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对了嘛!
“对啦对啦,有其母必有其女,换句话说有其母也必有其子,瞧太后老人家的儿子昀亲王,就知道太后年轻时的手段,什么红杏出墙啦、弑君谋反啦……那都是小意思嘛!”
“你……”太后一下气得暴跳如雷,但,她是太后嘛;姜还是老的辣呢?
所以,很快便安抚了情绪,重新露出了奸笑,道:“哀家知道你嘴皮子厉害,所以哀家如今不与你废话;不过你也嚣张不了几下了,等这血一验,你也就完蛋了!”
说完,不等萧灿灿琢磨她的话,便听她下令:“来人,带肖四郎!”
呃,肖四郎?
我还杨家将咧!
这名字,咋听咋别扭呢?
等等,验血?
萧灿灿一下惊得抬起了头,惊讶得看向殿外;心中翻江倒海:也就是说,为了证明咱的清白,待会儿我得自残手指,出卖我高贵的血液?
她害怕了,恐惧了!
想起在现代时,她最怕的就是刺手指验血嘛,那种细细的、尖尖的针,就那样无情地扎进嫩而细的手指里,鲜红的血液随即迸出……
十指连心啊……
现代的方法,她都受不了了;这古代……他们用什么取血?刀子?
哦,我的手、我的血;苏雪笑,我恨死你了!
此时的萧灿灿,又惊又怕、又急又矛盾……如果可以,她真想从这里逃出去,一辈子窝在从阳宫里都不出来。
太后看着她这时的神情,不禁露出满意的奸笑。她是以为萧灿灿这是在心虚呢?她以为萧灿灿是害怕一验血,这公主的身份就没了呢。
人,很快便被押了上来。
一个大约五十上下的男人,面容沧桑、身形枯瘦,不过胜在有高度;以他那脸形看,年轻时必也是潇洒英俊的美男子。
“肖四郎,你可认得她?”太后指着萧灿灿,对跪在堂下的犯人轻蔑地问道。
哦,他就是肖四郎!
萧灿灿睁大了眼睛,甚至走近了他些,满是好奇地看着他。心中暗道:难道太后所说的什么‘生父’就是这位?可瞧着,苏雪笑跟他半点相似的地方也没有啊?
难道是像娘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