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宾客,今晚虽然平白的多出了一百两,不过他们愿意!此时依旧看得如痴如醉、满意非凡。
到了后一轮的陪聊时分,萧灿灿依旧取消了只陪一人制。
‘好华轩’里,萧灿灿将手搭在那个自称李自年的绸缎庄掌柜的肩上,柔声慢语的笑道:“李哥哥,听说……您通常都是前脚出了福乐楼,后脚便杀向昭乐楼找沉梨姑娘哟?”
这李自年的身子一僵,笑容顿时不自然起来:“苏苏姑娘,哪能呢?李某怎会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你别听他人胡说,没有的事,没有的事!”
李自年那个尴尬啊,白间福乐楼的三大头牌与昭乐楼的老鸨在街上的那一阵冲突,这可已传遍了满城了,他又怎会不明白此时苏苏话中的警告意味儿呢?
按说,只是一个乐楼女子罢了,虽然这苏苏才艺与众不同;也实在招人喜欢,可她毕竟是一个乐楼女子。
没了她,还有千千万万个乐楼女子可以找;就算他真的找了昭乐楼的沉梨,这又与她苏苏何干?
可坏就坏在,连蔚城的县太爷也要像待姑奶奶一样的敬畏苏苏,再加上京城的大将军与武林盟主肖家那对父子……
这苏苏,是人都惹不起啊!
李自年他就是有理,可到了这里他也不敢辩上个半句吧?唯有认了:以后啊,要想再来福乐楼,要想再看到苏苏天下一绝的才艺,昭乐楼,他是再也不能踏足了!
萧灿灿满意地看着他面上的表情变化多端,心知他定然明白得差不多了;于是又笑言:“其实这钱是李哥哥您自个儿的,苏苏我实在没有资格管您花在哪儿;苏苏只是好奇:究竟你们男人出来,为的是色呢,还是情?”
“这个嘛……”李自年愣住,实没想到萧灿灿会问得如此直白、如此大明,此时倒是不知该如何回答她了。
见此,萧灿灿又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鼓励道:“没事,你就说说嘛,让我也了解了解你们这些男人,你就当是帮我一个忙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