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医生告诉白莜,因为上次的殴打致伤,引起旧伤复发,“你以前是不是有过很严重的小腹痛之类的症状,或者也出现过碰壁问题”白莜恍恍惚惚的记起,在监狱的时候,牢房的那个领头的女人,对着她肚子狠狠地一脚嘴里还骂着“让你再也生不了孩子”当时的白莜只顾着护住自己的头部,没想那么多。
她记得后来发现自己小便出血,因为胆怯没敢跟任何人说,经常间接性的小腹疼痛。
她还记得,那几个女人,撕扯她的衣服,让她表演脱衣舞,抚摸蹂躏她的身体,她想不通,她们为什么要这样,她不敢再回忆下去,将自己抱成一团,双手在臂膀上,印出一圈的红痕。
医生见她这样儿,什么也没问,心里只是很同情这个可怜的女孩儿,到底遭受了什么非人的虐待,才不久的时间,又进了医院,发现的问题比上次更严重。
直到看见白莜抬起了头,泪光闪闪的看着他“医生,我的病,会影响我生宝宝吗?”
医生低下了头“小姐,作为一名医生,我必须告诉你实情,你的子宫受到不同程度的创伤,造成子宫出血,而当时你没有及时就医,留下病根,所以,,你能怀孕的可能性,基本为,,零”
医生说完,看见眼前的女孩如临末日一般的神色,唇,没了一丝血色,她失神间,天空也黯然失色。如同一朵凋零的百合花,在风雨中等待救赎,雨水却将她最后的希望最后的等待也打击得一滴不剩。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万里晴空开始变得阴暗昏沉,淅淅小雨密密的撒下,她缓缓看向窗外黑暗的天,眼角溢满的是想落却不敢落下来的泪
“轰”一阵雷声打破了沉寂的氛围。白莜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一次醒来,已经是晚上,她看见周围的环境变了变,感觉很干净,更舒适,她吃力的叫了护士“你好,这怎么回事”
护士小姐笑了笑说“给你换的房间,你就安心躺着,还有明早别吃东西,要做全身检查”
“护士小姐我我,,我不行,我已经没钱能支付这些费用,我要出院,我要出院”白莜慌忙的要下床穿鞋走人。
“诶,你别乱动,你不用担心钱的问题,有人已经给你付过了,还让我们给你用最好的药,用最好仪器”
“有人?能告诉我是谁吗”
“抱歉,我们不能告诉你,那个人交代过,治好你就行,其他的不必管”
白莜知道问不出什么,便躺下让护士走了,夜色渐浓,白莜心里渐渐萌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难道?是他吗?”
想法一出现,白莜便摇摇头,自嘲的笑了笑“呵呵,怎么可能,他恨不得我去死”。睡觉吧,睡着好,只会做噩梦,不会亲自看见噩梦。
医院的楼下静静地站着一个男人,黑夜将他的身影衬托得更加凄冷孤寂,他抬头看向楼上的那展亮着灯光的房间。愣愣的失了神,曾经触手可及的人,如今连见一面的资格也没有了么?怪谁呢,只能怪自己,都是自己造成的。那就继续下去吧。无边的折磨,即使最后会报应在自己身上,也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