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不错嘛绎错,能把那个讨厌的家伙说成这个样子的也就你了。”见到和风把自己讨厌的十神白夜说的灰溜溜离场,大和田纹土十分自来熟的搂住了他,打算和他结交关系。
“……放开我。”感受着自己身上忽然降临的重量,和风看着身边出现的飞机头和黑色大衣,淡淡的发出了自己的命令。
“哈?”纹土一脸的不爽,这小子怎么说?欠收拾是吧?真以为自己不敢揍他是吧?这个混蛋……
“我说,放开我,拿开你的手,大和田,我和你不是很熟。”和风皱着眉,看着离自己不远处,纹土那张令人厌恶的脸,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红光。
和风对于十神白夜只是看不惯和不爽,不喜欢他那目中无人的态度,并没有什么讨厌的感情。
但是对于大和田纹土,和风则是深深的厌恶。那种丝毫不加掩饰的,难以忍受的单纯的厌恶。
“哈?绎错,谁给你的勇气,信不信我一拳让你上西天啊混蛋?!”可能是被面前少年毫不客气的话气到了,一种名为【愤怒】的负面情绪在一瞬间充满了纹土的大脑,他身为超高校级的暴走族的戾气毫无保留的被激发出来。
什么也没有多想,只是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高举着拳头,似乎下一刻就要一拳揍下,让这个名为【孤独】的少年在自己手下痛苦的呻吟。
但是,看着和风看着他时那失望的眼神,他不知是心虚还是恐惧,突然发现自己有些不敢下手了。
“啊,我好怕啊,那个谁都好,快来救救我啊。”被纹土拉着衣领,看着他握着的拳头,和风满脸淡定的求救着,仿佛根本没有把他看在眼里一样,看着纹土的眼里满是不屑与嘲讽。
他完全无视了自己糟糕的处境,哪怕周围的希望们都在紧张的看着他们,和风的眼中还是没有恐惧和害怕存在。
仿佛在说,你小子有种就打啊,不打劳资看不起你,动手啊没胆子就滚。
“你这家伙……唔!”纹土看着和风挑衅的眼神,心情更是极度不爽。但是他的拳头刚想落下时,自己却发出了吃痛的哼声,无力的松开了抓着和风的手,根据物理惯性的原理身体前倾,然后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脸部着地。
他被人偷袭了,就在他想要痛揍和风这个令人感到火大的家伙时,有人趁机一脚踹在了他的屁股上,他一时没把握住平衡就倒在了地上。尽管是被偷袭的,但是下脚之人用力之狠,让他感觉到自己可能被这一脚踹肛裂了。
痛!此时大和田纹土的思绪中只有这一个想法,他艰难的回过头去,却只看到了一只黑色的平底长筒靴正踩在他的臀部,显然就是这只脚的主人给了他这次的偷袭,然而他不知道,这仅仅是他痛苦的开始。
此人显然没有打算这么轻易地放过他,继续猛烈的一脚毫不留情的踩在他的臀部,造成了十分严重的二次创伤,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某个部位传来了难以言语的撕心裂肺的疼痛。
他想大声的叫喊出来以减轻他的痛苦,但是那痛苦太甚,一时间他的喉咙竟然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只能无用的紧咬牙关。
他并没有感觉到,此刻,他的额头遍布着因为痛苦不断流出的冷汗。
接着又是飞起一脚踹在了他的小腹,他沉重的身躯竟然被这一脚踹的飞起,原本趴着的动作瞬间变成了仰天。这一脚威力之猛,让他差点把自己昨天吃的东西吐了出来。
是谁!是谁下手如此的凶狠和猛烈?竟然能把自己打成这样还毫无还手的可能?纹土受到了几次打击后竟然还没有晕撅过去,除了剧痛外,他的脑中只有这一个问题。
他强撑着自己的精神,睁开了双眼,看到的是一个黑色的鞋底。正毫无阻拦的朝着他的脸部踩来,他想闪避,可是却绝望的发现自己完全动弹不得,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像尸体一样躺在地上,只有微弱的呼吸证明着他还活着。
黑色的鞋底终究还是踩在了他的脸上,毫不留情的转动碾压着。纹土只觉得自己的人格和尊严都被这个人狠狠地践踏。
“喂,我让你动绎错了没有,他可是我的人,小子你清楚了么?”骸姐脸上是肉眼可见的不爽,她一脚踩在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的纹土的飞机头非主流脑袋上,居高临下的威胁着他,
“我早就看你不爽了,你以为你是谁啊,暴走族?我看就是个小混混,以为自己会挥动拳头就很了不起了?白痴!”
“呜……噶……”纹土只能倒在地上呻吟,看着骸姐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和恐惧。
和风看着面前暴力的一幕,差点没跪下来大声高呼“骸姐威武”,骸姐可是个战斗力极强的存在,虽说比不上非人级战斗力的神座出流和大神樱,但是在七十八期学生里,绝对是无敌的存在,一个人就可以把除了大神樱外的七十八期学生全灭。区区纹土也想抗衡骸姐?别说骸姐是偷袭的了,就是正面硬怼纹土也断然不是对手。
逆藏踩神座,神座踩盾子,盾子踩逆藏……俗话说,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和风忽然觉得,此时的骸姐踩纹土就像盾子踩逆藏,一样一样的……是姐妹所以有种神似感?
对于倒在地上被骸姐蹂躏的动弹不得的纹土,和风并没有感到他可怜,甚至连一丝怜悯都没有。因为现在若不是骸姐,倒在地上被人蹂躏的可能就是他了,纹土这种性格恶劣的家伙不被揍真的是苍天无眼。
“谢谢你了,盾子同学。”和风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向她点了点头表示感谢。
“不用,我只是遵守了我们的【约定】而已,没什么……需要感谢的。”抬起了踩在纹土脸上的腿,骸姐嫌弃的把鞋底在地上蹭了蹭,仿佛沾到了什么令人厌恶脏东西一般。听到了和风的致谢后,动作竟然有了一丝的忸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