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告诉我,你年龄没到,结婚证怎么领?”她无可奈何地摊开了手,语气已经变得很微弱。
他这样的患得患失,或许是她给他的爱太少,甚至没有?
心有些心疼,又有些内疚惭愧。
“民政局的孙局长曾是我爸手下的人,只要我爸一个电话,他自然会将这些问题都解决得妥妥当当的!”他笃定地说。
“那你的电视剧不拍了?”
“拍啊!除非他们不要我了。但我无所谓,我相信事在人为。凭我的实力,你以为我会就此被埋没?”他自信满满。
“有时,自信是好事,可以让人成功,但过于自信,也会让人一败涂地!”她警告着他。
“这些你别管了!你只要说你愿不愿意跟着我,无论从法律上,还是从实际上,都真真正正地成为我安若辰的女人?”他目光灼灼地逼视着她,大有一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霸道气势。
从她那喝醉酒的那晚后,他们便再也没有过那种深层次的亲。热。
甚至拥抱,牵手,亲吻的次数也少得可怜。
就算有,也总是他趁她不备而偷袭得来的。
这一直是他的心病,每天晚上总是做着同样的一个梦,总是梦见她一直不紧不慢地走在前面,而他努力追努力追,却始终连她的衣襟都无法触摸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