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灿灿看得那叫一个爽啊。
这种你来我往的唇枪舌剑,而且又来自乐楼这种风月场所,其中的泼辣成分有多重,你就猜去吧!
萧灿灿在心里狠狠的鼓着掌,为俩人叫好喝彩。
叫好之余,又暗中朝门外扫了一眼,生出好奇:不还有一叫悠彩蝶的头牌嘛,怎么还不来?三个女人一台戏,那才热闹嘛!
只是,最终那个传说中的‘悠彩蝶’也没现身。
倒是那该死的孙嬷嬷发威了:“吵吵吵,你们俩个究竟怎么回事?嬷嬷我说了多少次了,你们都是我福乐楼的顶梁柱,要团结一致、姐妹一心;你瞧瞧你们,一转眼就给忘了!”
艳水云与花牡丹互望一眼,冷哼一声后……就这样止住了舌战!
天哪,怎能这样?这还没分出胜负呢?萧灿灿差点抓狂!
这还不算,孙嬷嬷见俩头牌终于被劝住了,立刻又将矛头指向了萧灿灿:“苏苏,既然你登不了台,那就休怪嬷嬷心狠,从今儿个起,你必须以劳力抵饭钱;艳水云与花牡丹,你任选一位侍候吧!”
什么?要我侍候?
萧灿灿的眼睛那叫瞪得一个滚圆滚圆的,当中怒火不断往上冒:我手上有的是钱,你个死老女人啊,你以为我非得赖在你福乐楼了?
所以说啊,女人太多的地方,你要想插上嘴,表示抗议,那还真得要反应快!像萧灿灿这种心理活动丰富的人,是很难出得了声的。
孙嬷嬷的声音一停,艳水云与花牡丹立刻异口同声地拒绝:“笨手笨脚的,谁要她侍候了?”
天哪,这会是在梦里吗?萧灿灿傻傻地瞧了这一屋的女人一眼,一时很难将这种凄凉的现实境遇,理出个头绪来。
不过,有一件事她很肯定,并且确定了。那就是:这个福乐楼的人,对她灰常不屑,灰常看不起她!连做丫环也没人要!
啥米世道?
萧灿灿火了,从梳妆台前腾的站起来,终以一声河东狮吼成功地从这堆麻辣三八的手里,抢下了麦克风:“你--们--都--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