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灿灿一个心急,失态地冲了上去,什么也没想地便拉住了他的手,冲口而出:“你花了两万两,就这样走了,是嫌我不够漂亮吗?”
“……”唐凯愣住,半响后才艰难地吐出两字:“不是!”
萧灿灿于是又花痴地丢出第二个天雷:“那你是嫌我穿得没有台上露?”
“……”唐凯只觉脑袋里一片茫然,这个天雷,果然将他雷得是外焦里嫩;半响又半响后才听他小心翼翼地回答:“姑娘怎会这样想?”
也不是这样?那……好吧——
萧灿灿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执着性子倔起来了,第三个天雷不偏不倚地直接砸向唐凯:“还是你觉得花两万两只是喝个茶、聊个天太贵?”
问完后,她在心里花痴地想道:如果是的话,你大可以说嘛;除了喝茶、聊天,你如果还想干点别的,尽管撒开手做就是了,我不会反抗的!
“……”这一次,过了是半响又半响的再半响,也没见唐凯答上话来。
怀着极度怀疑与矛盾的心理,唐凯挣扎着,干脆什么也不管,转头大步逃离!心里头却自嘲不已:天知道我为何在见了这张脸后,就不自觉地踏进了福乐楼,而后又恼怒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不自觉地叫了两万两?
直到走出了福乐楼老远,唐凯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在彻底离开前,他又不自觉地转身看了那边的三楼一眼。然后赫然惊讶地发现:原来,对着那张脸,他丢了一些东西。
是心!
可是究竟是丢给了从阳,还是刚才的苏苏,他又茫然了!
萧灿灿还立在原地,手还维持着拉扯唐凯的动作!
花瓶与花痴推门而入,见了小姐这个样子,一时不解,过去关切地问:“小姐,唐公子怎么这么快就走了?您怎么了?”
萧灿灿这才回过神来,既而垂头丧气:“他就这样走了,该死的唐凯,他就这样走了?狠心的唐凯,我的小凯哥啊……呜呜!”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这怎么哭起来了呢?”花瓶、花痴这下急坏了,双双抱了她,又是问、又是哄的穷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