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灿灿早知道她会这样,于是不屑地白她一眼,说:“得了吧,你那档子破事我才没兴趣去改变咧,你啊,最好别将你的目的告诉我,我怕背着那些秘密活得辛苦!”
当下,她将福乐楼眼下的状况简单地跟苏雪笑介绍了一遍,然后又带着警告的语气道:“苏雪笑,你做你的事,别拉无辜的人下水;福乐楼现在一团和气,你最好学着感受何为姐妹、何为友谊;别尽拿冷脸待人,我怕再回来后,又得为你收拾烂摊子!”
苏雪笑沉默了一会,冲她笑了,说:“你这个人真的很奇怪,不过我承认:你确实有点能耐,好吧,我会尽量顺着你;正好也感受一下以前所没有的东西!”
这时,那翠儿插话了:“可是主子,您如何回去,她并没有伤了自己,您如何学她登台?”
“没事,她也不容易;这伤痛,确实该我来受!”苏雪笑一说完,想也没想的,突然往徒坡下一跃……
“喂,苏雪笑……”萧灿灿惊呆了,更吓得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得飞快;她不顾一切地冲下山去,然后扶起她,苏雪笑的双腿,又是血肉模糊。
萧灿灿的眼睛湿了,冲她吼道:“你是不是疯了,装腿伤,也不必用这种法子啊,你大可买通一个大夫,然后在腿上画几道伤痕,让大夫说你几月内不能登台,这不就行了,你傻啊?”
苏雪笑痛得脸都白了,咬着牙说:“与其装痛整天防这个、防那个,我不如真痛一下,活得坦然一点;告诉我,我回去后,如何说?”
萧灿灿从自己身上撕下几块布,一边为她包扎,一边说:“你回去后,就说在收拾小凯哥的屋子的时候,不小心从楼上摔下来了;孙翠花是个心软的人,几句难听的话,她肯定会说的,但她不会来真的,大夫没说你伤好了,她是不会让你登台的!”
苏雪笑看着她,说:“看来,你真的很适合在福乐楼里生活啊,行,我明白了;换衣服吧?”
呃?
又换衣服?刚才我撕得布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