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什么?谁让你们这么做了!”张洋此刻正被几个人警察压着,手铐已经拷在他的手上了。
“张洋,你现在以涉嫌绑架,打架斗殴,商业诈骗等多种罪名被捕,有什么话,留着到警察局去说吧。”
刚刚开枪的警察冷面走到他面前,清脆有力的声音顿时响起。
他其实是时澈的同学,家族在官场上也是有一定的根基。
原本像这种事情不应该他来管,只是时澈这家伙都开口了,再加上确实是他们警方失误,所以他必须得来。
“什么??”张洋一听,顿时愣住了,开始奋力挣扎:“放开我,放开我!你们没有权利这么做!”
然而不管他说什么怎么说,还是被无情的带走了。
外面,几十辆警车已经围满了。
出动的还有两辆武警队的车,看样子是怕人太多他们无法镇压,所以才调来协助的。
各报的记者以及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全部被拦在封锁线外,一律不得入内。
救护人员很快就到了,在得到他们肯定的回答,萧靳霆不会有事后,骆聆歌才算松了一口气。
“时澈。”骆聆歌在错过时澈的时候,突然一脸认真的喊了他一声。
一双耀眼的星眸里,充满了恨意。
“我不会让他们逃过这一截。”时澈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快跟萧靳霆一起去医院。
至于这些后续的事情,他会帮她解决。
“谢谢。”
在时澈救他们的时候,就把证据让人送到警察局了。
是他的那名同学亲自安排的人,去贺氏紧急逮捕那几个人。
肖战得到消息,笑吟吟的对已经面色铁青的几个人说道:“各位,我想你们可能要去一趟警察局了。”
要知道,刚刚时氏和天决的律师已经说明了情况,他们的后果不会轻了。
更何况,他们针对的还是天决的夫人,这让天决的律师觉得很没有面子,铆足劲儿的给他们身上的罪名加重。
时氏集团的律师则是看到他们这么拼命,觉得他们在外人的口中都是并排出现的,同样铆足了劲儿的给他们安加罪名。
偏偏,他们这几张嘴根本就不够看的。
人家是分分钟秒杀,这是秒秒钟秒杀啊!
肖战的话音刚落,就有警察进来,冲贺老爷子跟肖战点头。
“什么?”贺康平看到警察的一瞬间,就慌神儿了。
刚想开口说什么,就被无情打断。
“你们也可以选择不去,但后果自负!”天决的一名律师轻推眼睛,声音清淡。
有了这话,贺康平等人只得垂头丧气的跟着警察一起离开。
单单是一个后果自负,就证明了萧靳霆的态度。
“贺老先生,夫人没事,现在正在医院。”肖战见此,也起身准备离开。
“没事还去医院?”贺老爷子紧张的说道。
肖战:是去医院了啊,可是夫人是没啥大事,就受了个皮外伤,但他家总裁可不是。
“总裁受伤了。”肖战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
萧靳霆?
看来是因为聆歌那丫头才受的伤,贺老爷子神情有些萎靡。
“我知道了。”
因为时氏的律师在来之前就已经收到了时澈的命令,让他们听肖战的安排。
所以当天决的律师离开时,他们也跟着一起离开。
毕竟,他们现在算是合作的关系。
肖战想了想,还是没有说什么,带着两个企业的精英律师,直奔警察局。
贺天并没有受什么伤,他安顿好现场之后,以最快的速度回到贺老爷子的身边。
虽然外面的事情是解决了,但公司内部一定是一团乱麻。
之前因为受伤住院的贺雅香同样没有逃过,在萧靳霆刚到医院的时候,就已经有警察先到一步,对她进行盘问。
还留下了两个警员特意在此监视,以便她还有什么其他的动作。
其实,这一切的一切虽然起头是贺浩然等人做的,但到了后来贺康平也参与其中。
要说这件事情之所以会衍变成这样,其中一大部分的原因都是因为贺康平。
“医生,他怎么样?”骆聆歌着急的在手术室门口等着,看到手术室的门开了以后,慌张的走上前问。
“放心吧,没有伤及筋骨,静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医生摘下口罩,似乎也松了口气。
显然,他是知道自己刚刚救得人是谁。
“好好,谢谢。”骆聆歌感觉浑身的力量都被抽去,差点儿倒在地上。
时澈赶紧伸手接住她,扶她做到椅子上,轻声的说:“丫头,没事了。”
骆聆歌自从萧靳霆从手术室出来后,就一直守在他的床边,一步都不肯离开。
那边的事情已经算是尘埃落定,他们再也掀不起什么波澜。
况且,警察局有那家伙在,恐怕也没有人敢徇私枉法了。
至于贺氏集团内部的事情,还需要慢慢解决。
“聆歌,打算怎么处理那些人。”时澈看着骆聆歌,伸手宠溺的摸摸她的头发。
那些人?
骆聆歌的眼神一变,语气森冷:“你跟外公看着办吧,但是我不希望他们过的好。”
他们要是过的好了,自己心里会极其不舒服。
毕竟因为他们,萧靳霆受伤,贺氏受损。
“知道了,你就在这儿陪着他吧。”时澈还不忘小声嘀咕,“也不知道这家伙上辈子是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找到你这么好的女人。”
只是您这‘小声嘀咕’的整间病房都能够听得清楚,也真是够小声的了。
“时澈!”骆聆歌不满的看着他。
“行行行,我这就帮您解决后面的事情去。”时澈一看,立刻笑嘻嘻的回答。
“谢谢。”
“真想谢我就赶紧好起来,然后给我做饭吃啊。”时澈不想她有什么心里负担,半开玩笑的说。
时澈离开后就直奔警察局,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张洋伤了小丫头是真,所以这就注定了张洋以后的人生轨道已经偏离。
“哎呀呀,你这不行啊。”时澈翻着几个律师给他们定的罪,无比嫌弃的说。
哎???
这还轻?
“时总。”肖战先看他来了,对他点头示意。
时澈闻声看去,冲他温润的笑了笑。
肖战:夫人说的没错,这时澈就是个笑面虎。
“瞅瞅这案子判的,怎么能这么轻呢?”时澈把视线重新拉到文件上,嫌弃的说着。
噗——
肖战真的是一口老血喷涌而出,这叫轻?
都直奔无期了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