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人上前,缓缓落于他们面前,跪下:“星月神教左使恭迎教主。”
顾怜卿也不说话,扬扬衣袖,示意她起来。
“珞离你?”上官盈惊叫。
珞离浅然一笑,忽的抬手便从脸上撕下一块人皮面具,而面具下的那张脸,伤痕累累,可怖之极。
“陛下,珞离姑娘早已香消玉殒,这些年来陪伴在陛下身边的人叫玉狐,便是在下。”
混帐,上官盈暗骂:“恭祝你脸上长满脓疮!”
上官盈看向顾怜卿,冷笑道:“你还真有本事,明明身怀绝世武功却装得那般柔弱,原来,一切早有预谋。”
他瞄了她一眼,也不再隐瞒,双手拢在狐毛衣袖里缓缓说道:“到了凤国之后我便开始着手编排我的势力组织,这些都是精兵良将,以一顶百,顾尚武的那些兵马只知吃喝玩乐,龙国帝君之位早晚便是我的,至于你,我只要你这张脸,还有这具身体,供我享用就够了,记住,躺在身下承欢的人只能是你,而不是我。”
“你休想。“上官盈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嫣红的水眸注入了轻蔑和讽刺。
“本皇子杀你就像是捏死一只蝼蚁,要你,是你的荣幸,卑贱的人是没有权利反对的。”
好一个高傲的人啊,深吸一口气,用力地头一仰朝他撞过去,他却头一偏闪过,然后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
“怎么,这就等不及了,那好,你的荣幸来了。”
“混蛋。”她叫着,他的脸压下来,将她的声音都压住。
“混蛋。”她叫着,他的脸压下来,将她的声音都压住。
她像是一只想要逃跑的兔子,而他是一只雄壮的狼,怎么躲也躲不过他,怎么逃,也逃不开他的手心。
衣服一件件地剥落,半裸露着身体任风吹得冰凉,有一种绝望的感觉拢上了心头之上,她看到玉狐别过脸去,却未离开。
他的手下尚在,他怎么可以这样子,他明明是看不起她,却总是这样来强占,这算什么呢?她不要这样的荣幸,这才是一种污辱啊。
闭着眼睛,不挣扎了,累了,这一刻,当自己已经死了吧。
他的手指带着挑逗,划过她的身体,落在她的胸前,跌入双股之间,她任由他摆弄着,即然无力逃脱只能这样,真恨自已中了那该死的毒。
“我的女帝,你看你现在多快乐是不是,叫出声来啊。”他亲吻着她的唇,沙哑地的声音像是恶魔一样还不放过她的耳朵。
泪悄然地落下,唇齿紧紧地咬着,纵使一口都是鲜血也不会叫出声来的。
他却说:“真讨厌你的泪,你不是胆子很大吗?连本皇子也敢打,怎么现在就只能哭了呢?”
他到底也没真做,看着她说:“哭吧,上官盈本皇子就见不得你好过。”
她也起身默默地穿好衣服,脚下不知踩到了什么,他一拉,凶恶地喊:“你踩着本皇子的衣摆了。”
是吗?那就再狠狠地使力旋转着,踩得更脏一些。
他转过身踱步欲走,周身刮起凉风,丢下一句话:“不急,我有的是时间,咱们可以慢慢耗,等楚兵开始攻城,你自然会主动来找我,不过本皇子提醒陛下一句,楚风大军就在城门外布阵,属于凤国的时间可不多了。”
比肩相近之时,彼此对视一眼,她望了望他微眯闪亮的眸子,湛黑湛黑,若星辰般璀璨的黑眸之中,透出的皆是冷酷之意。
相视片刻,错身而过。
缓缓踏入殿中,白玉石的地面,华丽而又冰冷,却冷不过她的心,假的,都是假的,寒雪的可怜是假的,珞离的忠心是假的,便连那个清冷如冰的男子也是假的,此刻她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该要如何选择?答应了他,便成了一颗任他摆布的棋子,如若不答应,她又哪来的后路可退?
她歪倒在地,笑了,笑靥苦涩,就如同左边胸腔里那颗渐渐冷却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