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骆聆歌也清楚,他们在法律上还是夫妻。
不过,不得不说,那照片照的真丑,她明明这么天生丽质天真无邪,非得给她照的呆板着脸。
只是,她也不想想,当初照相的时候是哪个美女不乐意。
“骆聆歌,我只说一遍,你给我听清楚了。”萧靳霆对上那双水汪汪的眸子,一字一句的说,“我不管你愿不愿意,这辈子,你都只能是我的!”
不知道为什么,骆聆歌听到这话,觉得心里暖暖的。
不对不对!
他们现在是在闹离婚,不能被他迷惑了。
“我才不要!”骆聆歌怒吼,伸手就要抢他手中的结婚证。
萧靳霆一看,快速把拿着结婚证的手举起来。
骆聆歌就算站到沙发上,也不过跟萧靳霆一样高。
虽然一样高,可某人胳膊短啊。
伸手几下都没能够着,骆聆歌气鼓鼓的嘟着嘴,眼睛一转,站在沙发上蹦,意图拿到结婚证。
没成想,沙发太软,加上她又往前扑,一个没站稳就往前倒去。
萧靳霆一看,连忙去接骆聆歌,却被她狠狠扑到在地。
“砰——”
清脆的破裂声传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丝丝血腥。
骆聆歌害怕的闭上眼睛,紧紧躲在萧靳霆的怀中,没有受到一丝伤害。
“起来。”
沉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难听出他声音中的容忍。
骆聆歌睁开眼睛,愣了愣,想从他身上爬起来。
微微一动,就听到身下的人传来一声闷哼。
“你没事吧?”紧张的看着萧靳霆,顿时不敢再动。
忽地,她看到地上有一片殷红,瞳孔收缩,大声尖叫:“徐妈,快拿医药箱过来!”
萧靳霆忍着疼,把骆聆歌放到一边。
她赶紧上前把他扶起来。
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他的胳膊流出的鲜血染红了白衬衫,小臂上还有着扎进去的玻璃茬儿。
“呀,这是怎么回事?”徐妈闻声,拿着医药箱就上来,一进门就看到这个场面。
“徐妈,你把这里收拾一下出去吧。”萧靳霆紧皱眉心,听上去像是强忍着痛苦。
骆聆歌把他扶到另一边的沙发上,眼底泛泪,紧张的看着他,自责的情绪在心中蔓延。
都怪她,要不是她刚才要抢结婚证,萧靳霆就不会受伤。
萧靳霆浅笑,开口安慰道:“别担心。”
只是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汗,让人知道,他并不是什么事都没有。
别担心个鬼啊,她现在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你别动,我给你包扎一下。”骆聆歌拿起医药箱,把萧靳霆的衣服直接剪破。
还好,并不是很严重,不然他们就得大半夜跑医院包扎去了。
“你忍忍啊。”小脸揪到一起,眸中全是担心。
萧靳霆只是刚刚觉得生疼,这会儿已经好多了,“把伤口清理一下,然后消炎上药,最后包扎起来就好了。”
沉稳的声音,有条不紊的叙说着。
骆聆歌逐渐冷静下来,听着他的指导,一步步帮他处理伤口。
“可能会疼啊,你忍着点儿。”眼底写着大大的纠结,不忍的看着他。
“傻丫头,都说了没事。”萧靳霆伸出另外一只手,轻柔着骆聆歌的头发,声音中的宠溺让她心中一安。
可是,她怎么觉得萧靳霆像是在摸狗狗?
呸呸呸,她才不是狗。
萧靳霆看着跑神的女人,无奈的叹气:“别想了。”
骆聆歌回过神,赶紧帮他清理伤口,然后又笨拙的帮他包扎好。
看着自己包扎的成果,满意的笑了笑,眼底有着丝丝得意之色。
额
萧靳霆眼角抽搐,有些尴尬的看着自己的胳膊。
谁能告诉他,最后这个蝴蝶结是个什么鬼?
不过看着得意洋洋的骆聆歌,还是没说什么。
这样就这样吧,也挺可爱的。
看到萧靳霆并没有因为自己给他打蝴蝶结生气,骆聆歌狐疑的看着他,双眸骨碌骨碌的转着,似乎又有什么好主意了。
“我饿了。”男人面色恢复如初,狭长的双眼划过一丝狡黠。
啊?
骆聆歌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纤细的手指一指,“我让徐妈”
然而,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
“我想吃你做的饭。”萧靳霆一脸真诚的看着骆聆歌,眼底有着些许期望。
其实,她做的饭也挺好吃的。
最重要的是,难得她这么听话,萧靳霆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骆聆歌原本是想拒绝的,可余光看到那个蝴蝶结后,就改变了主意:“你等着,我这就给你做去。”
说着,麻利的跑到厨房,亲自给萧靳霆做宵夜。
知道他刚刚喝过酒,所以骆聆歌做的比较清淡,这样他晚上吃了也不会难受。
徐妈和管家站在外面,狐疑的看着在厨房忙里忙外的骆聆歌,不由得啧啧称奇。
看这样子,他们也不像是要离婚的样子嘛。
饭很快就做好了,骆聆歌端着就离开了厨房,惹得厨房外的两人直勾勾的看着她。
“你躺着别动!”推开门,还不等萧靳霆说话,她就开口了。
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语气中是满满的关心。
萧靳霆饶有兴趣的看着她,薄唇上下一碰:“我不动你喂我?”
什么?
骆聆歌惊讶的抬头,却看到某个男人正‘委屈’的摆弄着胳膊上的蝴蝶结,不由得咬牙切齿:“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听到骆聆歌的话,萧靳霆眼睛一亮,却不声色的压下去。
“行行行,你说啥都行。”萧靳霆认真的蹭到她身边,等着她喂自己。
啊喂!
吃就吃嘛,你不断往我身上压是个什么鬼?
还有,吃两口就在我身上蹭蹭是个什么操作?
这顿饭,终于在无限的煎熬与享受中间度过。
骆聆歌刚想松口气,就听到某个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聆歌,我要洗澡。”
某个男人一脸认真的说着,眼睛里全是真挚的样子。
深吸一口气,不生气不生气。
他是病号他是病号。
骆聆歌用手将头发往后一甩,脸上扬起大大的笑容,无辜的看着他,“你去啊。”
“可是我受伤了。”萧靳霆神色委屈极了,还时不时拨弄着那个可爱的蝴蝶结。
噗!
一口老血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