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莜带着疑惑推开了房间的门,看到眼前的人,只觉得天旋地转。
嘭!手里的酒再次碎了一地,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才慢慢回过神来,她颤抖着说,“对不起先生小姐,我马上收拾!”
她低着头,尽量让自己不露脸,她在心里暗暗祈祷着,千万别看到,别看我啊。
白莜收拾完地上的碎酒瓶只想马上离开。
“站住,我让你走了吗?”顾江湛起身看着站在那里低着头的白莜。
白莜不敢看他,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你打碎的酒,该怎么赔?”顾江湛问。
“哎呀,小莜,你别紧张,我就想带他过来看看你,看你过得好不好,我真的是想帮你们的。”正坐着的齐戚站起身,欲来拉白莜一起坐下。
“让你说话了吗?”顾江湛突然出声打断,“这种脏女人你也碰?”
顾江湛淡淡的看了齐戚一眼,转头看向白莜,“说话,你要怎么赔?陪我睡一晚?”轻薄的语言听在她的耳朵里,像一把刀扎在心口间。
“先生,我只是服务员”。
“呵,服务员,穿成这样?”
白莜不自觉的将裙子尽量往下拉,似乎掩饰着自己的尴尬,又似乎在保留自己在他面前的尊严。
顾江湛思量了一会儿说,“如果你跪在这堆碎玻璃上,舔干净地上的酒,就不用你赔。”
“好。”一秒钟的犹豫也没有,她扑通一声跪在了玻璃渣子上,膝盖小腿渗出了浓浓的血,淌在流动的酒里,白莜慢慢的俯下了身,舔起了地上的残酒,耳边是齐戚的激动担忧的叫声,感觉到顾江湛此刻的目光,她每舔一口,就想自己的罪恶减少了一分,每舔一口,就对顾江湛的爱少了十分,顾江湛,这就是你要的结果吗,你满意了吗?
“停,不用舔了,你舔不干净。”顾江湛恶狠狠的看向地上的女人,脸上最后一丝表情也消失不见,“爬过来,抬起头”
此刻的白莜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顺从的爬过去,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到底要干嘛,一秒钟,两秒钟,灯光越来越刺眼。
顾江湛突然抓起一旁的齐戚,像发了疯似的开始撕扯着她的衣服,然后把她推到在了沙发上,“要一起吗,白小姐。”白筱一抖,不可置信的看着顾江湛,怎么会说出那种话!
她以为,出来后的她至少,他会听她的解释,可是,太高估了自己,罢了,罢了。沙发上的两个人,还在继续着肮脏的游戏。她一直没有抬头看,只是耳朵里听见的一阵阵声音,忍不住心里翻江倒海,终于还是受不了,一口污浊吐在混着酒水的地板上。
时间在刹那静止,毫无动静,白莜欲抬头,却感觉一股风从脸上飘过,火辣辣的疼在脸上蔓延。齐戚的耳光打在白莜的脸上,白莜没有叫疼,只是感觉耳朵在嗡嗡鸣响,这样真好,就听不见外面的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