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只能看到腰以下部分,可惜了。
说是‘扭打’,那是因为贤妃像一块狗皮膏药,不知廉耻地拼命往皇上身上粘。
而皇帝呢,则是一边巧妙的躲啊,扯啊,拉啊……
唉,做皇帝做成这样,杯具啊!萧灿灿摇了摇头,在心里长叹了一口气。
“皇上,您是不是很讨厌臣妾啊,这一路上,您就在躲我……”扭打了这么久,都没得逞,丑女发飙了,脚一跺,嘴一噘嗔道……
萧灿灿明显得看到皇帝的双脚抖了一下,接着似又听到他喉间发出了一个声音,是那种得用非常手段,才能不让自己当场吐出来的吞咽声。
“哪能呢,贤妃……朕……朕欢喜……你还来不及……”皇帝哥,多么艰难的一句话啊,这一句话过后,你肯定希望自己就此变成哑巴。
这贤妃是明显一喜,又嗲声嗲气:“皇上既然欢喜臣妾,那为何不让臣妾在这里服侍您呢?”
服侍,怎么服侍?萧灿灿猛然意识到了一件非常严重的事:自从穿了后,这片什么的,就再没看过了,那现在要不要……
萧灿灿此时多么的矛盾啊。
她想:皇帝哥如此帅哥,要脸有脸、要身材有身材、要权有权、钱多的能压死一个城的百姓,这种完美到爆的男人,他怎么能让贤妃那种丑女给强那个奸了呢?
不行,我正义凛然的萧灿灿,是绝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滴,必要的时候,我会跳出来帮你的。
皇帝哥,加油!你可一定要克制、要抵制、要反抗到底啊;咱绝不能让一个丑女给玷污了;那是有可能会毁了你下半生性福滴……
可是,另一方面,她又有种强烈的冲动。
她流着口水想:那些片,拍得再好,毕竟是电视上的,太不真实了;如果现在有人当着她的面,脱光了那啥,上演一出丑女战美男的现场版肉博战,哦呵呵……
最后,龌龊的灵魂占了上风,萧灿灿决定不动声色、将眼神锁定那张龙~床,来一场史无前例的视觉享受……
皇帝咬着牙,苦想着借口,这时眼前一亮,说:“啊,是这样的……那个贤妃啊,你忘了以前的遭遇了?从阳或许又躲在这房里哦?”
卡!萧灿灿差点从龙椅上翻下来:天哪,皇帝哥怎知我会躲在房里的事?这怎么可能呢?
这时,贤妃就手舞足蹈了,显得很得意的样子:“皇上,您放心,臣妾早已派人去瞧过了,从阳公主今日就没出过宫门,一直坐在从阳殿里发呆呢?”
什么?你个斗鸡眼、扁塌鼻子一脸麻豆的无敌大丑女,你竟敢派人盯我从阳宫的哨?你丫是活腻了是不是?
可是转念一想,又鄙夷不屑:靠,你个腰大如水桶,胸平如熨斗的丑八怪,派人盯了我一天,这也没能守住我?
这技术?太缺乏潜伏的经验了嘛!
可是皇帝哥好像又抖了一下也,难道是相信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太好了,从阳不来捣乱……太好了!”皇帝结结巴巴的,笑得定是灰常难看。
听那声音满是绝望,一点也不好的样子!
萧灿灿皱了皱眉,暗自揣测:听皇帝哥这话,应该是真‘从阳公主’以前常干这样的事;可是……现在换了一个我,咋第一次找上门来,也干上了同样的事呢?
邪乎、怪乎!
想到那个真从阳,萧灿灿又有些好奇,真不知道从阳公主如今在那个叫福乐楼的妓院里,混成咋样了。
没容她多想,贤妃的身子又往皇帝身上粘了:“那……就让臣妾侍候皇上就寝吧?”
嘶,这丑女,这个时候声音还装害羞咧,明明动作就豪放、大胆得要死,瞧她现在一副迫不及待要脱皇帝衣服的猴急样,哦……
造孽啊!
皇帝又开始躲啊、拉啊、扯了……
唉,这是个什么世界啊?
“那个……贤妃啊,要不这样,你先到床上去……那个,朕哪都不去,就在这御案里批几个折子……”说到这里后,只见他用力扯开了贤妃,然后伸直了身子喊:“小韦子……”
“哎--”小韦子拖着长长的尾音,立刻进了来:“万岁爷,您不是让奴才提醒您,织造府有一个折子,明日早朝是要拿来议事的……”
“哦,对对对,朕记起来了,朕这就批!”小韦子这样一说,皇帝一喜,赶紧冲御案走来。
靠,多么假的一唱一合啊。只是--
御案?走来?
呀,我这里就是御案哦,要死了!
眼见着那脚步快快地接近,萧灿灿急得不知所措,脑里飞快地转动,想着要如何应对这种场面……
“不行,皇上!”说时迟、那时快,丑女难得聪明一回,胡搅蛮缠的本事也堪称一流:“皇上,臣妾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今日说什么,臣妾也不会放弃的!”
呵呵,多么坚定的信念啊!瞧这气势,今日要不将皇帝奸了,再吃进肚里,皇帝哥你就休想找什么借口逃避!
贤妃拖啊拽啊,终于,皇帝又到了寝室的门边,与贤妃‘扭打’在一起了。萧灿灿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皇上……”见此情景,小韦子尴尬地站在一边,进退为难。
“你这奴才,没见到万岁爷现在不方便吗?滚出去!”天哪,丑女该不是拿小韦子出气了吧?
多么无辜的奴才啊!混到这把年纪,啥面子都没了!
小韦子没办法,只能顿了一下,悻悻地退了出去。
萧灿灿想:小韦子的这一顿,定是用同情的眼神看了皇帝一眼,然后似在说:皇上,奴才没用,救不了您了,保重!然后退出去了。
见贤妃拿小韦子出气,皇帝也快忍不住了,略提高了声音,微斥:“贤妃,小韦子怎么说也是朕的贴身侍从,连朕都从未说过他一句重话,你这冲他凶得什么凶啊?打狗还得看主人呢,哼!”
说完,皇帝一下推开了贤妃,转身,用背对着贤妃。
嗯,这个借口找得好,骂得妙,凶得呱呱叫!
哪知,贤妃被这一斥,突然--哭了。
汗!
她哭得伤心欲裂,欲罢不能:“皇上,是臣妾错了吗,臣妾错哪了?臣妾嫁进宫两年了,皇后所生的两位皇子,我可以不眼红,毕竟这是在您未登基时所生;可淑妃与臣妾是一同进宫的,眼见着她的皇子都能喊您父皇了;可臣妾呢,臣妾什么处境?臣妾至今还是清白之身,您让臣妾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