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人头攒动,忙碌了一天的年轻人,疯狂的扭动着身体,似乎是要榨干白天剩下的精力。
夏希抬起头来,扫了一眼在劲爆音乐里面舞动身体的人们,摇了摇头。
她来酒吧只是喝酒的,从来不唱歌,不跳舞。
“这酒真不错。”夏希把酒杯凑到鼻子下面闻了闻,脸上浮现出两朵红晕,刚刚她已经喝了不少的酒,而且是各种牌子的都有,现在有了些许的醉意。
陈潇轻轻地端起一杯酒,喝了一口,“也是朋友和我介绍的,这里的酒是当地最有特色的,我才会带你来这里,只要你喜欢就好。”
女人不喝醉,男人就没有机会。
陈潇是故意要夏希喝醉酒的,他的目光肆无忌惮的落在了夏希胸前。
衣服遮不住她的丰盈,鼓鼓的把衣服撑了起来,如同两个小山丘一样,看起来分外的诱人。
“恩,喜欢,离开丽江的时候,我一定要来多买一些土酒,带回去慢慢的喝。”
把杯子凑到了唇边,直接的一口喝干,这土酒喝起来香甜,似乎酒精浓度不大,不过后劲十足,现在的夏希已经有些舌头发木了。
她渐渐地意识到自己喝多了,想到前两次喝多,被楚云阑占了便宜,她有些警惕起来,自己一个女人和陈潇在一起,喝多了的话,会不会出什么问题啊?
虽然陈潇不是楚云阑那种趁人之危的男人,可是也不能就这么随便喝醉啊?
“我先去下洗手间。”夏希站起了身,拿着自己的皮包,摇摇晃晃的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陈潇看着夏希的背影,微微的一笑,眼睛里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从口袋里面拿出来一包药粉,倒在了夏希的被子里面,轻轻地摇晃了一下,看着药粉完全的溶解。
这是最厉害的催情药。
喝下去之后,即使贞洁烈女,也会变成因淫娃的。
夏希,今天晚上你是我的。
此时的陈潇,脸上的笑容如同一个魔鬼一样。
夏希自然不知道这一切,她摇摇晃晃的走到了洗手间的门口,突然感觉到身后有个黑影,下意识地回过头来,灯光都被身后的黑影遮挡住了,她看不清楚身后人的五官,只能看出对方是一个男人。
完了,自己被色魔盯上了。
她的大脑轰鸣一声,下意识地惊叫了一声。
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男人把她的身体抵在了走廊的墙壁上。
夏希剧烈的挣扎着,可是喝醉了酒的夏希根本用不上多大的力气,几下之后,没有把自己的身体从男人的手里挣脱出来,反而变得筋疲力尽了。
她张开小嘴,一口咬在了男人捂在她嘴巴上面的手指上,一阵血腥的气息直接的传入了自己的嘴巴里……
“该死的。”男人气急败坏的怒骂了一声。
这声音竟然是熟悉的?
在哪里听过呢?夏希迷蒙的想着,喝醉了酒的脑袋明显的反应迟钝,根本想不清楚自己在那里听到过这男人的声音。
一阵脚步声慢慢地走了过来,夏希如同找到了救星一样,叫着救命,“救呜呜呜……”
她的嘴巴依旧被男人直接的捂着,所以只能发出含糊地声音。
男人的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朝着走廊的拐弯处看了一眼,一咬牙,拖着夏希的身体,闪进了一旁的杂物间,顺手关上了房门,男人的后背直接的挡住了门板。
脚步声从门外走过,在洗手间的门口停了下来。
站在外面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陈潇。
他给夏希的酒里面下了催情药,等了半天也没有见夏希回来,这才来洗手间的门口看一下。
陈潇脸色有些难看,夏希怎么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从洗手间里面走回来,不会是昏倒在里面了吧?
他拨打夏希的手机号,响了半天却没有人接听。
担心被楚云阑的电话打扰到,夏希早就把手机调成了静音,此时自然不可能有手机铃声响起。
就在这时候,一个女人走出了洗手间。
陈潇立刻走了上去。
“小姐,麻烦一下,我的朋友去了洗手间很长时间,现在还没有出来,我挺担心的,请你帮我看一下好吗?”陈潇礼貌的问道,在英国呆了三年的时间,他的绅士形象学得惟妙惟肖的。
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洗手间里面没人了啊。”
“没人了?怎么可能?”陈潇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难道夏希放了他的鸽子,喝了酒之后直接离开了?
仔细的想了想,夏希似乎是拿着皮包里开的,如果真的是去洗手间的话,又怎么会拿着皮包呢。
夏希一定是故意的。
陈潇心里郁闷啊,自己费尽心机带夏希来这里喝酒,还准备了催情药,现在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
他气愤的一脚踢在了墙壁上,没有控制好力度。
“哎呦,”陈潇抱着自己的脚哀嚎了一声……
直到外面安静下来,楚云阑才松了一口气,同时觉得疑惑,怀里的小女人似乎过分的安静了?
他一只手抱着夏希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掏出了自己的手机,对着夏希的脸颊照射了一下。
借着屏幕微弱的灯光,看到的是一张安静的睡颜。
她竟然睡着了?
楚云阑确定,刚才夏希没有看到他的脸。
也就是说,如果不是自己的话,此时的夏希已经被其他的男人吃干抹净了。
想到这一点,楚云阑就气不打一处来,气愤之下,一巴掌打在了夏希的屁股上。
啪的一声脆响。
睡的正香的夏希清醒了,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你为什么打我屁股?”
刚刚醒过来,依旧在醉酒状态,夏希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意识也是如此。
楚云阑被气笑了,这女人的反射弧真的和其他的人不一样。一般的女人面对这种情况压根不可能睡着,退一万步说,即使睡着了,醒过来的第一反应也应该是叫救命才对啊?
啪的一声,再次一巴掌落在了她的屁股上。
这女人蠢死了,竟然如此的不知道保护自己,该打。