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目光给她的感觉很熟悉,无疑是晏殊臣。
那里面的炙热,又略带着一些无奈,还有独属于他的猖狂。都让叶衾觉得有些害怕。
叶衾觉得,再不离开他的目光的话,可能她的睫毛就要出卖她,轻轻抖动起来了。晏殊臣的气势,她从来都没有勇气对抗。这是一种与生俱来的贵气,世间少有。
一个炙热的吻落在了叶衾的嘴唇上。她本想反抗,可是她现在还是睡着的呀,如果一用力不就全都穿帮了吗?
于是她只能任由晏殊臣胡作非为,任由晏殊臣撬开她的牙关。
慢慢的,那火热的吻由脸上,移到了她的锁骨上,激起了她一阵颤栗。
晏殊臣的动作很轻很柔,就像是在对待自己在意的东西一般。想到这里,叶衾觉得很悲哀,是啊,即使他在意又是怎么样呢?他只不过是把自己当成一件物品而已。
物品是没有生命的,只有利用价值而已。多么悲哀啊!
不知不觉之间,晏殊臣的手掌触到了她温软的肌肤,他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于是他的大手留恋着一直没有移到别的地方。
专攻一处所带来的快感已经快要超出叶衾的承受能力了!她不禁嘤咛出声。
那声音虽然细小,可是却被晏殊臣捕捉到了。但是他也并不心急,决定好好逗弄逗弄身下的这个小女人。
他恋恋不舍的抽出自己的一只手,长指挑开了叶衾上衣的扣子。
对于晏殊臣来说,他现在满意的不得了,因为他的撩拨足以使叶衾在梦中都对他生出感觉来。他知道,叶衾也是想要的,即使在梦中,她也想要他!
他的两只手垫在叶衾,光洁的背后面,嘴角微微勾起。看着面色有些潮红的叶衾,他的动作有些凶狠和饥渴,就像饿狼扑食一般!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叶衾再也忍不住了,在惊叫出声的同时,她也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但是晏殊臣之前并没有完全把车的靠椅给放低。此时叶衾的身子倾斜着,她的眼睛从上往下,没有任何遮拦的就可以看见晏殊臣。
“不要!”她伸出自己的两只手,用力的想要将晏殊臣的推离自己的身体,可是哪能如愿。
晏殊臣只会用自己的行动告诉她,她只能臣服于他!他的手再次在叶衾的身上游走起来,专挑她身上敏感的地方。
晏殊臣再度吻住她的唇,叶衾的意志力终于崩塌了!双手攀上了晏殊臣的脖子。
一阵激情过后,叶衾瘫软的身子被晏殊臣拥在怀里。晏殊臣怜爱的吻吻她的额头,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一条薄毯,轻柔地将叶衾卷了进去。
他打开门,伸手将叶衾抱起来,叶衾已经意识到他就是想要让自己以这番模样回去吗?当时她便踢了踢自己的腿,开始挣扎起来。
晏殊臣的眸子暗了下来,冷声命令道,“别闹。”
“我不要这样进去,你放开我,让我穿衣服。”叶衾一急,也顾不得别的,直接这样说道。
晏殊臣却笑了笑,毫无顾忌。看得出他此时心情特别好。“大家都知道了,又何必躲躲藏藏呢?你忘了我们就要结婚了,做这种事是天经地义,顺理成章的。”
夜里微冷的风灌进了毯子里,叶衾缩了缩脖子,但是她就觉得全身燥热,此刻不是被晏殊臣撩拨的,而是被他气的!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要是她就这样进去了,她的脸要往哪里搁?
让佣人和老夫人都怎么看她?
可是晏殊臣就是不同意,一脚踢上了车门,便执意抱着她要往里面走。他决定的事情向来不会改变,叶衾只能死心,但是,树要脸人要皮。
于是,她便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整个人都缩成一团,然后将自己的脑袋埋进了晏殊臣的怀里。
她就当自己是鸵鸟吧。说她是掩耳盗铃也成。只要她自己没看见,就当别人看不见她吧。
因为叶衾一直低着头,所以她看不见晏殊臣戏谑的笑容。
叶衾在自己心里暗骂,凭什么他就可以穿得如此端庄,真是衣冠禽兽,而自己却要被包在毯子里,如此浪荡的模样,只要长着眼睛的人一看就知道他们干了什么!
其实晏殊臣只不过是逗逗她而已,做事还是有分寸的,他也舍不得叶衾因为这件事情,难过或者是羞愧。于是他特意从后门进去,从平常都不怎么会用的一张楼梯走了上去,顺利避开了所有人。
“睁眼!”
叶衾觉得自己被放下了,头顶又传来晏殊臣淡淡的声音。
“没人看见你,你放心吧。”他好心的解释着。
不过他说完就去浴室沐浴了。正当叶衾的心放下来,觉得自己可以不用面对他的时候,他又走了出来,随即一把扯掉了叶衾身上的薄毯,将她抱进了浴室。
叶衾又是惊呼一声,随即搂紧了晏殊臣,但立即她的脸上又出现了一抹红晕。
浴室里,水汽氤氲,不断的往上冒着,营造出一番仙气飘渺的情景。叶衾有一阵的恍惚,任由晏殊臣想干什么了。可是,她实在是不习惯和别人一起沐浴。
晏殊臣那人霸道的很,就像是跟她杠上了,硬是将她放进浴缸。这场折磨持续了很久才结束。叶衾被晏殊臣抱上床的时候,几乎是一沾到枕头就睡着了。
第二日醒来,吃了早餐,司机就已经在外面等她了。
叶衾拉开车门,眼睛瞪大,很是吃惊。因为晏殊臣居然坐在车里!
他的手里拿着报纸,显然刚才他一直在车中看报纸,这时候他把报纸放低,然后有些好笑的问,“有那么吃惊吗?还是你早上没吃饱,把嘴张得那么大?”
本来好好的一句话,因为晏殊臣的嘴角有些邪气地上钩,硬是让叶衾想歪了。
“没什么?”叶衾有些尴尬地回答道,她没有想到晏殊臣真的说话算话,今天会陪她一起去挑选婚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