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为什么你会这么认为呢…腐川同学…?”不二咲千寻见到自己的话音刚落,便有人大声的提出了反对的意见,便感到很是难堪的问道。
性格阴暗且自私自利的腐川冬子并没有感受到不二咲千寻所露出的委屈的感情,而是把这当做理所当然的事情,选择了顺着她的话继续说了下去:“感、感到奇怪什么的…这、这么认为什么的…那是当然的吧…你们看啊,战刃骸她可是【超高校级的军人】哦!这样的话,也就是…”
本来就对这个家伙没什么好感的和风,见到了她不但反驳了自己的意见,还打断了不二咲千寻没有说完的话语,一股莫名的火气蹭蹭蹭的从心头涌上大脑…于是乎,他再次作坂田银时那张极具嘲讽性的脸,摆出了一副死鱼眼二皮脸的样子:“很遗憾,那是错误的哦。”
他的话语,就犹如当头一棒,直接敲在了腐川冬子的脑门上。这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她打断了不二咲千寻的话语,最好的方法自然是同样也打断她的话语…这样才能起到最好的作用。
“啊哈…被否定了…啊哈哈哈哈…我明明什么都还没有说…啊哈哈…哈哈…啊啊…嘿嘿嘿嘿!我说…这也太奇…”腐川冬子显然被和风着一棍子打懵了,不但没有立刻反驳,还露出了一脸满足的高~潮时候的表情,双手抱胸,十分娇羞的说着,然后足足过了十秒钟才反应过来和风说了什么话,慌慌忙忙的指着和风反驳道,“…一点也不奇怪啊!至、至少在我说完以后再否定啊…!”
看到了如此乌龙场景的诚哥挠了挠自己的脸,十分小声的吐槽道:“如果我知道前提是会被否定的话,那还不如不说呢…”
“腐川同学啊…那么请你说说吧…我所提出的观点到底哪里错了。”和风又从系统空间里取出了一盒牛奶,拆开包装后大口大口的喝着,一副丝毫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样子。
事实上也没必要放在眼里…因为这家伙就是一个搅屎棍,他连身为弹丸论破Ⅰ的首席搅屎棍的江之岛盾子和十神白夜都不怕,又怎么会怕这家伙?更何况一代的搅屎棍和之后的搅屎棍比起来,可以说的是【一代搅屎棍是世界上最不称职的搅屎棍】…这不是和风一个人的观点,而是广大的弹丸论破的粉丝们得出的观点。
所以说,他才不会怕她呢…别说只是表人格腐川冬子了,就是里人格杀人鬼灭族者翔,有孤独buff傍身的他对此毫无畏惧,所以丝毫不必和她客气。
“那…那个…江之岛盾子…!我问你…你的身上有没有伤口什么的…那种痕迹!”腐川冬子突然错开了和风,指着他身边的骸姐,十分神经质的问道。
“伤口…?没有…本小姐全身上下根本就没有这种东西…你问这个干什么?”骸姐虽然对腐川冬子没有什么好感,甚至与和风一样,对于她有种莫名的厌恶感,但是还是十分诚实的回答了关于自己问题的话语。
腐川冬子突然喊了起来:“看…看啊…!她本人都承认了啊…!她可不是战刃骸哦…!因为【超高校级的军人】可是跨越无数战场的军人哦…!所以…战刃骸身上一定【会有数不清的伤痕】的哟…!像她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战刃骸】嘛…!”
“不是这样的。”和风十分无奈的将一发【言弹】射了过去,直接毙掉了她那愚蠢的观点,终结了这个同样十分愚蠢的话题。
对于这个精神十分有问题的家伙,和风真想给精神病院打个电话,让他们赶紧把这个家伙拉走,然后把她身上的剪刀全部拿走,然后用十几层皮带和拘束衣囚禁在精神病院最里面的房间里,最好再给她来个安乐死什么的就更加完美了…
但是和风也就只能想想而已了,因为他十分的了解外边的世界究竟是个什么样子…别说精神病院了,估计已经陷入绝望之中的世界里,能有一所还比较像样的医院都没办法找到了…精神病院里的病人什么的,和那些绝望残党比起来,真的是可以用【正常人】来形容了。这也许就是所谓的【硬件设施不给力,系统再好也枉然】吧~
虽然真的很想这么做,但是为了剧情…和风也只能忍了,他叹了口气,很是无奈的解释道:
“你的观点完全就没有依据,完全就是无稽之谈啊,腐川同学…原因的话我有的哦,而且非常简单明了易懂,我觉得以你匮乏到几乎没有的智商也能听得懂…听好了,战刃骸啊…在战场上根本没有受伤的说…这种事在她的档案上就说的很清楚了吧?她作为芬里尔的一员,与跨越了多少战场无关…因为入学时期的体检报告里反应道,战刃骸的身体上,像伤痕的伤一处都没有的哦,所以说你的看法完全就是错误的…嗯,大错特错。”
“竟、竟然这样神清气爽的否定了…反而让人…感觉神清气爽啊…!哈…!这、这就是白夜大人的…调教成果吗…!?”听到了和风的解释之后,腐川冬子再次十分不争气的露出了高~潮脸,并且还捂着自己面色绯红的脸,一股可疑的无色透明液体从她的嘴角缓缓流出…然后和前一次一样,足足过了十几秒才猛的惊醒过来。
“……”十神白夜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自己好想哭…为什么自己会被这种家伙给缠上啊…绎错和江之岛那家伙也就算了…最起码也是个普通人,这家伙替就他喵的是个精神病…!
看来出去之后,得找个机会好好的收拾一下这个家伙,把她送到精神病院里去——这点与和风的想法不谋而合。
和风见到腐川冬子没有继续反对,终是松了口气,对着希望们说道:“总而言之,就算战刃骸身为【超高校级的军人】,她的身上也是和常人一样,没有伤痕的…那样的话,我所说的假设的可能性,也就有可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