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不是一伙的,现在还言之尚早;谁知这中年女人,是不是还有更泼辣、更凶狠的招儿呢?
那中年女人过来了,萧灿灿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那画得又粗又黑的、活像两杆笔刷似的眉毛与她头上的那一朵夸张的黄色牡丹花……
感觉特别扭、特闹心、特想冲上前去,扯了她的眉毛、拔下那朵花,然后丢在地上,再狠狠地踩个粉碎。
这都是个什么事儿啊,苏照国的女人,啥时候起有了这打扮了?
是咱天天躲在这福乐楼里孤陋寡闻了,还是蔚城的女人本来就是这样的?
再想想花牡丹好像也戴花,再看,晕死了,悠彩蝶也戴花啊?
还有福乐楼里的其她姑娘,好像她们也时而戴花呢?
只是……
为何福乐楼里的女人戴花,她就从来没觉着别扭呢?是熟悉了,是有私心?为何她竟然还觉着花牡丹与悠彩蝶俩人戴花更别有一番妩媚?
可为何出了这楼子,再看外面的女人戴花,就那么恶心、那么讨厌呢?
难道是受昭乐楼那个该死的李青花与宣宣、沉梨两个八婆所致?
萧灿灿想啊想,连那中年女人什么时候走到了面前,正在教训五个‘制服女郎’了,也没注意到。
直到——
“苏苏姑娘,都是我这个当家的女人没管好屋里头的家人,让您看笑话了,两位可千万别往心里去!”边说,中年妇人边向萧灿灿与悠彩蝶侧身一礼致歉。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萧灿灿傻愣愣地站着,张口结舌,压根想不通眼前这演的到底是哪一出。
只听悠彩蝶对那中年妇人说话了:“李夫人,快别这样说,这纯属五位姨夫人的胡闹之举,与您又有何干?”
姨夫人?
这么说,这五个稍有姿色的女人并不是哪家乐楼的‘制服女郎’,而是有钱人家的小三、小四、小五?
额滴个神也,这是哪家姓李的男人有如此能耐啊?竟然有一妻五妾了,还不知足?
逛乐楼逛到让一众小三们杀上乐楼闹事了,这可真有点滑天下之大稽的笑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