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聆歌愣了一下,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缓缓抬头:“萧靳霆,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萧靳霆像是没有听到她说话一般,依旧自顾自的喝着酒。
好啊好啊!!!
她放肆的笑着,把眼泪都笑出来了,“好,我走,我走!”
摇摇晃晃的要站起来,还没有站起来就被一张手紧紧拉着:“别走。”
天旋地转之后,骆聆歌看着抓着自己手腕的手,紧皱眉头。
走什么啊,这不是还没走呢!!!
“萧靳霆你”
话还没有说完,骆聆歌就被他一把拉上了床,浓郁的酒气直冲她的鼻腔。
萧靳霆把骆聆歌压在身下,不由分说的就吻了上去。
带着强烈占有欲的气息,让她为之一震,想要挣脱,奈何她的双手被萧靳霆禁锢在头顶,动弹不得。
酒精充斥着头脑,骆聆歌开始逐渐回应身上的男人。
感受到了身下人儿的回应,萧靳霆像是如鱼得水一般,大手炽热的抚摸着身下的娇躯,惹得她微微发颤。
骆聆歌挣扎两下,就任由着自己沦陷了。
突然,她感觉自己身上一凉,迷离的看着眼前的脸,低声呢喃:“萧靳霆”
然而,话音刚落,炽热而强烈的吻就把娇唇堵住了。
“唔”
她感觉浑身炽热,主动攀上男人的肩膀,努力的迎合着他。
旖旎的气息夹杂着酒精,在房间弥漫。
一声声娇喘,更刺激着萧靳霆的脑子。
萧靳霆轻咬骆聆歌的耳垂,突然,在她耳边低声呢喃:“书瑶”
充满欲望而迷离的声音,如同当头一棒,把骆聆歌狠狠敲醒!
什么!!!
思绪瞬间清醒,瞪大了双眼。
她呆呆的看着自己身上的男人,眼底是不可置信的震惊。
萧靳霆还在继续之前的动作,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喊的是谁的名字。
“萧靳霆,你混蛋!”
骆聆歌再也忍不住怒吼,狠狠咬着他的肩,眼泪悄然滑落。
此时此刻,她除了怒吼,什么都做不了。
她的老公,竟然在跟她上床的时候,喊自己母亲的名字,这该是多么大的讽刺。
她紧皱眉头,眼底全是痛苦的神情。
“混蛋,你放开我!”骆聆歌奋力挣扎,她实在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若说之前骆立志的话,是给骆聆歌身上压下重重的包袱,那么萧靳霆的话,就如同压倒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把她剩余的理智,分崩瓦解。
“滚”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堵着娇唇了。
她只能紧闭双眼,无助流泪。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明明昨天之前,一切都在朝着更好的方向发展,明明她已经做好了背叛所有,跟他在一起的准备。
为什么只是一天的时间,所有的事情都变了。
萧靳霆终于放开她,倒在一旁沉沉睡去。
这正棱角分明的脸颊,曾经让她多么着迷。
骆聆歌挣扎着想要起身,身边的男人眉头一皱,伸手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熟睡。
她带着嘲讽的语气冷笑,“萧靳霆,你放过我吧。”
声音中,不难听出她的疲惫。
眼眸深处的希翼早已破碎,曾经灵动的云眸,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等萧靳霆熟睡后,她才起身。
神情冷静的去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画了个淡妆,遮住红肿的双眼。
“夫人,您”徐妈震惊的看着骆聆歌,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听到徐妈的话,骆聆歌动了动眼珠,木讷的看着徐妈:“别跟着我。”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徐妈和管家相互看看,都不知道能够说些什么。
此时正是正午阳光,骆聆歌抬眸看着天上的太阳,眼底有着挥之不去的阴霾与疑惑。
明明是个暖阳,她却没有感到任何暖意,寒意贯穿全身。
她不知道自己能够去哪儿,只好给自己的闺蜜打电话。
“苏苏,你在哪儿?”骆聆歌的声音听上去死气沉沉的,还带着沙哑,犹如一个活死人一般。
苏苏听到她的声音后,吓得赶紧把手机拿开,确认一下是不是骆聆歌的打过来的电话。
在看到一串熟悉的号码后,她才松了一口气:“在家啊,怎么了?”
骆聆歌眼睛动动,眼底没有任何情绪,木讷的回答:“好,我这就过去。”
“什么?喂喂喂”苏苏对着电话大吼大叫,却发现电话已经被对方挂断了。
什么鬼这是!
骆聆歌挂断电话后,开着车就离开别墅了。
管家生怕她出什么事,看到她开车出去,给徐妈交代一下,就跟着她一起出门。
一路上,管家的心都快从嗓子眼儿里冒出来了。
他跟在骆聆歌身后,几乎是一路鸣笛,才让她安全的到达闺蜜家。
骆聆歌明显不在状态,开车根本不看车,一条路不带停的直直开到目的地。
“噔噔噔——”
骆聆歌不急不慌的敲着门。
苏苏听到敲门声,鞋都没穿就跑去给开门,“我的大小姐,你这是”
等她看清楚骆聆歌现在的样子后,僵在原地,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骆聆歌眼睛红肿,双眼无神,整个人看上去没有一点生气,如同活死人。
绕过苏苏,骆聆歌一步步走向房间,什么话也不肯说。
苏苏一看这情况不对,砰的关上门,快步跑到骆聆歌面前,紧张的看着她:“你怎么了?”
她刚刚是自己开车过来的吗?以这样一个状态?
想想,苏苏就倒抽一口凉气。
这个时候,骆聆歌才正眼看自己的闺蜜,眼眶忍不住又红了起来,委屈的抱着她,“苏苏,我好累啊。”
她紧闭双眼,脑子里乱的跟浆糊一样,一会儿是骆立志对她说的话,一会儿是萧靳霆喊她母亲时候的样子。
一时之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跟苏苏说清楚。
骆聆歌这什么都不说,可是把苏苏急的团团转:“不是,你这是咋回事,你倒是说啊。”
真是急死个人了!!
她什么都不说,还指望自己是她都肚子里的蛔虫啊,她想个啥自己都能知道。
骆聆歌憋着嘴,委屈的看着苏苏:“我想睡觉,等我醒了再说好不好。”
苏苏拿她没辙,眼底的担忧没少分毫:“行行行,说啥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