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姓肖的一对父子,他们有病啊?儿子往福乐楼里乱撒钱,勉强还能算他为了情,也还说得过去。
毕竟感情这种事雾里看花,任谁也清醒不起来;一旦爱上了,啥糊涂事都能干出来。
可问题是,好不容易儿子不来了,如今这我怎么又来了?都说姜还是老的辣,可这老的犯起浑、撒起钱来,怎么比儿子更狠哪?
萧灿灿是没辙了,坐在肖三丰的对面,显得手足无措极了。她是怕呀,武林盟主也,那武功一定了不得吧,要是自己一个不小心惹到了他。
他一怒,伸手便咔嚓这么一声,她还有命活着吗?“肖老爷,苏苏以为已与令公子说得很明白了,苏苏与他是断没可能的!”
嗯,如今就只能打死也要表明她的立场了!反正她又没骗他,她说得是真的嘛。
“哦?”肖老爷很意外,这时似懂非懂地道:“这样说来,只是犬子英雄对姑娘单相思罢了,可老夫不明白,为何坊间的传闻会是姑娘与犬子郎情妾意呢?”
靠,嘴长在别人身上,如果你想弄明白,就回去问你的犬子好了?这关我什么事?
萧灿灿在心里不耐烦地喝骂了几句,既而微笑着说:“关于这点,我也百思不得其解,也许是一些无聊的人乱嚼舌根吧!”
“是吗?”肖老爷恢复了常态,笑着执杯饮茶;半响后又笑问:“苏苏姑娘就不问一问老夫对这件事的看法吗?”
“苏苏没必要知道!”萧灿灿实话实说;“对于一个乐楼女子来说,什么时候该奢望、什么时候该有自知之明,苏苏很清楚!”
换言之,你肖三丰或者肖英雄也该有些自知之明吧?到妓院来撒钱这种犯浑事儿,不宜一而再、再而三;这影响身份哪!
“嗯,苏苏姑娘果然与世间其她女子不同,老夫现在倒有些理解犬子为何要为你死心塌地了,你值得他这么做!不过……”
什么,仅仅只是见一面,这前后的态度就完全改观了?会不会太神奇了点!萧灿灿没有插话,肖三丰的‘不过’还没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