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里透出一股凛冽和杀气,“难道你想让我说第二遍?”
那声音冷的让猥琐大叔打了个颤,他终于明白过来,晏殊臣不是在开玩笑,就是在叫他下跪!
本就是在商场上混的人,又怎会不明白弱肉强食这个道理。
虽然心里恨,但是现在一点办法也没有,谁叫他碰了不该碰的人呢?猥琐大叔在心里怪那几个散布这个消息的女人,不要让他逮到,否则一定要她们好看。
他怎么会知道,那只不过是黄太太设的一个局而已。
晏殊臣的眼神很凌厉,猥琐大叔根本就招架不住,在他与生俱来的威严之下,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但是晏殊臣并不满意,只是冷冷的说道,“你该道歉的人是她,不是我,你跪错人了。”
猥琐大叔低着头,但是他心里却是恨得不得了。本以为碰了一下这个女人,得罪了晏殊臣,那他就勉强将晏殊臣道个歉,可是现在就过分了,居然要他向那个女人道歉?!
他在思量着要不要直接站起身来就走,但是却听见了晏殊臣讲电话的声音。
“我现在叫你去收购XX的股份。”
“晏总,手下留情啊,我现在就道歉还不行吗?”于是他立马调转了方向,向着叶衾下跪,然后就磕起了响头。
“这位小姐都是我有眼无珠,冒犯了你,希望你千万不要计较,都是我这只脏手,我给您道歉!”然后他就不停的打着自己的手,又打着自己的嘴巴。
一下一下,他打得极其认真,又极其卖力,发出了很大的响声。
听在叶衾的耳朵里,她居然觉得很爽快,只可惜她现在非常的不舒服,不能够好好享受这场报复。
晏殊臣没有说停,猥琐大叔就一直抽自己的耳光。晏殊臣刚才那个电话想要收购他公司的股份,这简直就是在要他的命呀!
由奢入俭难,他已经过惯了这种纸醉金迷的生活,要是让他变得一无所有,他肯定是活不下去了。
他接受不了自己变成一个穷光蛋的结局,所以就算不要脸,不要面子,不要尊严,他也要守住自己的公司。
终于等到他抽的嘴巴都流血了,晏殊臣才冷冷的叫他滚。
猥琐大叔麻溜的就滚开了。他现在不会报复晏殊臣,但并不代表日后有机会可以落井下石的时候,他不会再踩一脚。
人都是这样,不会反省自己犯的错误,只会去计较自己的得失。
晏殊臣公主抱抱起叶衾,就要带她回去。他当然知道叶衾是怎么回事了,但是并没有明说,只是开口安慰她说,“没事,我们就回家了。”
叶衾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格外的心安,两只躁动的手渐渐也安静下来,把自己的头埋在晏殊臣的胸前,开始安安静静的休息。她觉得自己快要虚脱了。
晏殊臣亲自开车送叶衾回去,他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到了。
他将叶衾放到床上的时候,叶衾的两只手还抓着他的领子,居然抬起头,就在他脸上印下了一个吻。
这个吻就像是点燃烟火的那个火星,一发不可收拾。
随即,晏殊臣便由被动地转为主动,开始攻城略地,密密麻麻的吻不停的落在叶衾的脸上。
不一会,两具火热的身体就纠缠在了一起,谱写出一曲美妙的乐章。
晏殊臣几乎要感谢给叶衾下药的那个人,因为这颗药使叶衾变得如此火辣,如此热情。
如果不是这个契机,他可能还好好地和衣躺在叶衾的旁边呢。
就是这颗药让叶衾完全释放了自己的天性,表达了自己对他的诉求。
他们两个互相需要不是吗?即使那不是爱,也是两个人之间的一种联系啊。
入冬以后,天气就越来越冷了。窗户外面结了一层厚厚的霜,经过阳光的照耀,这一层霜显得晶莹剔透。只有不谙世事的小孩子才会赞叹太漂亮了,希望每天都能看见。
其实寒冬就要来了,而伴随着寒冬,往往是难以忍受的寒冷。还有加长的黑夜带来的恐惧。
早上醒来的时候,叶衾裹着被子呆愣愣地坐在床上。昨天晚上的那些事件,那火热的一幕一幕全都出现在她的脑海里,但是不分时间的出场顺序显得凌乱不堪。就像她身边的床铺一样,也是凌乱不堪。
地上洒满了她的衣物。她有些头痛的撑着自己的脑袋,好好的回忆了一遍,终于想起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一切都在提醒着她,她昨天又和晏殊臣滚床单了。而且还滚了好多次。
但是她能怪晏殊臣吗?不能,说起来晏殊臣还是她的恩人呢,当了她的解药。
好吧,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样,变幻无常,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要怪只能怪黄太太,都是那个卑鄙的不择手段的女人,居然想出这样的馊主意。幸好晏殊臣及时赶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草草的吃了一点早饭,叶衾又躺在床上休息。刚才喝了一点粥,又耗费了她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力气。
昨天晏殊臣精力旺盛,要了她好多次,她本来就因为药性全身无力,现在更是瘫软的一动都不想动。
浑浑噩噩的睡着,叶衾觉得好受一些了,又被一个电话吵醒了。
“昨天究竟是怎么回事?”原来是晏殊臣。问的应该是下药的事情吧。
叶衾就老老实实的回答了,“不就是那个黄太太吗?估计还是想报复上次的事情。”
顿了一顿,她又继续抱怨道,“还不是你们家的好季柔干的。只不过派出了一条狗,就什么目的都达到了。”
晏殊臣好心打电话来询问,没想到叶衾的语气却奇烂无比,登时他有些不太开心了。
“既然是黄太太给你下的药,那和季柔有什么关系?她根本就不知道你和我会一起出席那个宴会,而且她人都不在。”
其实晏殊臣说的有理有据,但是听在叶衾的耳朵里,就仿佛在故意包庇季柔一样。
无论什么时候,晏殊臣都是向着季柔的,所以叶衾也不想和他交谈了,刚刚积累起来的对他的一点好感,也都荡然无存了。
“既然你这么清楚事情的经过和起因,那何必又要来问我呢?”
说完这句话后,她就生气的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