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打开门,即听到:“回来了?”
“小凯哥?”萧灿灿一喜,满身的疲劳与酸痛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奔进去开心地问:“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让花瓶通知我呢?”
唐凯宠溺地看了她,笑道:“花瓶说你正在进行‘大革命’,我便让她别打扰你,反正你还最后还是会回来这里的嘛!”
这话让萧灿灿听着很舒服、很温暖,也很得意:嘿嘿,咱是在革命,不过是革昭乐楼的命,是革所有妓院的命!
见她露出略带了的奸笑,唐凯只能摇了摇头,心里苦笑:这丫头,准是又在自我得意了!此时便道:“听说你白间遭人暗算,还受了伤;身体没事吧?”
“啊?”萧灿灿一愣,这不提还好,一提就……萧灿灿立时觉得全身上下酸痛不已,特别是手臂,倒真有疼痛的感觉。
忍不住翻起衣袖扭了头去看……
待看清后,才发出‘嘶’的一声。她的两只手臂,也不知何时开始,已变得又青又肿;今晚的节目,她穿的衣服是遮住手臂的,难怪得事先一直没人看到。
她也忙,忙得团团转,自然也分不出那个神来感觉它。被唐凯这么一提,她那个痛啊、恨啊……都是李青花那老巫婆害的!
“怎么会伤得这么厉害,你这丫头,你也太粗心了!”唐凯眼尖得很,萧灿灿才一卷起衣袖,他便看到了。
说完,将她拉到桌边坐下,然后像变戏法似的从身上掏出一瓶药来,不由分说便为萧灿灿上药。
他是那么的认真,那么的小心;好像面对的是一件稀世宝贝般,疼之、惜之;又像是在面对一个瓷器娃娃,重了怕她会疼,轻了又担心抓不稳……
萧灿灿看着看着,突然伸头过去,飞快地在唐凯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用炽热、大胆的眼神看着他,说:“小凯哥,我喜欢你!”
唉,活生生一出女追男啊!
唐凯的手哆嗦了一下,药瓶直直地掉到了青石地上,发出尖脆的滚动声。他僵硬地站了起来,犹豫了很久,说:“灿灿,我想……你是不是……有些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