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骆荨捂着胸口隐忍着回答,有股压抑的气在胸口,怎么也舒缓不过来。
“骆荨,你是不是觉得尝试新鲜的东西很好玩?”
安习之的语气越来越冰冷。
“你想说什么?”
骆荨好不容易喘完了气,站直了身体,不解地看着安习之,她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招惹到了他,刚刚抽烟明明也是他建议的。
“你觉得毁灭一个人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么?”
安习之的话让骆荨眼神一滞。
“你以为我五年前让你毁灭了一次,现在还会任凭你玩弄么?”
又是五年前的事情。
“我不想提五年前的事情!”骆荨的眼神冷了下来。
安习之攥紧了拳头,周身散发出森寒的气息,“那就谈谈现在的事情吧,你跟吴天宇是怎么回事?”
既然你不想提五年前你跟文渊,那你告诉我你现在跟吴天宇在搞什么鬼,想要从寰球得到什么,想要对自己做什么。
骆荨,你再一次靠近我的目的是什么?
骆荨眉头皱的更深了,“这是我的事情,跟你无关!”
“跟我无关?”安习之的声音猛地拔高了,他一只手攥住骆荨的胳膊,恶狠狠道,“你这么喜欢跟男人玩,是身体不能得到满足么?吴天宇比文渊更能让你满足?”
面对这样的侮辱,骆荨咬紧了牙关,从牙缝中硬生生吐出几个字,“你放开我……。”
安习之攥着她胳膊的手用的力气很大,几乎要把他捏碎,骆荨没有力气去回答他别的问题,只想赶快离开他的钳制。
“骆荨,你怎么这么贱!”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骆荨放弃了挣扎,她已经被安习之说过无数次自己恶毒阴险贱人这样的话了,一次都没有反驳过。
“我就是贱!”她冷冰冰地看着安习之,不顾手腕处已经通红一片。
“我就是喜欢跟男人厮混在一起,但是安习之,你记住,除了你是我的上司之外,你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你想没有就没有么?哼,你觉得我会这么容易放过你?”
“你到底想怎么样。”骆荨咬牙问道。
“用身体偿还吧,怎么样,今晚,就在这里,以后,你的事情,我不再过问。”
这里,是全滨城最高的大厦顶层,露天的阳台,初冬的冷风正一阵一阵地吹过来,眼看着天边就要亮起。
一种羞耻的感觉蔓延了全身,骆荨挣扎了两下,几乎是没有犹豫的拒绝,“安习之,你疯了!”
“刺啦”布料在空气中被撕碎的声音,几乎有那么几秒让骆荨忘记了挣扎。
安习之把她身上穿着的那件白色睡裙直接撕掉了,灰色的针织衫外套在挣扎中被扯落在了地上,衣领处沾着刚刚掉落在地上的烟灰,看起来让人觉得难受。
骆荨的睡裙里面,没有穿内衣,她睡觉不喜欢穿内衣。
凹凸有致的身材,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
一阵冷风吹来,她猛地一阵颤抖。
安习之的动作也只是停了一瞬间,然后在骆荨的挣扎中化身成了魔鬼,双眼带着熬夜的红血丝,紧紧盯着骆荨的那张脸,手里撕开了骆荨身上所有的遮盖物。
“骆荨,这是你欠我的。”
他冰冷的声音在滨城最高楼上响起,随着凌晨的冷风渐渐弱去。
她一个人缩在角落里面瑟瑟发抖,那会儿她多么的期待出现在巷口的那个人是安习之,是来救她的安习之?
太阳的光辉落在安习之挺拔的脊背上面,勾勒出一道绝美的线条,而他侧脸上浮起的细密汗珠,让这个清晨更添了暧昧的气息。
事后,安习之系好了浴袍,坐在旁边的藤椅上面重新点了一根烟。
他点烟的时候,骆荨带着几分颤抖,正在低头捡衣服,听到打火机的声音,猛地浑身一僵,那种窒息一般可怕的感觉还在脑子里面回荡,她不可能这么轻易忘记。
“你还有时间回去睡会儿,不要忘了九点半的会议。”
安习之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在这个时候还能说这种话,说出口的时候自己都觉得有几分诧异。
“以后,我们两不相欠。”骆荨极力忍住浑身的颤抖,冷冰冰地丢下这一句话,然后捡起地上的衣服捂着胸口迅速转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安习之看着骆荨的背影,眼神中浮上一丝愧疚,但是想想到桑莹给自己看的照片,还有他自己在公司找到的一些证据,他的眼神冷了下来,狠狠地抽了几口烟,然后吐出一大片浓烈的烟雾。
骆荨关紧了玻璃门,拉上窗帘,整个房间陷入黑暗,只留着一盏原本就开着的小夜灯发着淡淡的光芒。
骆荨忍着身上的不适,从行李箱里面拿了干净的衣物走进浴室。
哗啦啦的水流冲在身上,胳膊和肩膀上面都有被他施暴的青紫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