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1)班门口,只见一个着装整齐端庄,头发干净利落,戴着眼睛的青年女子走进教室,也是就高二(1)班的班主任,走上讲台,示意同学们安静下来。
“同学们,今天我们班来了一个插班生,大家欢迎她进来”,接着示意门口的人,“你进来自我介绍一下”。
大家不约而同看向门口,接着不由得惊叹起来。
只见一绺靓丽的黑发飞瀑般飘洒下来,直到肩膀,弯弯的峨眉,双眸如星辰明月,长翘如轻羽般的睫毛,秀挺的琼鼻,粉腮微微泛红,滴水樱桃般的樱唇,如花般的瓜子脸晶莹如玉,雪肌如冰似雪,身材高挑纤细,穿上学生服也是那么的清丽绝俗。
“大家好!我叫宋安然,我来自第二高级中学,今年16岁,希望能在这里与大家成为好朋友,并互相探讨学习知识,请多多关照!”说完后鞠个躬,微笑站立。
“好,你到第四排第三列的空位置坐”。
宋安然深呼吸一口气,走到了空位置坐下,同桌很是觉得惊艳的小声对她说“你好美”,宋安然笑笑,不置可否,大方礼貌地对同桌说“你好,以后请多多关照”。
其实宋安然外表虽是清丽绝俗,但是很开朗大方,不像一般的女生娇滴滴矫揉造作。
1班新来一个美女的消息很快在各个校园里传开了,男同学都想一窥真容,女同学就满不在乎的想到底能有多美?
但是见到本人之后,几乎所有的男生都不得不惊叹,宋安然无愧于校花的头衔,每个人都把她封为自己心目中的女神,谁要是能跟她说上一句话,估计就无憾了。
下课后,放学后,总是有一堆男生围在教室门口,每个人都兴奋的讨论宋安然的美,甚至一封封情书在宋安然不知道的情况下,在抽屉里就能拿出一摞来。
宋安然今天放学后没有 急着回家,而是去了图书馆看书。
图书馆里面很安静,适合看书及想事情,不会有其他的干扰。
她根据校园地图指示,找到了图书馆,走到一个角落,
安静的把书翻开,也不急着看,双手托腮,美丽的双眸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只听得旁边有几个女生突然兴奋地互相小声说“看呀,我们的男神贺子文也来图书馆了,他好帅好美啊。”宋安然看过去,几个女的一脸花痴样。
不由得皱皱眉头,顺着她们的视线看去。
只见一个穿着校服的少年,白净的皮肤,棱角分明的俊脸,精致立体的五官,修长的手指拿着笔在笔记上写着什么。夕阳的余晖洒在他脸上,仿佛一尊精美绝伦的雕塑。
她不由得愣了一下,自己也很少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男生。
贺子文病刚好抬起头来,正好与她目光对视,宋安然撇回头,假装看自己手上的书,心暗想,自己可不是花痴,只是刚好对上视线而已,希望他不要误会吧。
贺子文恰好坐在跟宋安然对面的靠窗位置,侧脸就能看得很清楚。他眯了下眼,心里却觉得,这个女的应该跟校内其他女生一样爱慕虚荣的吧,长得是挺好看的。
不过与他无关。
在图书馆呆了一个多小时,实在看不下书了。宋安然走出校门,沿着学校的侧门方向,穿过两条马路,再拐进一条深巷子,里面的一间陈旧的小楼就是她跟妹妹宋安溪现在的栖息之处。
自从母亲去世后,她跟妹妹从原来的家搬了出来,靠打工及做小贩售卖一些小物品维持生活及交房租,房东看她们姐妹也是孤苦伶仃的,房租也减半,好歹让她们住了下来。
躺在床上,她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就表露出来,一对丽眼带着淡淡忧伤,不知道自己以后的路要怎么走?
“砰砰砰”外面有人敲门,她知道是谁。不情愿的起身去开门,站在门边看也不看外面的人。
“怎么?你就这么不待见我?你以为你是谁啊臭女人!”凛冽冷酷的声音的,只见一身黑衣,戴着墨镜,脸如雕刻版棱角分明,狭长的凤目微微上挑,涣散着摄人心魄的凌厉。表情特别冷酷无情的样子的男人,斜着眼睛看着宋安然。
“我告诉你,你休想逃走,无论你躲到哪里我都能找得到你,奉劝你不要不识好歹”修长的手指快戳到宋安然的鼻子上了。
宋安然厌恶但又无奈的问“到底怎样你才放过我?”
“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做就行了”,“听着,你们学校有个叫贺子文的你知道吧?”
“不认识,段宇辰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勾引他,套出他家里的情况,我需要什么情报你到时候就告诉我。”
宋安然哑然失笑“这对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这小子跟你妈的死有莫大的关系呢。”嘴里叼着烟,缓缓吐出一个烟圈,用诡异的表情看着宋安然。
宋安然顿时脑子就一片发蒙,贺子文怎么跟我妈去世有关系了?明明母亲就是被他养父制造的意外车祸死的。况且母亲去世的时候她才初中,贺子文跟她同龄的话当时自然也是在念初中。一个初中的毛头小子能做什么?
看着她一脸疑惑又不安的表情,段宇辰丢下烟头顺势踩上几脚,俊美的脸凑近她光洁的脸庞,她能感觉到他呼吸声,感到一阵无法言说的战栗。
“你现在就不要知道太多了,后面我会慢慢告诉你的,你现在最要紧的是听我的安排,自己看怎么把他搞到手。”说罢带着几个小弟扬长而去。
宋安然瘫坐在地,头脑一片混乱。双手环抱双膝,把头埋在里面,忽然感到深深的无力感与挫败感。
段宇辰是黑社会头子的养子,明明是黑道的人,但又不像一般的小混混那般让人厌恶。只是在她看来,只要是黑道的人,很混混又有什么区别呢?不知从何时起,他就开始纠缠上自己,说他知道自己母亲的过去,让她按照他的意思做事,不管她搬家几次,他都能找道她栖身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