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到骨子里的声音让晏殊臣找回了三年前的感觉,现在的他就像是毛头小伙一样,猴急地找到了她的朱唇,一尝芳泽。
情到深处,彻底激发了晏殊臣体内狂暴的因子,动作里哪有半点的怜香惜玉。
他的大手准备自上而下地挑着叶衾身上的火,却被叶衾的小手一把拦住。
晏殊臣不解地望向她,叶衾羞涩地低下了头,“都说了今天是人家在跟你赔罪,应该是我主动才对。”
晏殊臣欣然应允,两只大手撑在后面的书桌上,挑眉示意她可以接下去动作了。
该死的,我看你还能傲到什么时候!
叶衾心底恶狠狠地咒骂,面上却是羞得低下了头,双手颤抖地伸向了晏殊臣的裤腰带。
只听‘咔哒’一声,腰带应声而开。
惊得晏殊臣睁大了双眼,怎么也想不到叶衾会如此。一股火涌到满全身,准备反被动而主动。
叶衾这个时候却在心底怒骂道晏殊臣这个老色狼,果不其然!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机,她抱着他的胸膛娇羞地道:“说好了今天是我服侍你,你可不要猴急。”
晏殊臣眸色渐深,漆黑的眸子里似是簇了一团火,本就低沉磁性的嗓子现在更是嘶哑不堪,就连说出的话里也染上了热气,“宝贝,我很期待你接下去的动作。”
撑在桌上的双手明显因为激动而暴起的青筋,更是间接说明了他现在的情绪。
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叶衾再一次在心底感叹道。
就是现在!
叶衾雷厉风行地曲起一只腿,用力地顶了一下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速后退,与他足足距离了有五六米的距离。
晏殊臣怎么也没想到她会如此动作,疼得他面色铁青地咬牙道:“叶衾,你想死吗!”
“谁让你那么天真的,我怎么会出卖自己求得你的原谅,这是你该吃的苦头。”叶衾料到晏殊臣疼痛不可能来追她,甚至还很胆大地冲着他做了个鬼脸。
晏殊臣气得肺都要炸了,猩红着一双眼几乎要把叶衾生吞活剥了。
脚下刚想要快步去追叶衾,一阵疼痛让他停住脚步,扭曲的双目紧紧盯着叶衾好似喷火的火龙。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叶衾在一旁乐得捧腹大笑,哈哈哈哈,晏殊臣吃瘪的样子真有意思!
当然,她也知道见好就收这个理儿。
再待下去,不定晏殊臣心里在琢磨什么鬼把戏呢。
瞅准时机的她直接跑到了门外,还很贴心地替他关上了门,在门外叫嚣着道:“晏殊臣,你看我多会以德报怨,还贴心地替你关上了门,怕你出丑的样子被人看了去,你慢慢在里面缓过劲儿来哈,我走喽。”
晏殊臣在情事上一直占着主导地位,何曾在上面吃过亏,今天他算是栽了一个大跟头。
下体的痛再加上吃亏的苦,让晏殊臣把叶衾的名字狠狠刻在了心底。
“叶衾,你以为今天过后,你就不在这个世上了吗?咱们的帐慢慢算!”
飞奔回房间的叶衾反锁上了门,捂着紧张地快要挑出嗓子眼的心脏,拍了拍,“呼呼,我都以为自己快要死了!”
紧张的情绪好不容易舒缓了下来之后,叶衾想到刚才的情景,忍不住傻笑了起来。
要知道,这可是第一次她正面对决晏殊臣完胜啊!
不过她也没有得意很久,因为她的肚子咕噜噜地叫唤了起来。
现在已经是中午十二点。
也就是说,她早饭午饭都没吃!
“可怜的肚子啊,先委屈一下你了。”叶衾揉着肚子,心里暗悔,早知道她就在房间里多备些口粮了!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该不会是晏殊臣找来了吧,怎么会这么快!
叶衾咬牙,心想刚才还是她手下留情了才让那厮如此快地活过来找她算账。
门外的敲门声依旧不依不饶,每响起一下,叶衾的小心脏就猛地跳动一下,房内房外的两人就像是展开了一场心理战,谁也不让谁。
最终,还是叶衾败下阵来,“我是不可能开门的,你就别再白费功夫了!”
再敲下去她迟早神经衰弱了。
门外的小琴一脸懵逼地道:“季小姐,您不出来吃午饭了吗?”
对了,还有午饭时间,叶衾头皮一阵发麻。她本想着之后躲得晏殊臣远远的,两人井水不犯河水,想他堂堂大总裁也不会特意找她麻烦的。
谁知道她忘了还有一日三餐的时间,必须要出场。因为有老夫人在。
“小琴啊,我身体有些不舒服,你跟干妈说我今天不去下面用餐了。”反正她现在绝对不能在此当口和晏殊臣撞上。
她有很强烈的预感,如果她和晏殊臣撞上,死状会惨不忍睹!
小琴疑惑地道:“季小姐,您忘了老夫人今天要去郊区的寺庙里还愿吗?按照老夫人以往的习惯,还会在那里住上一个月。”
Yes!
真是天助我也啊!
叶衾心里暗喜,没有了老夫人之后,她还不是为所欲为。
“小琴,既然干妈出去了,那你以后把饭都端上来吧,我最近手头上有个项目没有完成,需要加工加点。”
“好的。”小琴应道。
叶衾继续道:“对了,饭端来了之后你敲一下门后放门口就行了。”
小琴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应了下来。
深怕晏殊臣找来算账的叶衾直接坐在了门后,听着外面的动静,活动范围只有几十平米的房间,就算要出门拿饭,她也要警惕地靠在门上耳听八方之后,才偷摸把门开了一个小缝之后眼观四路。
直到警报解除,她才迅速地把饭端进来开吃。
次数久了,她觉得有些心酸,就为了泄一次愤,把自己搞成这么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真是该死!
她甚至还有种现在冲出门跑到晏殊臣房里的冲动,让他也踢她的自己一下,从此两人两清!
显然,以晏殊臣锱铢必较的性格,不可能那么简单地结束。
于是乎,叶衾只有默默地咽下这种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