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吧,好像揣得挺牢的;更扯得是电视上演得那些玩意,明明是巨大的一件玩意,可只要那么一揣,包准外人看不出异样来。
真到了现实生活中,萧灿灿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她已无数次咬牙切齿地痛恨:那些电视果然都是骗人的!
怀里或是腰间,哪怕是袖子里,别说揣不下那些个东西,就算勉强揣下了,那‘波涛汹涌’的感觉,要有多别扭就有多别扭!
所以,萧灿灿便别出心裁地缝制了简单方便的小布袋,斜斜地从肩上往腰间一挂……嘿,还真是既方便了,又大方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布袋这样挂着,只是一件装饰品呢。
这会儿,萧灿灿在那小厮又惧又羡的目光尾随下,走出了‘贵宾室’,找她的丫环花瓶与花痴去了。
可是要死了,花瓶与花痴人呢?萧灿灿从长龙似的队头走到了队尾,又从队尾找到了队头,完了,没人影!
天哪,这可如何是好?
花瓶啊,花痴啊,你们在哪啊?别丢下我啊,我不知道如何回旅馆,最糟糕的是,我忘了看那旅馆叫什么名字了!
萧灿灿流着冷汗,越找心越凉:现在是怎么一回事?穿越成公主替身,是不是要改为穿越女主失了踪?
渐渐的,太阳升至了头顶,大中午了!
萧灿灿摸着咕咕叫的肚子,无力地瘫坐在一座拱桥的台阶上。压根找不到那该死的俩姐妹!花瓶、花痴,小姐不见了,你们也不找找的哦?
最惨的是:她身上现在一文没有!
手碰到怀里的那枚金牌,萧灿灿顿时有了少少的希望:我拿着这枚金牌进饭店,应该可以白吃一顿吧?
下一秒,又见她垂头丧气了:说得好听哟,你见过谁手持皇帝金牌,却没钱吃饭的?搞不好,你牌一亮出来,人家店老板要怀疑你这牌是偷来的,将你抓进官府,再扯出俩个‘从阳公主’来,看到时你死不死!
“咦,美丽的姑娘,是你啊?”正在这时,一个声音从头顶上传来,语气极尽猥琐,听着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