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闻默和季雅的新闻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了,一张张亲密无间的照片,拍摄时间就是今天,电视上的新闻似乎只有这一个最为吸引人,让人可以坐下来,好好看一看这个所谓的娱乐圈新闻。
言斐手里握着酒杯,里面的红酒就像是鲜血一样的猩红,尤其是那双好看的眸子里面闪烁的神色,让人为之着迷。
“你们终究还是捅出来了。”
虽然言斐刚到Z国一小会,但是该了解的事情他都了解的差不多了,毕竟是很多年前发生的事情,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根除的。言斐将酒杯放在桌子上,抬脚走到大大的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天,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闻默,季雅,呵,我不在乎你是谁,你曾经经历过什么,我甚至不在乎,你以前到底爱过谁,但是从这一刻开始,你只是我的,哪怕用绑的,笑笑,我也不会让你再离开。”
是夜,离夜酒吧
慕容言和这些在酒吧里放纵自己寻求一丝轻松与欢愉的人一样,抬脚在人群中穿梭,却是不为饮酒,也不为寻乐子,径直走向二楼,顺着二楼看守的人直接去了宁云清的房间,他早就给宁云清通过信,说晚上要过来,只怕宁云清早已经等着他了。
直接走进平时商量事情的那间房间,果不其然,宁云清早就坐在沙发上等着了,在他的身边,是老三和老四,几个人狼狈为奸八年多,早就彼此熟悉了,此刻看见慕容言进来也没有人寒暄,慕容言自然是不会介意这些,自来熟的在他们几个人的对面坐下,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
“你说晚上告诉我,现在可以说了吧,到底为什么要我把季雅没死的消息捅出去?这对我们并没有明面上的好处。”
慕容言却也不急,嘴角带着一丝弧度,眼中含笑看着宁云清。
“你应该记得闻默的奶奶对季雅并不满意吧?”
“对,可是那和曝光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宁云清先是疑惑,随即点了点头,他怎么会不记得,当初季雅和闻默结婚证也领了,婚礼也办了,可是闻默的奶奶却是一个劲儿的想给闻默再找一个合适的,好像最后选中了一个和闻家关系比较好的白家的孙女,叫什么白落颜的,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
宁云清以前还觉得慕容言这副说一半留一半的性子很是高深莫测,可是熟悉之后只觉得他的这个性子该死的惹人讨厌,有什么话剧就不能直接说出来吗,非要让别人费尽心思去猜,有意思吗?
“季雅没死,无疑就是当了闻默奶奶的路和那个叫白落颜的女人的路,你想一想,白落颜等了八年,还没等到把闻默这块冰焐热的时候,季雅却回来了,她会甘心吗?”
说着慕容言起身,走到一边的冰箱里,打开冰箱随手拿出一瓶牛奶,神色不变,直接打开,喝了一口,还有一些洁白的奶液站在唇角,衬得他的整张脸诱惑力十足。
慕容言以前是不喜欢喝牛奶的,但是宁云清这里自从穆诗韵回来之后,里面的酒啊之类的饮料饮品就变成了一水儿的纯牛奶,渐渐地喝着喝着,慕容言也就习惯了,以至于现在来到宁云清这里他都会非常主动的自己去冰箱找牛奶喝。
“白落颜的性子你我又不是不知道,一个骄纵的大小姐,难免行事会失了分寸,更何况在爱情面前,所有人都是盲目的,倒时候她一个求而不得,便会对季雅生出杀心来。”
将牛奶又放了回去,看着他的动作,宁云清倏地皱起眉,嫌弃的看着慕容言。
“你能不能拿出来,你都喝过了还放进去,要是别人喝到也就算了,要是被诗韵喝到了怎么办?”
慕容言无奈的又将刚才的那瓶牛奶拿了出来,什么叫关心则乱,这牛奶明显是开了封的,穆诗韵又不是个没脑子的,不会看到牛奶开了封还要喝吧,宁云清又不差那个钱,根本不怕浪费。
“你派人仔细看着闻家和白家,这两家绝对会有动静,尤其是白家,白家的那个老爷子可是个记起护短的人,他的宝贝孙女受到这么大的委屈,他怎么可能再继续冷言旁观。”
说完慕容言冷笑一声,眼中带着慑人的寒意,杀机时隐时现,却是针对闻默的。
“季雅死,闻默要脱层皮,季雅不死,闻默就不会再像现在这样如日中天,只要闻默稍显颓败,我们就可以顺势出手,直接弄死他。”
昔日的好兄弟,今日真的是不死不休,再无转圜的余地了啊。
门外,穆诗韵听着这些,只觉得心里升起一阵阵的寒意,明明他答应过她的,不会再这样做了,为什么他总是在骗她,难道她看上去,真的就那么好骗吗?
伸手推开门,房间里的人直接看了过来,宁云清亦是,却是在看清楚穆诗韵的脸的时候慌了神,连忙上前拉着她的手,见她神色冷漠,眼底更多的则是伤痛,不由得心疼万分,此时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慕容言什么闻默的,当即就拉着穆诗韵往她的房间走去,穆诗韵也不拒绝,就这么任由他拉着。
刚进房间,穆诗韵就直接甩开了宁云清的手,神色受伤的看着他,眼中更是带着难以置信,其内夹杂着失望,对宁云清的失望。
“我以为你和我说的,是真的,却没有想过,这原来是一次你对我的骗局,你告诉我,你什么时候,才能真的不骗我?”
穆诗韵一连串的质问让宁云清无从回答,他骗了穆诗韵的事情绝对不止这一件事情,但是其他的事情也不能被撞破,宁云清只好隐瞒了下来。
“诗韵,我……”
宁云清张口欲要解释,可是却根本不知道他该说些什么,而一直没能等来宁云清道歉的穆诗韵,眼泪就那么不受控制的从眼眶中滚落,一小会儿的功夫就已经泪流满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