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了晏殊臣的警告,但是这件事情还是被谁泄露了。叶衾并不觉得奇怪,一切都是有预谋的,又怎么会因为一句话,就把这个消息压下来了?
人们对丑闻是更加感兴趣的,它传播的速度比之前的婚讯还要快,简直就是铺天盖地。
这几天叶衾倒是乖乖的没有出门,但是,她可以想象,也许外面人人都在讨论这件事情。也许现在,她已经名声大振,人人都认识她了吧。
如果她现在出去的话,就像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几乎可以确定这一点。她通过手机来了解这件事情。
媒体用的词,不过是什么水性杨花之类的。看了几条之后,叶衾便放下手机,不想去管这件事情。
在宅子里的时候,两个人都很默契,谁也没有再提起这件事情。但是,看着晏殊臣的脸色,叶衾也知道,自己接下来肯定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张妈不会用智能手机,有的时候忙起来也不看电视,不知道这件事情。可是小乔是年轻人,再忙再累,也是会有刷微博的时候。
小乔便有好几次,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无疾而终。这一切,叶衾都知道,但是她也说不上什么,每次都只能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向小乔笑笑。
她甚至都没有心情去了解,小乔是不是相信她,或者小乔在心里又是怎么想她的?
“我什么时候可以走?既然事情已经闹到这个地步了,我想你没必要留着我了吧?”
叶衾晏殊臣知道这几天一直都在躲着她,现在好不容易碰面了,她不想失去这个机会,于是赶紧问他。但是她的语气很平静,不是在作妖。
“婚礼不变,照常进行,你准备好就是。”
晏殊臣语气很冷,几乎不带什么感情色彩的这样说道。叶衾不明白了,为什么到了这个地步,还要继续婚礼呢。
“为什么?”叶衾轻轻问道。
“我警告你,你不要在这个当口再给我惹出什么乱子!奶奶不知道这件事情。我想让她老人家在走之前,过的开心一点,所以你给我装也要装出来!”
原来如此,想到老夫人,叶衾心里也就明白了。最近,她起床的次数越来越少,身子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晏殊臣这么紧张,也难怪,这样的事情他都能忍下来。
“为什么你不让真正的季柔回来?货真价实的都已经在你面前了,何必呢,你放了我好不好?”
“你以为在你惹了这么大一堆事情之后,就可以轻易的抽身离开吗?我告诉你不可能。”他的嘴角挂着讽刺,“当然要回来,你以为你可以享受着她的一切吗?”
叶衾看懂了他嘴角的嘲讽,但是她就想为自己辩驳,“我和安穆真的没有什么,我们是被陷害的。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是我还是要说。”
晏殊臣本来在喝水,听了这句话,将手中的杯子重重地放在了茶几上。他的情绪似乎很不稳定。
“人要脸树要皮,都到这个地步了,你怎么还能说出这么无耻的话?”
叶衾受不了晏殊臣用这种眼神看着她。她咬咬牙,还是开口解释。
“他的手机被偷了,我接到他的短信说有急事让我赶快去,去了以后就有人往我手里塞了那个盒子,把我引到了酒店。我上去没多久,就有记者冲进来了。”她简短地描述了一下问题的症结所在。
“安穆是不是也是这样?手机收到了短信,于是他也赶去了,只不过他比你提前到而已。”
叶衾并没有看见晏殊臣脸上的神情,于是立马点点头,说是的。
“哈哈,这么老套的东西,你也说得出口?我不想再和你谈论关于这件事的任何东西了,你只要乖乖的,进行婚礼就行了。等到奶奶真的……去了,你的使命也就完成了,我到时候再和你一起算账!”
接下来一连几天,叶衾都没有看见他的身影。很明显,他是在避着自己,他为了避着自己,连这个家都不回了。
叶衾每天的活动范围也就成了晏宅的院子,无非就是什么修剪修剪花草。能做的只有这些,她也愿意做这些,手上有些事情做着,总比苦恼的躺在床上好。
这天和张妈一起去院子里摘花,打算回来插在瓶子里做些装饰,那些花的颜色比较鲜艳,让人看了耳目一新,也许放在房间里,还可以使自己的心情好一些呢。
摘了花之后,张妈走在前面。就在她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听见她手里放花花的盆子掉在了地上。
叶衾立马赶过去询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见她脸上的表情有些怪异。张妈用手将她往外推,说再去摘一些花吧。
叶衾本能的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事情,好像有什么事情,张妈想瞒着她。
叶衾眼睛一喵,发现了外面有晏殊臣的鞋子,那么,他回来了。还有另外一个女人的鞋子!晏殊臣从来不会带女人回来的,因为他洁身自好,也根本就没有什么绯闻!
叶衾现在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张妈要把她往外推。可是如果真的有什么,她去院子里摘几朵花的时间就能够解决的吗?
叶衾很坚定,并没有去理会张妈,而是径直的走上了楼。楼梯上,扔着女人的外套。在她跨过那件外套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凉了。
但是她还是义无反顾的往楼上走。
快要走到晏殊臣房门口了,女人的呻吟从里面传出来,还有男人低低的喘息声。
叶衾觉得自己的手都在发抖,可是她还是慢慢的,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着。
房间里的门并没有关,就这样大刺刺的开着,好像任人参观一般。叶衾慢慢接近门口,地上又散着一些衣物。几乎已经成定局了,但是她还是想要亲眼看看,这样她才能死心。
终于鼓足勇气,走进了门内。一男一女两具身影纠缠在床上。那分明就是晏殊臣和季柔!
果然,他说的都是真的,正主回来了,那她就什么也不是了。
但是为什么他要这么着急,几乎是马不停蹄的就做了这样的事情呢?为什么不能让她先离开!
晏殊臣的大手在季柔身上点燃一簇一簇的火焰,他的技巧叶衾是知道的,于是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辗转承欢,发出了一阵阵美妙的愉悦的声音。
叶衾就这样冷眼看着,起先两个人并没有发现她的存在。后来季柔还是看见了她,眼神里透露出惊慌失措。
她惊呼一声,便想要伸手推开晏殊臣,两只手抵在晏殊臣的胸膛上,不让他进一步侵犯。
“不要这样,我们不应该这样的。你都要就要结婚了!”
晏殊臣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叶衾,他的眼神有些迷离,又带着失去了理智的狂暴。他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般。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娶她,她只不过是个工具而已,不要管她,我们继续。”
他抓住了季柔两只手,继续自己的动作。可是季柔还在不停的挣扎着,嘴里絮絮叨叨说着什么。
晏殊臣觉得这声音很碍事,于是,他便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她的小嘴。
看着他在季柔的嘴上索取着,叶衾只觉得全身的血液倒流着。季柔的上衣已经被晏殊臣脱去了,她的肌肤就这样展现在两个人的眼里,上面还有一些红痕,那都是晏殊臣的杰作!
一如他以前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印记一般!
晏殊臣怎么可以如此无情,当着她的面做出这样的事情,还说出这样的话!
“难道你还要看着我们表演吗?还不快给我滚!”没过多久,晏殊臣恶狠狠地转过头来,没好气地吼道。
叶衾想走,但是她全身发软,不知道有什么力气可以支撑她走出去。惨白的嘴唇动了动,轻飘飘的声音传出来。
“我走可以,但是你必须放我离开!我们之后没有任何瓜葛了!”
晏殊臣听了这句话却是笑了。没门!他说过,他们两个人不死不休,就想如此简单的就从他的身边逃离吗?不可能!
“你想看着也没事,反正我不介意!”他邪恶地说道,便开始当叶衾是唯一的观众,更加的卖力。
“求求你!不要!求求你不要!”季柔可怜地呼喊着,求救的眼神抛向叶衾。
叶衾视而不见。女人的直觉让她觉得这个季柔并不简单。所以现在想要装可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