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为什么前面他放弃她,后面又用尽各种手段要把她绑到身边的原因了。
一切的一切都得到了解释。
明白了为什么他口口声声说不爱她,可是却不断地不远千里地跑到中国去干涉她的生活。
替她出头打肖爵,担心她嫁给比她年少的安若辰,阻止她的婚礼……
“这些画是舒少在您走之后自己画的,然后找到陶瓷厂订制的。这上面的每块瓷砖都是他亲手用水泥贴上去的,完全不允许别人插手!在过去的一年多里,他大部分日子都在这里度过。其实,这些他并不想让您看到,也不想被不相干的人看到,所以派人严守这里,除了几个守卫,没有人知道昔日关押人的地方却最终成了舒少缅怀您的地方。今天您能走到这里来,照理来说我们也应该遵循他的命令的,只是我们觉得爱一个人如果太孤独太寂。寞真的会将自己逼死的!我们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为什么分手,但是我们只知道舒少的这份爱情您有权力知道。”守卫在一旁语重深长地说。
她的眼睛模糊了,低了头缓缓地问:“你说他经常在这里,是住这里?”
“嗯。请随我来看看!”
随着守卫再往前走了一段距离,赫然便是当初关押她的房间。
守卫推开了门,只见里面的地面墙面都已经简单地收拾过了,很洁净,却仍然很潮湿,空气也不好,而在墙角的一隅,是一张行军床,上面简单得要命,就是一张席子,一个枕头,一床毛毯。
“本来可以布置得更好一点的,可是舒少不让。他说只有这样才可以抵消一点自己身上的罪孽!”守卫低低地说。
她走到床边坐了下来,无力地挥了挥手,“你先走吧!让我独自一个人静一会。”
“是。”守卫退了出去。
而她躺在了□□,枕着枕头,闻嗅到一股熟悉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