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我带你去我别墅逛逛,找一找?”孔晨试探性的看着傅翊玦,想看看他到底什么反应。
“算了吧,”傅翊玦一双眼睛冷冷的看着孔晨,“既然你都这样说了,人自然不会在这栋别墅里面。”
“你的意思是我把你妹妹藏起来了?”孔晨的脸色看起来有些不高兴了,“你凭什么这么断定,你的妹妹就在我这里呢?”
“在她逃跑之后,她先是投靠了她的一个管家,清礼。几天之后,她突然搬到了盛豪酒店住下,期间,有一个男子来找过她,而那个男子,和你的外表非常的相似。”
“唔……”孔晨看着傅翊玦,没有再说话,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随后,白兰若跟着那个男子上了一辆车黑色卡宴,车牌号是666。”傅翊玦不漏一字的细细描述了自己所掌握的所有证据。
正是他的这番话,让孔晨没有办法在逃避下去。
“好吧,”孔晨微微一笑,“既然傅总来得这么有诚意,我也不好隐瞒。”
傅翊玦看着孔晨。
“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孔晨一双大眼睛无邪的看着傅翊玦,“我还得叫你一声哥哥。”
“什么?”傅翊玦二丈摸不着头脑。
“唔,我和白兰若,也就是你妹妹,在一起了。”
“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傅翊玦突然发现事情似乎出现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就是她现在是我的女朋友,未婚妻。”孔晨微笑着解释。
“这……”傅翊玦被孔晨的一番话呛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可能你不相信,但是确实,我们很早以前就在一起了,这一次你妹妹来我这里,也不是我强迫的,而是她自愿的。”
“你让我见见她。”傅翊玦不会相信孔晨的一面之词,他现在最想要干的事情就是见白兰若,问个清楚。
“这个,可能会有点困难。”
“为什么?”
“因为她不想见你。”
“嗯?”傅翊玦现在更加的一头雾水了,他自然知道白兰若在有意躲着自己,但是她现在跟了这样这样一个人,为什么还不肯见自己。
“我听兰若说,”孔晨看着傅翊玦,已经由叫白兰若改成了兰若。那是以前傅翊玦对白兰若的称呼。“你一心想要找到她把她送出国去?”
“那是她父母的意思,我只是帮帮忙而已。”傅翊玦解释。
“呵呵,”孔晨冷笑,“兰若说,自己在你家里的时候,和你那个记者妻子闹得非常不愉快,所以你才有了一定要送走她的心思,而现在她好不容易逃走了,你仍旧没有放弃找她。”
“岂止是不愉快,她害我误会了宋怡欢,然后我们两个人还离了婚。”
“呵呵,这些事情我可不想知道,”孔晨不屑的说,“我现在只想遵从我女朋友的意思,她不想见你。”
“那你让我和她说说话。”傅翊玦退了一步,他知道,自己这个要求,孔晨没有办法不答应。
“说话?”孔晨面露难色,“话有什么好说的?而且,她不一定愿意。”
“不可能,”傅翊玦坚定的看着孔晨,“我们之间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什么她会拒绝和我说话。现在按照你这样的说法,我严重怀疑你是不是绑架了她!”
“我绑架她?!”孔晨觉得好笑,抬起头来看着自己身边的两个人笑了起来,“我绑架她,有什么好处?来要挟你这个假哥哥吗?”
“那你就让我和她说话,”傅翊玦坚持着,“顺便让我确定你们的关系。”
“呵呵,好吧,”孔晨看着傅翊玦,“既然傅总都这样说了,我也该卖你这个面子,只是,从今以后,我可希望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们。”
“嗯。”傅翊玦点点头。
孔晨拿起了桌子上面的电话,按下了一串数字之后,电话就通了。
点数那头传来一个弱弱的女人的声音。
“喂……”
“是我,”孔晨左手拿着电话,声音轻浮,看着傅翊玦笑。
“孔晨,找我有什么事情?”白兰若此刻正在床上休息,最近她的精神十分的衰弱。
“呵呵,你的好哥哥,找人都找到我这里来了,你说有什么事情?”
“哥哥?”白兰若此刻正躺在床上,听见孔晨这么说,立马惊讶得坐了起来,“傅翊玦!”
“这么激动?”孔晨疑惑的语气显而易见。
而傅翊玦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抢过孔晨手中的电话了。
“你……你……你……不要告诉他我在哪里!”白兰若几乎是嘶吼着,而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开了免提的,所以坐在对面的傅翊玦听的清清楚楚。
傅翊玦的脸色有些难看,而孔晨笑的更加的得意了。
“不会的,你放心吧,亲爱的,”孔晨一脸坏笑,宠溺的说着,“可是他要求和你通话。”
“和我通话?他现在在你旁边?!”
“是啊,”孔晨的语气顿时又转为无奈,“就坐在我的对面瞪着你老公呢!”
“把电话给他吧。”白兰若说着,似乎语气里面有一丝自嘲的语气。
“好的。”孔晨笑着点头,伸手把电话递给了自己身旁的一个保镖,随即抱着胳膊审视的看着傅翊玦。
保镖拿着手机,走到了傅翊玦的身边,把手机递了过去。
傅翊玦拿起手机,放在了自己的耳朵边上。犹豫了几秒钟,终于还是开口了。
“白兰若,”傅翊玦冷冷的喊着白兰若的名字。
“有什么事情吗?”白兰若装作一切都不知道的样子,无辜的问着傅翊玦。
“你为什么要逃跑?你知不知道能父母在国外有多么的想你?”傅翊玦看见对面的孔晨看着自己,于是关掉了手机的免提,一心和白兰若说着话。
“呵呵,”白兰若笑着,可是这个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无奈和自嘲,甚至还有一些自甘堕落。“你送我出国的原因,可不是因为我父母想我吧?”
“白兰若,”傅翊玦有些生气的说着,“你知道你做的这一切的事情,我是有权利告你的吗?是我念在咱们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才放过你的,现在,你想要干什么?”
“我想要干什么?”白兰若觉得可笑,她突然发现,对于电话那头那个人,她已经陌生了许多,就像她对于自己的感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