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沈念念瞳孔微缩，到底不敢吭声。
“很乖。”大手缓缓的放在办公桌下面，轻轻的捏了捏她的脸庞，满意笑道，“小婊子，说你贱你还真贱！”
婊子？贱？
这几个刺眼刺痛了她的心脏。
“顾总？”秘书走了进来，瞧着眼前的办公室依旧只有顾墨一个人，可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今天的顾墨总有些古怪？
皱了皱眉头，鉴于顾墨向来不苟言辞，她也不敢打量，当下缓缓的说道，“这是人事部那边的资料，还有关于……”她侃侃而谈，可办公桌下的沈念念却是将心脏都吊在嗓子眼。
玩得差不多了，顾墨这才让秘书离去，整个过程秘书也是云里雾里，总觉得有点儿奇怪。
江蓉馨得知沈念念居然又跟顾墨勾搭上，这样的感觉刺痛了她的心脏。
这些年自己付出了这么多，依旧不如沈念念吗？他终究还是高调的包养了沈念念？丝毫不给自己半点儿脸色吗？
心底虽然恨得咬牙，可她也明白自己若是想得到顾墨，必须从顾老夫人这边下手。
“蓉馨啊，怎么了？”顾老夫人笑眯眯的看着江蓉馨，眼角全是慈爱，“你这孩子，是不是哪儿不舒服？今天可是全程走神啊？”
“奶奶……”
听到这话，江蓉馨尴尬的笑了笑，垂着眼角转眼却故作轻松，“没的事情呢，也就是您疼爱我，所以才会这样觉得罢了。”赶紧站起来绕到顾老夫人的身后，不轻不重的捏着她的肩膀。
“奶奶，这样舒服吗？”
“舒服，自然是舒服的。”顾老夫人慈爱的拍了拍她的手背，江蓉馨刚才那一闪而逝的伤心她是没有忽略的，“不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阿墨又欺负你了？”
“奶奶……”
“说吧，难道要奶奶自己过问吗？”
“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他……他在外面养了一个女人罢了。”低着头，声若细纹，将沈念念的事情大致的说了出来。
“什么？沈念念这贱人又回来了？”听到这话，顾老夫人眸子里带着丝丝狠戾。
江蓉馨还想再跟老太太说点什么，抬头却是看着顾墨那阴鸷的眼神落在自己的身上，瞬间一股害怕在她的五脏六腑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