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沫痕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真的是疯掉了,本来浑身怒气的离开家打算去酒吧坐一会儿的,但是最后竟然鬼使神差的去买了这条狗。
“你为什么买它?”沫白皱了皱眉,紧张的将小狗抱在怀里,一脸警觉的看着他,“你会不会再踹死它?”
雷沫痕的嘴角扯了扯,摇了摇头,自己的脾气不知道是怎么了,面对沫白的时候,总是发不出来,即使是她把自己气的半死。
“不会。”他闷闷的回答,手指插。入她的发丝,感受着头发的轻柔。
沫白的神色这才好了很多,将小狗放在一边,“痕,谢谢你。”
雷沫痕不以为意的摇头,看向沫白的眼睛里满是宠溺的神色。
酒吧包厢里,雷沫痕坐在角落静静的喝着酒,神色淡然,似乎对这些完全没有什么兴趣。
“雷少,我们可是给你践行来的,你一副爱理不理的,我们可不高兴了。”一个金发的男人举着酒杯调侃道。
雷沫痕淡然的勾了勾嘴角,冲他们扬了扬手上的酒杯,“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们还不清楚嘛,差不多就散了吧,我家里还有事儿。”
“你家里能有什么事儿啊?难道你金屋藏。娇不让我们知道?”金发少年说完大笑了起来。
雷沫痕并没有想要解释的意思,包厢的门被推开,一个穿着火辣的黑妞走进来,看到雷沫痕满脸的幽怨。
“吉娜,来坐这里。”金发少年连忙给让地方。
吉娜大步走过去一屁。股坐在雷沫痕的旁边,一手托腮,火辣辣的眼神看着他。
而周围的人都一脸会意的表情,都仿佛没看到一样的喝着酒。
“你要去a市为什么没告诉我?”她语气略带不悦的问道。
雷沫痕淡然的瞥了她一眼,不耐的眼神投向金发少年,“为什么把她叫来?”
“啊?我不清楚。”金发少年愣了一下,连忙转头继续喝着酒。
吉娜并不在意,双手抚上他的脸颊,将他的脑袋摆正,“我跟你一起去。”
“有病!”他拍开她的手,神色冷淡。
“我就去!痕!”她粗暴的将他的脑袋板过来,咬上去,带着浓浓的战略性。
纵使雷沫痕及时的推开了她,唇角还是被她的牙齿划破了,满嘴的血。腥味。
他皱着眉头用手擦了擦,看向吉娜的眼神满是暴躁,“你去不去是你的事情,别来烦我!”
他说完,不顾所有人,大步走出了包厢。
吉娜看向他的背影,眼神带着不甘。
即使是半夜了,但是佣人们全部都守在客厅不敢离开,外面车灯亮起,没一会儿传开了门外暴躁踹门的声音。
雷沫痕随手将衣服丢在一边,身后的佣人连忙去捡,随手拿过杯子,喝了一口水,淡然的问道,“她睡了吗?”
“沫白小姐的房间还亮着灯。”佣人战战兢兢的回答。
雷沫痕的眉头纵了一下,大步走向她的房间。
果然,还亮着灯,他推门进去,一眼便看到了坐在床。上眼神忧郁抱着小狗的女人。
在这不到一个月时间的接触里,他什么时候看到过她这样的神色,微微蹙眉,先想了想这些天自己哪里做的不对,一切都很正常啊?
她脸颊上的绷带已经拆了,一张清雅的小脸带着她的清纯,不艳丽,但是却可爱,让人看了觉得舒服。
雷沫痕大步走进房间,她听到脚步声顿时回头,看到他的时候,本来黯淡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痕,你回来了。”她的声音中带着惊喜,放下小狗,站起来向他扑去。
娇小的人扑进他的怀里,他紧紧抱住,嘴角勾起,“你在等我?”
“嗯,你最近回来的好晚。”沫白的声音带着不加掩饰的指责,勾住他的脖子,看向他,继续说道,“你到底在忙什么?要半夜才回来吗?”
雷沫痕感觉到她的依赖,不但没有觉得不耐烦,反而觉得理所应当,他将唇凑过去,在她粉色唇瓣上啄了一口,这才说道,“以后不会了。”
沫白先是点了点头,本来欣喜的脸顿时转换成了疑惑,她冰凉的手凑向他的唇,疑惑的问道,“你的唇怎么破了。”
雷沫痕愣了一下,随即想到了吉娜,眼底布满阴冷,没有回来,他向来都不会解释。
沫白想了一阵,大眼里满是心疼,“会不会很疼?”
她说着,将唇凑上去,用自己的唇轻轻磨蹭着,“这样会不会好点?”
雷沫痕的瞳孔越发的幽暗,大手揽住她的腰,紧紧一勾,两个人紧密相贴,他火辣的吻袭下来。
炙热的呼吸熨烫着她,唇带着攻略性的压下去,攻城略地,尽情的挑。逗着她的小舌。
呼吸慢慢的变得急促,粗。暴的将她压。在身下。
眼睛带着浓烈的欲火,仿佛要将她燃灭。
沫白浑身僵硬,眼底布满了恐惧,他的动作过于粗。暴,腰上一疼,她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睛布满了泪水。
他似乎听到了她的声音,抬头看向她,她如同一个受伤的小鹿,眼底满是荧光,呆呆的望着他。
他的呼吸一滞,被她那无辜的眼神影响,心底满是惭愧,他怎么能对她做这么粗。暴的事情?
他狠狠的吸了一口气,尽量不去想心底的欲。望,半晌才又恢复了平淡,吐出一口气,将她的睡裙再次穿好,小心翼翼的将她抱在怀里。
“对不起。”他的呼吸还带着余温,在她的耳边响起。
沫白这才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看着他,纳闷的问道,“痕,你为什么那样对我?”
雷沫痕先是呆了一下,随即好脾气的回答,“因为喜欢你。”
“喜欢我?”她小眼睛乱转,似乎在想着这个词,什么又叫做喜欢?
半晌她才点头,“嗯,我喜欢你喜欢我。”
他轻轻的嗅着她的发丝,问道,“那你喜欢我吗?”
沫白连忙点头,“喜欢,痕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人。”
雷沫痕的嘴角勾起,放在她腰间的手勾起,将她娇。小的身。体勾到他的怀里,恨不得将她镶进去。
现在的她如同一张什么都没有的白纸,只是他会成为她真正喜欢的人吗?他要的喜欢,不是在外表。
低头看着沉沉睡去的沫白,眼神越发的幽深,他希望能够成为她真正喜欢的那个人。
飞机上,雷沫痕带着大大的墨镜看着报纸,而一边的沫白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边,如同一个小学生一样,双手放在两侧,眼底还带着惊奇。
“不累?”雷沫痕饶有兴趣的问道,感觉到她浑身紧绷的样子,不由的笑了起来。
沫白先是摇了摇头,看到他的笑脸不由的呆了一下,随即笑起来,“痕,你笑起来好好看。”
许是她的声音太大,周围的人都纷纷的将眼神投向她。
她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在一起,又慢慢的垂下脑袋,再次恢复刚才的状态。
雷沫痕摇了摇头,继续看着报纸,没一会儿,他的衣服被扯了一下,回头看着满脸怯怯的沫白。
“痕,我要去厕所。”她小声的说着,眼神还不时的扫着周围,生怕别人听到一样。
他再次的笑了起来,低头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点头,“我带你去?”
她连忙摇头,“不,我自己去。”
说完,站起来向外面走去。
“妈咪,妈咪。”
一个小小的人挡住了她,拉着她的衣服叫着妈咪,她四处看了看随即低头蹲在小人的面前。
“小朋友,你是不是跟妈咪走丢了?告诉我,我去帮你找妈咪。”
小男孩扯了扯嘴角,肯定的说,“你就是我妈咪。”
沫白更加郁闷了,挠了挠头发,“可是,我不认识你啊,我怎么会是你妈咪呢?”
“你就是,就是。”小男孩嘟着唇拉着她的衣服不肯让她走。
“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沫白耐着性子解释。
“小念歌,你在干什么?”憔悴的声音响起,一个男人走过来将小男孩儿抱在怀里,随意的扫了一眼沫白。
“爹地,妈咪。”小念歌指着沫白喊道。
萧辰逸细细的打量了面前的女人一番,眼底布满了震惊,但是很快又消散了,不得不说,面前的女人跟慕清歌真的很像,但是细看的话,却又不是,再说慕清歌已经……
想到这儿他的眼底布满忧伤,歉意的冲沫白点了点头,“小姐,对不起,他认错人了。”
“爹地,她是妈咪,就是妈咪。”小念歌挣扎着想要去拉沫白的衣服。
萧辰逸的脸色一变,怒声呵斥,“小念歌,妈咪已经不在了,她不是你妈咪!”
说完,他抱着小念歌便离开了。
沫白呆呆的看着已经走开的父子俩,突然一滴液体砸在她的手上,她呆了一下,用手擦了擦脸颊,脸上早就已经布满了泪水。
“沫白,你怎么哭了?”雷沫痕见她这么久没回去,连忙的找来,没想到却看到她在哭。
“谁欺负你了?”他的生意顿时变得阴沉,蹙眉问道。
“没有,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流泪。”沫白摇了摇头,眼睛里满是迷茫,伸手擦了擦泪水,不由的纳闷,她为什么会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