作罢了,她只能去相信萧成信之前与自己的约定。
不知不觉中,在林玉衡暗暗的想着应对之策时,萧成信已经将她抱到了温泉边,此刻的林玉衡似乎因为几次活动习惯了身体酸痛的感觉便用手杵着潮湿的地面坐起身来不满地望着站在自己眼前一副要走的萧成信。
“萧成信?”
萧成信听着林玉衡不解的语气不禁笑了起来,“怎么?是被我脱上瘾了?”萧成信侧过脸望着坐在温泉边的林玉衡戏谑的说道。
在听到这句话后,林玉衡立刻想起了在陵城那晚,这个可恶的男人把她衣服扒掉的时候,不提还好,这一提倒是令林玉衡羞涩的别过头去了,“我可以自己来,不必你操心……你可以回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