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处处迁就,处处忍让,换来的却是他的不信任,他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
“我承认在于莲的事情上有做的欠缺考虑,但是,你做的那些事情有没有和我商量?你去国外和谁住在一起?你明知道陆海君对你有非分之想,我也警告过你不要和他在一起,你听了吗?“
他开始翻旧账。
真亦最痛恨他的就是明明是他做错了事情,却倒打一耙,非得要把她的气焰给压下去。
她爱的好累,已经不想和他争执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了。
“二爷,我们离婚吧,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情我愿,如今要分开,也请你放过我。”她心头难过,握紧了拳头压抑内心的痛苦。
天知道,前几次自己每一次提出离婚,那都是气话,为了将他逼回自己身边。
这一次是真的要分开了,一旦他答应离婚,他们就形如陌路。
杨沐晨注意到她握着拳头的手,少了他们的结婚戒指!
那是他们没结婚之前她过生日,她主动找他要的礼物。
“戒指呢?”他盯着她的手问。
无名指上戴着戒指的地方还有一个印记,想必是没拿下来多久。
“什么戒指?”真亦纳闷的问。
“结婚戒指。”他重复。
真亦抬起手来看,戒指真的不见了!
这才想起来自己当初在非洲遇上坏人,将戒指作为救命报酬送出去了。
后来被于莲和二爷气的忘记了要求赎回来!
不过,此刻解释那些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杨沐晨说:“你说过,只要你不取下来,我就不可以取下来,你这是铁了心和我离婚?”
真亦没想到他把自己的话记得这么清楚,心头的疼痛更加剧烈。
“同样的话我不想说几遍。”真亦别开脸,不肯看她。
同时在心里大喊:“既然已经不爱,请不要用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我,不要让我误以为你还爱我,我不要那么卑微的爱情,我不要你偶尔的温柔,我不要和任何人分享你。”
杨沐晨被她嫌弃的态度刺激了,他骤然起身,一把抓住要逃的真亦,死死的将她抱在了怀里。
同时拔下了他手上的戒指,强行戴在她无名指上。
戒指太大,戴不稳,他只好将戒指戴在她大拇指上。
真亦拼命的拒绝,挣扎。
在他取下来戴进大拇指上的时候成功的甩掉了戒指,好死不死的从办公室敞开的窗户飞了出去。
真亦伸出手去抓,却来不及了。
两人都愣住了,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身后的男人身体在那一刻变得阴冷,低气压从身后传来,宛若冷霜打在她身上。
紧接着,抱着她腰间的手松开了,瞧见他倚在办公桌上,面对着她,眼神前所未有的冷漠。
“这就是你的答案?”
“是。”自己不能动摇,否则,守着这个婚姻,下场和以前有什么区别!
余下,又是长长久久的静谧!
要和杨二爷比定力,真亦是远远不足的。
她熬不过杨沐晨:“我走了,离婚协议书我每周会寄来,你什么时候想签了就签了,如果你认为我们不能和平离婚,那就上法庭吧。”
言必,她毫无留恋头也不回的走。
突然,手腕被抓住了,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拖了回去。
真亦的身体被迫转了六十度,落入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
“放……”一开口,便被他疯狂的吻住,“唔。”
他怕她逃开,将全身的力量压在她身上,臂力大的仿佛要将她的腰拧断。
真亦吃不消他的重量,身体往身后的办公桌靠,哪知道身体一轻,便被他抱着放在办公桌上,炙热的吻落在了她的下巴上。
“滚。”真亦含泪喊了出来。
“不要用对别的女人温柔的双手来抱我,我不稀罕。”她用一双腿去踢他,疯狂的反抗。
“我没有。”他否认。
“你有,你有……”她亲眼所见,他半夜走进了于莲的房间。
当初在非洲,那个小酒吧,她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他抱着于莲走,他们就完了。
……
杨沐晨从真亦那双乌黑的眼睛察觉到其中的不怀好意,认为她一定是在想什么办法对对自己。
自从她和相识以来,她做的事情还少吗?
首先以唐夫人眼线来到他身边,和他同患难,主动和他发生了关系,再后来,威胁李晗玥如果不和他分开就不愿意救李晗玥。
不管她哪句是真哪句是假,至少唐夫人的计谋成功了!
因为,他爱她,接受她,就等于和唐夫人达成了交易,他不为母亲的死报仇,真亦归他。
从那以后,唐夫人的确没有再来找麻烦,然而,这一切都是假象,不管如何,她还是想要离开。
如今就在他眼前,她还算计着自己!
不错,可怜的二爷,你老婆的确算计你了!
真亦瞻前顾后的想了一下,她决定,还是不要下床了。
于是,拉上被子盖着,背对着杨沐晨。
她就不信他能守在这里盯着自己一辈子!
杨沐晨的确不会在这里盯着他一辈子,但是她先撑不住,稀里糊涂的睡着了。
杨沐晨将烟按在烟灰缸里,打开了窗户通风,掀开被角,躺了上去,翻身就搂住了真亦细滑的腰肢。
在睡梦中的真亦仿佛感觉到他的手臂,呢喃着推开了。
杨沐晨的手僵在了半空,她在睡梦中都拒绝自己么!
他一把将她的身体捞在怀里,死死的抱着,想走,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