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咚咚……
“是谁?”清礼警觉的站在门口,轻声问着门外的人。
“是我。”孔晨不耐烦的回答。
清礼一听到孔晨的声音,浑身打了一个寒战,随即咽了咽口水,颤抖着打开了房门。
常听人说,这个孔晨无恶不作,什么天大的坏事都敢伸出手去碰一碰,闯了祸又试图用钱摆平且百试不爽。
“孔……孔……孔少……”清礼低着头把孔晨等人迎进了屋子里面,看着地板不敢抬起头来。
“你就是那个……那个……”孔晨饶有趣味的看着清礼,皱着眉头似乎不能想起清礼的名字,“清礼!对,清礼?”
“是我。”
“嗯,白兰若在哪里去了?”孔晨四下环顾了一下屋子四周,没有看见白兰若。
“小姐在卧室里面。”
“嗯,我带了两个医生去看看她。”孔晨说着,示意医生跟着自己进了房间里面。
“白兰若。”孔晨抱着胳膊看着还躺在床上睡觉的人,喊着她的名字。
白兰若本来还在睡觉的,突然听见了孔晨叫着自己的名字,一下子就清醒了,颤抖着坐起身来:“你……你怎么来了?”
“我听说你病了,来看看你。”孔晨戏谑的看着她。
“我已经去过医院了。”白兰若本能的拒绝。
“医院里面的技术能有多好?我带了两个医生,重新给你检查一下。”
“唔……”白兰若恐惧的看着那两个走近的医生,却不能拒绝。
“咱们出去吧,”孔晨看见医生已经去检查白兰若了,于是一脸温柔的拉着清礼往白兰若卧室的外面走去。
清礼的脸蹭的一下就红了,她没有想到孔晨会这样对自己,觉得有些不妥又不能拒绝他,于是只好半推半就的跟着孔晨出去了。
“坐吧。”孔晨坐在沙发上面,示意清礼也坐在那里。
清礼尴尬的站着:“不……不……不用了。”
“坐吧,没事的。”孔晨笑的温柔,一双眼睛暧昧的看着清礼。
清礼无奈,坐了下来。
“你什么时候来的?”孔晨无话找话的闲聊。
“前几天……”清礼一直低着头,不敢看孔晨,她明白,对付孔晨这号人,起初一定要表现出一副未经世事,单纯善良的样子。
“哦哦,那还是有几天了,住的习惯吗?”
“挺好的。”
“嗯……”孔晨看着清礼,俊俏的脸蛋,一双眼睛低低的看着地板,一举一动之中温柔至极,和白兰若比起来,更多了几分温柔妩媚。
“那今天你带她去的医院?”
“是啊……”清礼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小姐在这里又没有什么可以依靠的人,所以无奈之下拨打了您的电话号码……我实在不知道还有什么人可以依靠了。”
“嗯嗯,没事,”孔晨靠近了清礼,一只手放在了清礼的手上,温柔的握着,“你有什么困难,找我就对了,你相信我,我才会对你好。”
清礼听着这一番话,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低着的脸刚加的红了。
不一会儿,两个医生就从白兰若的卧室里面出来了。
“孔少,”一个看起来像是管事的医生上前一步走到了孔晨的面前,低着头示意他。
“情况怎么样了?”孔晨站起身来走到医生的面前,将两只手背再自己的身后,看着医生。
“嗯嗯,情况不容乐观,但是也有希望。因为发现得比较早,只需要药物治疗然后注意休息就好了,注意不要让她受什么刺激。”
“嗯,我知道了。”孔晨明显松了一口气,自己的计划刚刚开始执行,不能在白兰若这里出了乱子,“大概什么时候可以痊愈?”
“这个……”医生皱着眉头,有些为难的说着,“这个要看患者自己的恢复情况,彻底痊愈是不可能的,我们只能保证不影响她的工作生活。”
“那就行了,你们把药留下,先回去吧。”孔晨招招手,似乎有些迫不及待的要敢他们走。
“明白了。”医生点点头,留下了一堆药物之后,就走了。
客厅里面只剩下了孔晨和清礼。
“我去看看小姐。”清礼觉得有些尴尬,主动提出来要去看白兰若。
“去吧。”孔晨交叉着双腿坐在沙发上面,打量着清礼的背影,感觉他的口水都快要下来了。
清礼走进来白兰若的卧室,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抚摸着自己小鹿乱撞的胸口,走到了白兰若的床边。
白兰若似乎睡着了。
“小姐……小姐……”清礼轻轻的叫着白兰若,可是她一点反应也没有。
无奈,清礼出去了。
“她怎么样?”孔晨一边悠闲的看着电视,一边问着。
“睡着了,叫不醒。”清礼回答。
“嗯……”这个时候,孔晨抬起了头,真正意义上的完全直视着清礼。
戴清礼还来不及反应,他一个起身,直接抱起了清礼。
“孔少……”清礼羞红了脸,一双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孔晨。
“呵呵……”孔晨笑的温柔,直接抱着清礼走到了沙发上面,两个人在沙发上做了起来。
一男一女,赤身裸体,忘情纠缠,缠绵悱恻。
清礼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在客厅里面久久的回荡着,孔晨动得更加的卖力了。
待两个人都大汗淋漓的躺在沙发上面的时候,两个人都看着天花板。
孔晨坐起身来,点燃了一支烟。
“孔少……”清礼弱不禁风的叫着孔晨,声音缠绵悱恻,任何人听了都会春心荡漾。
“嗯?”孔晨一边抽着烟休息,一边按着遥控板调着电视机傅频道,眼睛都不看一下清礼。
“我……”清礼似乎有些犹豫,涨红了脸却没有说出话来。
“要多少钱?”孔晨不耐烦的拿出皮夹,里面有一沓厚厚的支票。
“不是的孔少,”清礼摆摆手一双眼睛无害的看着孔晨,“我只是想要告诉您,不要让小姐知道这件事情了,不然我怕她……一时接受不了。”
“哦?”孔晨笑着,弹了一下烟灰,“你真是一个忠心耿耿的……奴才呵。十万,够不够?”
“啊?”清礼表情惊讶,看着孔晨。
“你比那个婊子,能放开得多了。”孔晨趴在清礼的耳朵边上,轻轻的吐出了这句话。
随即,扯下一张十万的支票放在了清礼胸脯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