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景舜未答话,弯腰直接将夏若希扛在了肩上。
“你有病啊!”夏若希双拳捶打着凌景舜的后背:“放我下来!林妈!!!”
直觉,夏若希发现凌景舜此刻情绪很不正常,气愤转变为惧怕,她高声呼喊着林妈的名字。
可直到她被凌景舜狠狠扔在床上,林妈都没有出现。
林妈被他支开了?!!
那完了!凌景舜绝对是不正常了!
“你先别冲动!”夏若希立刻从床上蜷缩身体爬到另一边,她语无伦次的道:“我们谈谈!我们谈谈行吗!”
凌景舜再无话,冷脸寒目的开始撕扯自己的上衣纽扣。
夏若希简直连呼吸都凉了,她哆嗦着手脚想要下床,就算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她也要从这个房间里逃出去!
因为此刻在她眼前的凌景舜就像是从异时空里换了一个人出来,狰狞,血腥,残暴到夏若希可以在空气中看到他周身沾染的戾气与嚣张。
这不是她认识的凌景舜!绝对不是!!!
“凌景舜你冷静一点”夏若希眼睁睁的看着凌景舜在她无力行动的时候去关门落锁,然后在退到无路可退的时候被凌景舜赫然按倒在床上!
疯狂的啃咬侵蚀,夏若希喉间溢出痛呼声。
……
这一晚,就像整整一个世纪般漫长。
夏若希最后昏迷失去意识的时候,终于看到凌景舜恢复理智的眼目变得清明。
这一次,凌景舜没有戴套。
就像是刻在石板上的古老定论被打破,凌景舜仿若讨伐的侵略者一般毫不犹豫的将千古法则撕得粉碎。
被掠夺的夏若希心中只剩下无尽的苍凉,就像是被一把火烧成平原的丛林,没有了鸟语花香,只剩下枯草残骸。
全身像是被石磨碾压一般酸痛,就在夏若希以为自己甚至再也醒不过来的时候,她睁开了眼睛。
鼻间还残留着昨夜的气息,夏若希艰难转头,身边一片冰凉。
房门轻响,香浓的米粥香气遮盖了原本的淫靡气息,厚重的脚步声,夏若希知道,来的不是林妈。
“起来喝粥。”凌景舜单手端着碗,另一只手想把夏若希从床上扶起来。
原本无力的人此刻硬生生的扯出了骨子里的硬气,她扭开手臂:“别碰我。”
凌景舜目光沉了沉,没有说话,他把碗放在床头的桌子上,然后连着被子把夏若希抱进怀中。
“凌景舜,你现在冷静了是吗。”夏若希也不再挣扎,刚刚扭动手臂已经让她用尽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她目色悲凉道:“那你知道昨晚做了什么吗。”
凌景舜抱紧怀里的人,下巴落在她的头顶:“对不起,但再来一次我也还是会那么做。”
夏若希不想再跟他纠结这些没用的,直接道:“你没戴套,我们不要孩子,协议内容你忘记了吗。”
凌景舜的下巴稍稍下滑,在夏若希的额头上来回磨蹭:“现在要了,我要你给我生孩子。”
“你到底懂不懂我什么意思?!!”夏若希哽声嘶喊道:“我为什么要给你生孩子?!家族遗产已经够沉重了!现在我还要成为孩子的附属吗?!!”
“我说过你不是!”凌景舜骤然起了火气。
“我也说过我不喜欢你!”夏若希一双血目怒瞪着凌景舜:“你这是婚内强奸!!!”
房间内突然被阴冷的气流填满,诡异的寂静中交替起伏着两道不同频率的呼吸声。
慢慢的,气压凝聚,然后像是断头台上寸寸落下的斩刀,一点点到的逼近夏若希的脖颈。
“你再说一遍。”持刀的刽子手拉扯出一个魔鬼般的面庞。
“我说我说我不喜欢你!”夏若希已经开始瑟瑟发抖,但她此刻若是退缩了
不由自主的紧紧闭上了眼睛,夏若希等待着刀刃落下的那一刻。
可就在她心血具凉的时候,勾魂夺魄的气压突然消失了。
夏若希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对上了凌景舜强忍情绪的浓黑眼眸。
“你要是再敢有一次不听我的话。”凌景舜食指抬起夏若希的下巴:“我可就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你了!”
凌景舜接了电话离开,走之前用刀眼逼着夏若希喝了一碗粥。
上班时间已经过了三个小时,夏若希挣扎了几番发现自己真的是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原本想打电话给程秋尧,夏若希又怕自己现在一把破锣嗓子会被人家误会,转念一想,她现在的直属上级是王静涵,打给她请假不是也可以吗!
“涵姐。”夏若希尽量掩藏着自己的破锣嗓子道:“我今天不太舒服,请一天假行吗。”
“感冒了?嗓子怎么回事。”王静涵的声调很低,在女生中是属于很特殊的嗓音。
“有点。”夏若希索性顺水推舟。
“可以,但是明天一定要来,我要带你去见一个人。”
“好!”
好歹能在床上缓一天,夏若希哀怨的看着林妈:“林妈你昨天去哪儿了”
“先生让我去老宅那边帮忙。”林妈道:“怎么了吗?怎么才一晚上你这就又病倒了!”
“没事”夏若希心道,你昨天晚上要是在的话,说不定我现在也不用躺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